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比较及时的介入了阻止空间交界面扩大的战斗,我觉得有必要让当时在白天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及时授权媒体报道了我的事情。当然光说是不行的,同时的配图里还有那个仍然没有被关上的交界面的照片,由于距离并不远,拍到它的照片并不难。
不仅如此,配图里还有那些遭到辐射的动植物,由于事情发生到结束都比较快,图是我自己拍的。受到辐射的居民的图片我没放,我有些不忍心。
人们应该知道真相,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些报道引发了一系列我没想到的事情,不过就最后的结果来看,这些事情虽然弄得我很狼狈,也不都是坏事。
报道刚刚发出去没两个小时,我在本部收到了孔雀的紧急通信。那头的孔雀听起来很急,说是a国各地——当然,现在很多地方都还在黑夜中呢——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集体抗议事件,说我在这次事件里做的一切都完全是错误的。我当时就莫名其妙,怎么这时候就乱了?然后我让他把随便哪个地方的现场录像给我发一份过来,我得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再做决定。
录像很快就传过来了,我看了看,目测就是虫穴本部在的地方发生的抗议。很多人聚集在广场上,手举火把,高喊着“我们要变异”“要变异不要月铭”之类的口号。
据说这个时候,a国到处都是这种抗议的人群,口号也都差不多。要说这里头没有问题,那真是鬼才信,所以我不信。
“有意思,因缺斯汀!跟我来这手,以为我会怕吗?好久没有收拾这种挑事的家伙了,真以为我会怕你们是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挑动这些人集会抗议我的家伙,和那个交界面后面的世界绝对有关系。我要是不收拾了他们,以后就麻烦了。
。。。。
我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位于虫穴本部所在地的抗议活动,因为影响实在是比较大。
我在行动之前就问过了预言组,明白会发生什么之后我就义无反顾的过去了。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这种事情要是没有点什么在背后指使那就见鬼了。我刚刚让光明把我送过去没半分钟,导致如今这一切局面的罪魁祸首就已经达到了它的目的。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基本明白了星灵与那个杀气腾腾的世界,还有此前试图用悬空岛大树使那个世界降临并夺走地球的敌人的关系,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那个世界和神界之类的其实别无二致——只不过遭到了某种超乎想象的打击而与这个位面的宇宙彻底隔绝了而已,而这次打击的产物就是星灵。
而这次打击更是强大到无法想象,包括神族的最高封印术在内的各种封印术也无法再作用于星灵了,但是就目前来说,这次打击的后续作用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否则也不会一下子就从外界被解开了,可惜我以前的时候观察星灵没那么认真,只是以为它是个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东西。
据说当年星灵是如同陨石一样从天而降的,由于有历史记录以来从没有人提过夜空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光芒之类的事情,可以认为早在有历史记录之前星灵就已经出现了——然后它被保存于某个法术构成的亚空间,直到后来那个法术失效了,星灵从亚空间脱离,后来就坠地了,当然这之后,扎古纳斯捡走了星灵。
星灵被保存在岩石内部挖出来的的空隙中,算是一大失败,就应该保存在亚空间里,但是现在追究这些都不管用了,因为当初的这个愚蠢的决定,那个世界位于这个宇宙之中的残存势力不断试图拿到星灵,克罗西也说过她们几个已经不知道挫败了多少次敌人的入侵嘛。敌人为了重新打开通往那个世界的入口还打起了悬空岛大树的主意,那次被我和高杰阻止了,但是已经很吓人了。
那次它们几乎成功了,我估计当时它们就恨透了我,不过它们也知道它们很难打败我,后来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嘛,再后来它们还搞过一次从太空发起的强攻,就是所有人的阻止措施都无效的那次,而那一次只有我的办法有用。现在看来它们怕是从那之后就一直在集中力量琢磨如何强攻星灵吧,我都被它们给忽视了。
那么,在看到空间交界面从扩大到被锁死在几百米直径这种事情发生之后,最恨我的是什么人呢?毫无疑问,是由于星灵等事情而与我为敌的,一直潜伏在这个世界,时刻想着让历史重演的那些看不见的敌人。
所以说为何被那个世界的能量辐射过的动植物都出现了透明化,它们真是以为让一切生命变得透明就是所有世界都通用的普世真理了。
而现在,我用饕餮的眼睛在虫穴本部附近看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透明敌人:这东西看起来就和长了几千条细长的腿的章鱼似的,每一条“腿”的末梢都连接着一个抗议者的头部。
“麻烦了,不能硬来啊,看样子要是我把这些腿都拔了,这些人都会死……”
我知道敌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它只是想把我引过去而已,可我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因为他们是无辜的。
而且我现在已经确认了,敌人和那个世界的世界之树已经连接在了一起,我现在要迎战的,是那个世界的最强战斗力之一。
。。。。
战端是敌人首先发起的,由于目前我这边知道的情况对我很不利:命运之眼这次看不到敌人的蓝光,本源力量对付那边的世界之树也很不好用,连静止都做不到(我只能静止住交界面),现在世界之树还得分出去一部分力量维持住交界面的大小以防它继续扩大,加上我还没带援军来,我这边能依赖的只有魔灵了。
如今我用饕餮的眼睛看这些敌人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它们的能量反应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于是,当无数的透明触须一下子展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从被它们控制的抗议者身上抽离出来,从各个方向朝着我的位置铺天盖地而来时,我这边已然给魔灵下达了命令,同时我拼命克制了自己对魔灵的怀疑。
现在我只有相信它才行,否则我别无胜算。我命令魔灵构成了一道完全环绕我的火焰屏障,当敌人攻过来时,我让这道屏障一下子突然外扩,完全针对敌人的力量而改变的魔灵一下子撞上了那些细细的触须,一下子把很多触须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如此,别以为说世界之树奈何不了你们,我就真的没办法了!”不过说真的,我现在确实也不好扩大魔灵的攻击范围,我实在是难以让魔灵对周围不造成一丁点损坏,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让魔灵跟一件衣服一样把我严丝合缝地完全包裹了起来,然后我就用本源力量把那些触须尽可能地拽了过来,直接往我身上缠,缠上就直接开始烧。
对方恨我恨的越深,就离灭亡越近。
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改变了策略,我没必要对这些触须大动干戈,我应该直接对准那个太空中的交界面冲过去,烧掉那个世界的世界之树,然后把空间交界面彻底关上!
我不光这么想,我还真打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