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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我脑内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被阿信看见我和打刀绿亲密相处的画面了。
换做是我的话,知道被人欺骗一定会感到非常难过……
我抿起唇, 有些紧张地看着阿信。
阿信震惊地站在原地, 望着打刀绿神情闪躲了一下,但在视线触及我的时候又坚定了起来, 三两步走到我与打刀绿中间,颤着小腿直视着打刀绿,“你、你给我离开她!”
打刀绿微抬起头,斗笠下的绿色眼睛横对着阿信,嘴巴一扯正要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注意到后方我的挤眉弄眼后硬生生勾起了嘴角……反而更凶狠了,他“哼”一声就贴着我们离开了。
我在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了淡淡的忧虑,欺瞒朋友这件事总归不太舒服。
我想着, 看向身前的阿信。
阿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然腿一软就要坐到地上去,我急忙伸出手给扶住了。少年借着我的力站在地上, 有些不好意思, “腿、腿软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他恼羞成怒地别过脸来,看见我带着笑意的眸子又别开了视线,“……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的事,”我说道, “在我看来, 阿信是非常勇敢的人。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我这句话让阿信不好意思起来, 抿起唇, 正要笑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你的?”
我在内心深处点了点头,但自然不会这么说。我猜想他应该还没有将那日窗户的破碎与小纸条与打刀绿他们联想到一起,因而我小声说道,“他是来喝酒的……应该是碰巧的吧。”
阿信松了一口气,“那他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我本想说没有,但又觉得这个答案对阿信来说可能有些不合理,因此模棱两可道,“……辛亏阿信你来了……”
果然,少年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许多,但最后还是因为我的平安无事而舒展开了眉头,“那群家伙……希望不要再碰到了。”
……我的腰上还挂着一把呢。
少年渐渐恢复了过来,他不再借着我的力,自己站好了。我以为他已经完全没事了的时候,他突然以有些惆怅的语气缓缓说出了一句话,“要是能变得更加强大就好了……”
变得强大,这是无数人追求的目标。
就连我自己,心底也有这一丝渴望。我的刀剑付丧神们应该也有这样的目标,他们也会想变得强大,而不是每一次都灰头丧脸地从出阵的时代回来。
思及此,我认真地点了点头,“会的。”
“诶?”
“阿信会更加强大的,”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但只要信念坚定并付诸行动的话……努力一定会有回报。我坚信着这一点,因而给了阿信肯定的答案。
和阿信的聊天结束后,我将那些钱折叠好,回过头的时候看见阿信的母亲冲我们笑着正开心,与我的视线撞上的时候笑意还浓了几分。
我有些不解地将钱放到了柜台里,随后被阿信的母亲派去了后院,阿信正在那里砍柴。
或许是受到了我的鼓舞,阿信干活的力度都变得大了起来。
这个下午就是,阿信负责流汗干活,我负责端茶送毛巾。
我们闲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
他问我我身上藏的那柄短刀的事情,我编了一个家中长辈留给我的借口。或许是这句话触及到了他的某段回忆,他突然怔住了,然后有些酸涩地和我吐露起了关于他的事情。
阿信的父亲是一名武士,加入了新选组,但在某次事件中去世了……子承父志,阿信从小便渴望着成为父亲一样的武士,但他因为早产的原因体质偏弱不适习剑,再加上他母亲因为其父亲的死亡而对武士这一职业的痛恨,他被隔绝了习剑的道路。
但有时候,他也会拿着父亲留在家中的刀剑溜到树林中,自己学习剑术。
也正是在他练习剑术的时候,遇上了当时“被恶霸欺侮”的我。
我宽慰了阿信一阵,见他情绪渐渐升回来,不再垂着头露出沮丧的一面,才放下了心。
……新选组啊。
我怀疑我有想什么来什么的技能。
比如前几日我在想会不会天降钱袋子,然后打刀红就捡到了钱袋。昨天我在想要当面见到我的刀剑们,今天打刀绿就出现了。下午我捕捉到“新选组”这个词后就延伸想了它的相关史实,当天晚上我就遇到了新选组的成员。
傍晚的时候,有一群人住进了阿信的家。
我起先并不知道那群人的来历,但是看见阿信母亲阴沉中带着几丝担忧的神色,忍不住问了阿信。阿信趴在我的耳边,小小声地跟我说这是新选组成员,他父亲曾经共事过的人,说完后,他在嘴前比了个叉的手势。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做了一个用拉链将嘴拉上的动作。
我的变化没有瞒过阿信的母亲。
阿信的母亲似乎非常喜欢我,也有些信任我,因此在看出我知道这件事后将送饭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十分忐忑地抱着饭盒敲响了我住了好几天的阿信家的前厅。
一人出来开了门,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有些紧张,断断续续地将送饭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哈哈大笑,对好信息后将我放了进去。
我忍不住打量起这里聚集的一众人,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气质却有些凌厉,隐隐给我一种我家刀剑男子们的感觉。
我多看了其中一名青年几眼,就收到了他的回视,我迅速地移开了视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噶哈哈哈你吓到人家了!”开门大汉笑道。
我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些许细汗。
但造成这一点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见到历史一部分的兴奋。
这与指派刀剑男士们出阵完成命令维护历史不同,是我亲自接触到的。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们说话。
忽然他们问我有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说是曾经那位照顾人的少年因为意外死去了,目前他们之间还有一人需要照顾。
我想到我一家子刀剑男士们,勉强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被最开始看见的那个大汉领到了楼上,在我所暂住的房间前敲了敲门,然后推了门进去,伴随着木门摩擦地面的“吱呀”声响,坐在桌前的青年转过了身子。
青年的五官英俊昳丽,但更为吸引人的是他那双极其明亮的眸子,纵然面色不嘉透着些许苍白,那样的眼眸也为他增了不少色。
他的面容隐隐让我感到了些许熟悉。
在他说话前的几秒,我绞尽脑汁想着这股熟悉感究竟从何来源,终于在他微微惊讶地唤出我的名字时得到了解答。
——他外表带给我的熟悉感来自于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
几乎是同时间,我颤了一下,惨叫一声躲到了加州清光的身后,双手抓着他的衣角。
“哈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吗?”从墙的里面,传来了这样爽朗的声音。
“鹤丸先生!你吓到别人了。”安定喊道。
“人生总是要有惊吓的嘛!”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推断出这大概是个恶作剧,因而鼓起了勇气扒着清光的衣角向那边看去。那颗头与其说是炸到了空中还不如说是被弹到了空中,经由弹簧与那人的……胯部相连着。是的,我眼看着那人翻身上来,原来我以为的他的手是他的腿,他当时倒挂在那里,用那颗假人头吓我们,吓成功后才坐到了墙上,晃荡着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
吓死我了。
我松开紧抓着清光衣服的手,注意到上面起了褶皱,有些不好意思地抚了平去,才发现少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动。
“清光……?”
我不确定地问道。
他才像是回了魂一样猛地转过身来,背对着安定与鹤丸。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原来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样背对着认识的人喃喃的他看上去非常可爱!
我想着,见着那位吓我们的白发青年跳下墙头走了过来,于是我挡在了清光的面前,硬着头皮接受对方那审视的视线。看看我又看看清光安定,容貌昳丽的付丧神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啊呀呀,从远处看的时候就很想说了——”
特意拉长了声音,我不由感到了些许紧张。
“你们三个人是在干什么呢?三人行?”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三人行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看到清光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同样不解地看着青年。
安定人畜无害地望去,眨了眨眼眸,“鹤丸先生要加入吗?”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青年挑起唇角,“也不是不行,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和别人的审神者发生这种事,这样没事吗?”
“这个问题鹤丸先生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安定纯真地说道,“你不是刚刚才爬了墙吗?”
鹤丸噎住了。
他确实……刚从这座本丸的那头爬墙过来没错。
因此就……反驳不能了。
看着鹤丸吃瘪,清光脸上显出几分笑意,眼眸弯起,“哈哈哈。”
算是一解刚才被吓之仇了。
我身处他们的互怼现场,有种想要逃跑离开的冲动。
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提着裙角跑到转弯处的时候我回了下头,看到三人站在那里,正朝着我这边。我看了一瞬就转回了头去一路跑回了我的本丸。
当我推开本丸大门的时候,蜘蛛绿“嗷嗷嗷”地扑了上来。
我扶住门框,喘了口气。
我身体素质不算好,难得跑了一次后感觉腿酸软到不行,走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吗?”打刀红赶过来,“我来帮主人吧”
然后,天旋地转。
丝毫不顾我的意愿,他把我扛了起来。
是的,我被打刀红扛在了肩头,他按着我的腿,我的上本身垂在他的背后,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偶尔撞到他紧实的肌肉,只觉得头更加疼了。
我以为是公主抱,结果却是扛大米。
对此我只想说一句话,按打刀红这种情商,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不过好像他也不认识除我之外的女孩子了。
心好累,感觉都不会再爱了。
大家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什么时候才能有靠谱的刀出现啊!!!!!
我在内心大声呐喊数次后,隔天这个心愿就实现了。
我锻出了一把太刀。
用着大家在各个时代搜集回来的材料,我按着清光给我的公式锻出了一把太刀。在火焰燃烧的等待的时间里,我还在想锻出来的会不会是清光,像他那样黑发红眸的可爱少年,如果能在我的本丸出现的话……别说是在我房间里守夜了,一起睡也是可以考虑的事情。
但结果却是意料之外的惊……和喜。
喜在这是一把太刀,《审神者入门攻略·第三版》上说,在前期的时候,这把刀的实力可比短刀脇差和打刀要强一些。
按着锻100把能出90把清光(打刀)的公式,我出了太刀,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惊的是……
这位刀剑付丧神的颜值与先前的敌打脇如出一辙。
在耀目的紫光之中,逐渐现出了一个执剑的人形。
他带着高高的乌帽子,双手持着一把长刀,看不清具体细节的形状让我感到了几丝心潮澎湃,虽然不是加州清光也不是大和守安定,但这位看上去好像非常威风——
……的、样、子。
紫色的光芒缓缓熄灭下去,自带紫色特效的男人站在原地,从眼睛和四周都散发着莹莹的紫光。
人形是人形,但不可忽视的是他身后骸骨一般的尾巴,龙一样的爪子以及膝盖上那两颗凶神恶煞的尖角人骨。
新的刀剑男士动了动手,他的本体刀反射出白光,长刘海未遮住的另一只眼睛闪着紫色的激光光束看着我,露出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表情,就像是下一秒要将我劈成两半一般,“你就是召唤我来的人吗?”
“是、是……”我有点腿软,回答的也不成样子。
“那就请多指教了。”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