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文斌的陪同下,郝仁坐上了一辆定制防弹版的劳斯莱斯银魅,光是一个车标就要24万华夏币,后备箱里的雨伞更是高达10万华夏币,不禁令人咋舌。
而杜云翔则是坐在杜云容的迷你cooper中,跟在劳斯莱斯的后面,朝着杜家的祖坟驶去。
杜家祖坟在太平山附近一处隐蔽之处,劳斯莱斯和迷你cooper达到后,便停在门口,等待着杜家其他成员的到来。
在等待的时候,郝仁和杜文斌一番闲聊,却得知杜文斌另有两个弟弟,不过不怎么成器,目前在杜氏集团中供职,不过每年光靠着集团的分红,就能过上富庶无忧的生活了。
而杜文斌自己有两个孩子,大儿子杜轩,最先就是杜轩一家出了怪事。
小儿子杜乔,则是杜云容和杜云翔的父亲,只不过杜乔在年轻时与妻子一道去国外谈项目,结果却不幸发生空难,留下两个年幼的子女。
可以说,杜云容姐弟两是跟着杜文斌长大的。
即使是现在,说到自己过世的小儿子时,杜文斌都是老泪纵横,人生有三大悲,其中之一就是老来丧子,见到这场景,郝仁只能说一声节哀。
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杜家所有在港岛的成员都到齐了。
足足有三十几辆车聚集于此,其中不乏宾利、迈巴赫、兰博基尼这样的豪车,郝仁甚至还看到了一辆柯尼塞格,每辆车上都下来一两个人,加起来将近有五十人之众,由此可见杜家的枝繁叶茂、势力庞大。
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年纪与杜文斌相仿的老者说道:“二伯,你知道大伯为什么十万火急地召集我们来祖坟这儿么?”
那个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你大伯做事一向成竹在胸,多问什么,照做就行了!”
在老者这儿碰了一鼻子灰,那个中年男子脸露尴尬。
他是杜文斌三弟的儿子杜锦程,自小不学无术,今年三十多了,依旧没有成家立业,算得上是港岛小有名气的钻石王老五。
目前在杜氏集团一个子公司中当着副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也没有人敢说自家太子爷的不是。
他之前正准备公司新来的一个波大腰细臀翘的实习生,去一个主题酒店中好好探讨一下人生,谁知道竟然接到了杜家家主杜文斌的电话。
杜锦程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对这个大伯敬畏有加。毕竟他作为杜家家主,只要一句话就能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而在场的不少杜家成员,原本手头上都在忙着,结果接到杜文斌电话后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由此可见杜文斌在杜家的威望,当然他们能够有今日这优渥的生活,也全都仰仗于杜文斌。
又过了几分钟,当杜家人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郝仁便跟杜文斌下了车。
见到杜文斌的出现,众人脸上皆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杜文斌重病衰老的消息,在杜家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也经常去看望杜文斌,见识过他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而现在,杜文斌却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重新恢复到重病前的状态,甚至更加神采奕奕,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惊讶!
人群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男子,更是激动地跑了过来,声音颤抖地说道:“爸你的病好了?”
“哈哈哈,轩儿,多亏了这位郝先生,我才得意康复!”杜文斌指着郝仁说道。
郝仁朝这儒雅男子望了一眼,发觉他长得与杜文斌有七八分相像,应该就是杜文斌的大儿子杜轩。
而杜轩跑来的位置,还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应该就是他的妻女。
只不过那个妇人身上包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头上也带着鸭舌帽和围巾,仅仅露出一对眼睛。
郝仁想起来之前杜云容曾经说过,她伯母手臂上有尸毒斑发作,如今看来不单单是手臂,说不定已经蔓延到了脸部。
而且郝仁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发现,那就是几乎每一个杜家族人的日月角父母宫处,都萦绕着黑气,只不过是程度不同罢了。
这祖坟反噬竟然波及如此多的人,不禁让郝仁觉得有些蹊跷。
一般而言,像这种风水宝地被破坏之后,的确会出现对后人的影响,尤其是隔代之间。
就好比杜家最先出现状况的,正是长房长孙杜轩一家。
然而最多也就仅此而已了,但他现在却在不少杜家年幼的孩童脸上,都发觉了淡淡的黑气。这种情况,倒像是有什么人布下杀局,想要对付他们杜家,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想到这儿,郝仁走到杜文斌的身边,轻轻地说道:“杜老,你们杜家近来可是得罪过什么仇人?”
杜文斌闻言,眉头一皱,道:“郝先生,说来未免显得有些自夸,不过我杜家家大业大,这些年在商海上,难免树敌不少,等着我杜文斌破产的仇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不不不!杜老,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不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而是那种真正的血海深仇!”郝仁道。
“血海深仇?!”杜文斌惊道。
“不错!”
郝仁点了点头:“现在看到你们家族中人的面相,我有**成能够笃定,一定是有人人为地损毁你们的祖坟,设下凶险的风水局,想要你们杜家满门绝后、寸草不留!”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郝仁抬高了语气,听得杜文斌心生震怖。
听到郝仁的话,杜文斌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说道:“郝先生,我没有想到类似的人!”
“哦”
郝仁点了点头,心中也没有太过沮丧。毕竟杜家势大,不经意间就可能触犯到什么人,而且也不一定是近几年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对方已经隐忍了多年,直到前段时间才动手。
想到这儿,郝仁对着杜文斌说道:“杜老,咱们上去!”
一行五十余人浩浩荡荡地进了陵园,现在已是晚上六点多,天色有些昏暗。杜家祖坟位于这片陵园的最深处,占了小半个山头。
郝仁跟杜文斌走在最前面,他们后面是两位比杜文斌年轻几岁的老者,应该就是他的两个弟弟。
两人本以为自己大哥这么着急召他们来,是找到了某位风水玄学界的大师,没想到却会是一个年纪足以做他们孙子的小娃娃,当下心中满腹疑云。
不过刚才杜文斌亲口说,是郝仁治好了他的重病,令他恢复年轻,又让人不得不信。
走了没多远,郝仁就听到后面的队伍中一阵喧嚣,一些杜家的年轻子弟在后面打打闹闹的,倒像是将这当成郊游了,郝仁见状不由眉头一皱,沉着脸对杜文斌说道:
“杜老,这样下去恐怕会打扰地底先人的长眠,乃是大罪过,有损阴德,对你们杜家百害而无一利!”
听了郝仁的话,杜文斌连忙朝杜云容吩咐道:“让他们肃静,谁要是敢再嬉闹一句,今年的分红就取消!”
在金钱面前,所有人都屈服了,一时间陵园中只剩下鞋子踩在青石板地面上的沙沙声。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杜家祖坟的所在地,足足有好几亩地,显得无比宽敞阔绰。
郝仁抬眼往那儿只看了一眼,便惊呼出声
“这是野鹿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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