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坞低头望了眼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不得不说她现在的身体美到了极致,女性的柔美娇弱展现的淋漓尽致,乌黑长发遮掩下的肌肤仿若会说话,道不尽的万种风情,她自己看了都会心猿意马,更何况一个旷了数十万年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
桐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身体前倾,然后一咬牙,伸出柔柔的小手搂住了颛孙迺精瘦的腰,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颛孙迺带着汗珠的结实有力胸膛上,她细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强忍着羞意,她以前从来没有像这样般贴着男人,她的脸红的像红苹果,眼睫毛轻颤,微启樱桃的粉唇,跪坐到颛孙迺一侧,她唇息间溢出甜甜的呼吸贝齿轻轻咬着颛孙迺发红的耳唇,气息拂着颛孙迺的面庞,晕红的如雪的娇肤,甘甜的芳香。
桐坞紧紧的贴着颛孙迺,颛孙迺的肌肤滚烫的厉害,像着了火,灼热的滚烫惊的桐坞连呼吸都屏住了,桐坞尽管害怕,但是她没有放弃,不仅没有松开搂着颛孙迺腰的手,反而搂的更紧,她白皙的脸涨的红彤彤的,羞涩的低着头,从舌尖溢出几个字,“换个地方,腿上的皮肤都破皮了。”
桐坞一靠近颛孙迺,颛孙迺眼睛都红了,他喘着粗气,视线从桐坞修长的腿到雪白的胸脯,再到盈着春波横溢的水嫩,光滑白嫩的脸颊,泛着浅浅甜美的体香,他墨黑的眼睛再也容不得其他的地方,只有那处比雪还白的起伏不定的山峦。
他伸出两个手指,轻轻的抚上桐坞泛着水泽的脸颊,桐坞的脸颊水嫩滑腻,手摸着就像抚着涓涓流动的溪水,沁人心脾,使得颛孙迺整个人身上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他睁着噙着水光的黑眸,微张着唇,俊美冷峻的脸布满红晕,垂着浓密的睫毛,语气含糊的说道:“它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
他揉弄了桐坞粉嘟嘟的脸一番,然后单手撑在桐坞的一侧,垂着乌黑的睫毛,手返回抚上他自己的胸口,揉了揉,然后再抬起手揉弄桐坞的,“你和我的不一样,我喜欢你的。”男人和女人是如此的不同,他的肌肤矫健有力,而女人的肌肤柔滑细腻,带着淡淡的馨香。
颛孙迺的手在桐坞脸上来回揉捏,桐坞没有反抗,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即使反抗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增添了颛孙迺的乐趣,她何苦难为自己还要受罪,还不如顺其自然,识时务些。
察觉到桐坞不再激烈的反抗,颛孙迺一喜,抽回手,将头颅移到桐坞唇上,伸出舌头霸道凶猛的将桐坞红色的‘唇’卷到他的口中,摩擦,描摹。
“握草。”真是八百辈子没有见过女人!
桐坞被颛孙迺啃噬的嘴发麻,粉嫩嫩的唇被颛孙迺舔的到处都是口水,滑腻腻的,他尖厉的牙齿咬得她又痛又麻。
月色缱绻,石室内低吟浅吼,□□无限到天边泛白色。
……
亮堂的卧室,四周都笼着飘逸的轻纱,泥人微升偷偷看了一眼上首坐在床边的颛孙少主,他坐的端正、威严,浑身霸气,只一张俊脸鼻青脸肿,脖颈胸口全是血痕破坏了他的气场,微升眼睛上瞟,忍不住看了眼躺在红色软锦面被上的女人,她呼吸急促,粉红的樱唇微张,像脱了水的鱼,咕噜噜的冒泡,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妩媚中透着清纯,蕴含着无限风情,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露出修长雪白的腿,饶是微升是泥做的,也被女人那诱惑的风情气血一涌,差掉流出鼻血。
再然后,他被颛孙少主冰冷的目光一扫,泥人做的身体便四分五裂的散落了一地。
他……他家颛孙少主醋性真大,他就看了一眼,他家少主就让他‘五马分尸’。
坐在床边,手放在大腿上的颛孙迺小心翼翼的移向桐坞放在腹部的手,他的大手刚握上桐坞的小手,就被‘啪’的一下打开,然后一只白皮‘饺子’似的小脚就踩在了他的脸上,那双脚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透着一股甜美的味道,颛孙迺不仅不恼一张俊脸反而跟发烧似的腾地红了起来,当然这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太过兴奋脑充血导致的,然后颛孙迺嘴一张,就含住了桐坞的脚背,来回舔,弄得桐坞满脚的口水。
渐渐地,桐坞被颛孙迺舔的脸色泛红,呼吸急踹,异常难受,难受中还夹杂着异样的酥麻感觉。
桐坞恼恨的看着面前那张禁欲高冷的宛如雪山顶峰上的男人,一看到他就想到昨天晚上,一想到昨天晚上桐坞胸口就疼,是真疼,不是气的,他体力好,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停歇下来过,来来回回无数次,桐坞累的晕死过去,又被痛醒,然后再晕死过去,再痛醒,她最后一次晕死过去再睁眼时窗外的天又黑了,夏日绵长,桐坞身娇体弱,如雪的肌肤此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她肌肤薄,轻轻一用力,就显现出吓人的淤青。
桐坞真怀疑颛孙迺是不是偷偷看过无数的bad片,才做出这样先进的动作。
噬骨未遂的颛孙迺,红着一双眼睛,贪婪的望着床上的女人,石室的石床太硬,把女人娇嫩的肌肤都膈红了,还是现在软被绸面的床铺适合她,红色的软被轻遮她□□的雪白身体,红的被,雪的肌肤,微喘的樱唇,盈着水润光泽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声的窒息。
颛孙迺大手一伸,连人带被将桐坞从床上抱起来,他真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永远禁锢在他的怀中,让她离不开半步,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好,他一沾就上瘾,颛孙迺将桐坞抱在怀中颠了颠,大手放在桐坞的后背,托的稳稳的,生怕桐坞会掉下去,“你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我让泥人为你准备了晚上。”
桐坞很想再给颛孙迺一脚,虽然她打完人,颛孙迺不疼,她脚疼,但是颛孙迺让人为她准备了晚餐,她还是省点力气,多吃点饭,她饿了一天一夜肚子早就饿扁了,颛孙迺抱着桐坞走到餐桌前,餐桌旁放着好几把座椅,颛孙迺却不将桐坞放到一旁的座椅上而是放到他的腿上,现在的颛孙迺无论是桐坞上厕所还是吃饭,他都要抱着桐坞,恨不得让桐坞日日黏在他的身上,桐坞自己根本连走路的机会都没有。
桐坞吸气再吸气,她已经学会了把颛孙迺当空气,可颛孙迺却一点也不老实,他不吃饭,就看着桐坞,时不时低头狠狠的吻上桐坞的唇从桐坞口中抢食物,桐坞气的握着筷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欲哭无泪,好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她被颛孙迺吻的唇都麻了,他要是饿了,就自己吃东西嘛,干嘛非要抢她嘴里的,难道他都不嫌弃她吃过。
桐坞夹了一筷子饭,这次没有放到自己口中,反而手一转,递到了颛孙迺唇边,颛孙迺黑黝黝的眸顿时蒙上喜色,“你吃好了吗?吃好我们就回房。”
桐坞雪白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一脸苦色,嗫嚅着唇说道:“没,我还很饿。”
“哦。”颛孙迺亮晶晶的黑眸变的黯然,又变成了一只凶猛的大狼狗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望着桐坞,伺机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狼入虎口,桐坞真的不想再回到床上去,一想到床腿就软,胸口就痛。
颛孙迺望着桐坞,忽然他黑色的头颅凑近桐坞的身体,来回嗅,嗅了一番后,他狭长的眸子弥漫着疑惑,“你的身体变的更香了。”
那种香不是飘在空气中的香味,而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吸引,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味。
颛孙迺的脸色忽然变的很严肃,眸中充满担忧,他怀中的女人对莽荒大陆上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种吸引力不是外表的吸人,而是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诱惑。
他术法极高,认识的也都是术法高深的人,颛孙迺不其然的想到另外几个术法高深到变态的家伙,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术法,即使他和他们相隔千里,但也不妨他们会察觉什么,要知道那几个家伙他们对女人的嗅觉出奇的敏锐,他不知道桐坞身上的异样是否会将那几个引出来。
“颛孙少主,殿外有人求见?”颛孙迺提的心还没有放下,就被泥人禀告的内容所惊,他已隐世数十万年,等闲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求见他,能上门拜访的也就那几个人,他刚一想到他们,就有人来拜访他,只是不是此次拜访的是那几个人中的谁?他是否又察觉了什么?
“你先跟泥人回去,回房不许出来。”颛孙迺搂着桐坞腰的手臂很用力,以至于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桀骜的眸中闪过不安。
只是那抹不安转瞬即失,但凡术法高深的修者都有着一股傲气,他颛孙迺术法已练得炉火纯青,他有何惧怕他们,颛孙迺低头看了眼怀中娇媚的女人,黑眸中闪过势在必得,怀中的女人是他的!
少顷儿,颛孙迺低头,带着凉气的薄唇狠狠的吻上桐坞的唇,肆意描摹了一番,直到他的唇间都是桐坞身上甜美的味道,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桐坞,对站在一旁的泥人说道,“保护好桐夫人,别让人闯进来惊到夫人。”
桐坞却心头一动,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她恐慌。迷茫不安,不知现在是逃出去好,还是先躲起来再想其他的方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