“杀!”
见到鬼门的大队人马涌进了寨门,所有的族人都没有退路了,只有拼力死战,或许有一线生路。
“宰了烈棱,杀了这些狗娘养的!”
“冲啊,弄死他们!”
“不能让他们冲进寨子!”
莽柯族族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从高墙上蜂拥而下,冲天的怒吼声,叮当作响的刀剑声,听起来很有一番威势。
“找死!”
虬髯从空中落下,到了现在,他并不急于把应嫣然和紫彤压在胯下,而是要把莽柯族人彻底杀掉。
恰似一片乌云,虬髯张开的翅膀将莽柯族人笼罩而进,瘆人的狞笑声中,蜂拥而来的莽柯族人鲜血狂喷,直接被巨大的翅膀拍死和震死。
没有任何的悬念,以虬髯彻地境界的实力,在这些只有血气之勇的族人面前,就是狼入羊群,被他肆意撕咬。
看到虬髯对莽柯族人的毁灭性杀戮,黑崖鬼门的大队人马更是杀红了眼睛,饿狼猛虎一样扑进羊群。
虬髯仰天大笑,看到大队人马涌进寨子深处,这才向着高墙一步步的走上去。
用不着着急,应嫣然和紫彤肯定跑不了,虬髯要慢慢的享受,让两个美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先要用上面的小嘴,再用下面的……
虬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次来莽柯山,比十几年前还要过瘾,那一次不过是抄了应嫣然老爸老妈的后路,这次一定要灭掉莽柯族!
虬髯走上高墙,心满意足的晃了晃肩膀,就要解开裤子,突然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从寨子深处响了起来。
怎么啦?
虬髯猛地一惊,赶紧往寨子里面看去,乌压压的鬼门人马像是退潮的海水,急奔出,跑在后面的,身上都升腾起一股血雾。
“砰,砰,砰!”
“噗通,噗通,噗通!”
黑崖鬼门的人,一个个的栽倒在地,惊恐的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慌乱和不解。
先前望着黑崖鬼门一路直冲,无人可挡,应嫣然和紫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只要虬髯扑过来,两个人就一起咬舌自尽,可在死之前,一定把尖刀捅进虬髯的肚子。
突然生的慌乱和喊叫,让虬髯没有心思享受艳福了,手里的裤子还没有来及系上,就要跑下高墙。
“呼……”
伴着凌厉的劲风,斜刺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白芒闪烁的钻刃直扑虬髯。
“肖阳!”
应嫣然和紫彤同时惊呼出声,这一刻,两个美女的泪水夺眶而出,刷刷的流下面颊。
“腾腾腾……”
寒光闪耀的钻刃将虬髯逼退了几步,等他刚刚站稳,只听得高墙下面已经是阵阵呻吟之声。
黑崖鬼门的人马,转眼之间就被逼出了寨子,沿路上都是血淋淋的尸体和缺胳膊断腿的倒霉蛋儿。
“什么人?”
虬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刚才的时候是排山倒海杀进寨门,可现在是兵败如山倒,莽柯族人高喊着,杀了回来。
“杀出去,宰了他们……”
“跺了他们……”
杀红了眼睛的莽柯族人,已经没有理智和意识了,只是机械的见人就杀,见活着的就剁。
鬼门的人马就像是中了邪一样,也不知道抵抗,刀剑扔了满地,撒丫子狂奔就是了。
“老子是你祖宗八辈儿的爷爷!”
肖阳提溜着死狗一样的烈棱,煞神似的挺立在虬髯面前。
“肖先生,饶了我,我是一时糊涂啊……”
烈棱长老已经站不起来了,肖阳一掌拍断了他的脊梁骨,要不是被肖阳提溜着,这老孙子就癞皮狗一样的瘫着。
“蹭蹭……”
紫彤二话不说就窜了过来,手起刀落割掉了烈棱的一只耳朵。
“别!”在烈棱鬼哭狼嚎的嚎叫声中,应嫣然挡住紫彤,幽怨的看了肖阳一眼,“你还知道回来?”
“呵呵,老婆,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你?”
“小姐,灵主,你们等会儿郎情妾意,我要先把这个无耻的叛徒千刀万剐!”
紫彤的小脸冰冷的吓人,手中握着的尖刀逼近在烈棱的鼻子上。
“对,对,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把黑崖鬼门的大队人马撵出寨门,红着眼睛的莽柯族人冲上了高墙。
应嫣然还想着仔细问一下烈棱,为什么要背叛?
可愤怒的族人哪里还能等待?
“呲呲呲……”
“嚓嚓嚓……”
没有一分钟,一人一刀,烈棱长老就成了一堆骨头,莽柯族人还不解气,抄起铁锤和斧子,“噼里啪啦”就把骨头剁成了碎末。
“啊……”
虬髯虽然杀人无数,可看到烈棱变成碎骨肉沫,也是有些胆寒身冷。
“你就是虬髯?黑崖鬼门的?”
肖阳冷厉的眼神落在虬髯的一双翅膀上,心说这狗ri的是不是乌鸦托生的?
“哼,肖阳,你不过是区区御武道,使了点儿邪术,退了我的人马。”
“御武道?”
肖阳觉得好笑,自己已经进入了通天境界,不过是屏气掩息,虬髯这个狗ri的竟然以为自己是御武道。
“孙子,老子不像你鬼门,总是装神弄鬼的玩邪术!”
“少废话!”虬髯不等肖阳把话说完,凌空一跃,翅膀展开,就从高墙上跃起,“过来受死。”
“就凭你?”肖阳懒洋洋的嬉笑着,原地动也不动,巨大的翅膀眼看着就拍到了面前。
“肖阳,快躲开!”应嫣然疯了一样的跑过来,袅娜的身段紧紧护在肖阳身前,雪白的玉臂伸展开。
“轰隆隆……”
高墙颤动,土石裂开,惊慌的族人东倒西歪。
肖阳战意冲天,一脚蹬地,猛然跳起,厉声暴喝,势若奔雷,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咚……”
“噗……”
血雨飞溅,碎肉乱舞,羽毛卷起,巨大的翅膀化为无形。
虬髯呢?
从震惊中醒过来的族人们,都大瞪着眼睛寻找,曾经让他们心惊胆寒的虬髯,还有那双催命鬼似的翅膀。
还有个屁?!
肖阳伸展开胳膊,慵懒的捡起一片羽毛,对着怡情扬了扬,“小丫头,给你戴在头上。”
虬髯爆炸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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