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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对本公司的支持。”欧阳雷风很真诚的朝陈书记一句,然后撕开纸盒,掉落在地的纸盒上“放大镜”三个字异常的醒目。
陈书记莫名其妙的看一眼欧阳雷风,正在疑惑之间,欧阳雷风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将手中一粒小药丸儿扔进了他的嘴里。
“陈书记,你看爱情公寓吗?”
“看,看过。”陈书记忙道。
“那你对胡一菲怎么看?”
“她,她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野蛮彪悍,嫉恶如仇,大条神经,乐于助人。她不仅有着西方人的奔放和性/感,而且内心也有着东方女性特有的温柔,面对邪恶一向是用于挑战,比较强势。我很喜欢她。”
“说实话,我也很喜欢她,不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书记摇头,又摇头。
“因为她会空手道,你知道她最厉害的是哪一招吗?”欧阳雷风微笑着问道,样子就像是在和朋友轻松的聊天。
陈书记虽然不知道欧阳雷风想干什么,但是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没有弄明白之前,只好配合道:“难道是手里剑?”
欧阳雷风摇摇头,“不是这招。”
“是烈焰手里剑?”
“也不是。”
“难道是”陈书记突然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子更是惨白很多,两腿也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胡一菲的第三招应该是:弹一闪!
“告诉我是什么?”欧阳雷风望一眼陈书记两腿间已经抬起头的小家伙,邪恶的一笑。
“我不知道!”陈书记惶恐的一句,两手忽的捂在了两腿间,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你说谎,你分明知道的,我这人最恨说谎了。”欧阳雷风淡淡一句。
陈书记不知道哪里来了股气,大声喊道:“欧阳雷风,我可是市委书记,你就真的不想想后果吗?”
“嘿!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欧阳雷风有些兴奋的一拍大腿,“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市委书记的鸡,不知道是不是和老百姓的一样?”
“一样,一样。都是那个德行!”陈书记连道。
欧阳雷风反问一句,“是吗?”然后左脚脚尖儿在陈书记两脚间轻轻一拨,顿时陈书记的两条腿分开了,露出了胯间的白条鸡,因为毛发被拔掉的原因,蛋蛋已经惨不忍睹,像是一个大大的血桃子。那个小鸡因为药力发作的的原因已经昂首向天。
“果然和老百姓一样一样的。”
“我不会骗你的。”陈书记因为惶恐声音竟然已经有些嘶哑了。
欧阳雷风望望一脸惧色的陈书记,邪恶的一笑,问道:“虽然外表看起来一样,但是硬度一定很高吧?不然你们当官的怎么个个都是那么底气十足?”
“大,大,大哥,那跟这没关系吧?”陈书记哆嗦着,一脸哭相。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欧阳雷风淡淡一句,低头弯腰,伸手,食指一弯顶在拇指指肚上,一字一句喊道:“弹一闪!”然后对准那个红色的小脑袋猛地弹了出去。
“不要!啊”
陈书记尖叫一声,两手捂着胯间已经缩成了一只大虾米。
“陈书记,你别捂着啊,让我看看。”欧阳雷风兴趣盎然的两手用力掰开陈书记的手,腿。望着陈书记两腿间依然昂首向天,但是的小弟弟,叹道:“果然硬度很高,你们这些当官的果然天生异相。”
陈书记听到欧阳雷风这话,心中数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不知道持久性怎么样?”欧阳雷风说着又一次低头弯腰,伸手,“弹一闪!”
还来?!
陈书记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大地一片震颤。
啊
陈书记又一声更为猛烈地惨叫,声带像是撕裂一般,令人恐怖。
欧阳雷风又一次分开陈书记的手,腿,很认真的审视一番后,才道:“持久性也不错,咦?怎么发现比方才还大了一些?”
尼玛!让老子弹你两下,不变肿才怪!
陈书记疼的一张脸都绿了,恨不得把欧阳雷风挫骨扬灰然后扔院内花草下当肥料。
“我看能不能再变大一些。”欧阳雷风说着又一次又一次低头弯腰,伸手,“弹”
“大哥别弹了,我说,我说。”陈书记翻滚着身子滚向一边,嘴里不住的求饶着。
“尼玛的,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欧阳雷风瞪眼骂声,“快点儿!”
陈书记喘息一下,一指欧阳雷风方才坐过那张桌子,“她桌子底下的地道里。”见欧阳雷风脸色不善的朝他看来,忙跪爬到桌子前,伸手在桌子底下一摸。
吱吱
随着一阵怪响,桌子慢慢朝一边挪去,时间不大,原本桌子的底下的位置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地道口。
“你杀了她?”欧阳雷风眉头一皱冷冷的一句,对于梅雪柯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毕竟她救过他,帮过他,所以还是很紧张的。
陈书记感受到欧阳雷风话中的冰冷,顿时打个寒噤,忙道:“没,没死。”
欧阳雷风略感放心,将陈书记一把抓起来,然后朝洞口里一扔,然后向下也纵身跳了下去。
陈书记一路跌跌撞撞滚落下去,像是一个皮球在狭窄的洞壁上来回弹着,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唉,啊,哦”
虽然里面光线很暗,但是欧阳雷风此时已经是地宗境界,目力自然是非同常人能比,随着不断地下落,他发现里面越来越宽。
到了下面,就见陈书记痛苦呻吟着,挣扎几下在一面墙上摸了几下忽的一下,洞内顿时雪亮一片。
借着灯光,欧阳雷风发现身处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很是宽敞,犹如站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之上。
甬道的两旁每隔几米是一间独立的房间,统一的一扇窗,一扇门。
窗户都是那种大落地窗,从外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这些房间大小,形状,都是一样,里面都是放着大床,电视,唯一不一样的是有的房间里放着电动逍遥椅,有的房间里悬挂着吊环
单看这些性/爱的工具,显然,陈书记是个极为银荡的货色。
转了几个弯后。欧阳雷风发现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扇暗绿色的防盗门。
“姓陈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姑奶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女人的骂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过来。
欧阳雷风眼波一动,听声音他断定那是梅雪柯的声音,既然还能骂,那就说明她还至少活着。
可是,房门打开后,欧阳雷风却是一阵揪心的痛。
只见梅雪柯浑身赤/裸被绑在一个看来也是爱爱器具的黑色塑钢架子上,长发宛如蒿草一般乱糟糟的完全遮挡住了她的脸,魔鬼般的身材上满是血色,颜色有的深,有的浅,显然有的是早已经流出来的但此时已经干涸的血液,有的是刚刚流出来的血液。
细看之下,梅雪柯的锁骨处竟然扎着一把匕首,已经深深扎入,只留下一个匕首柄在外面,伤口处随着梅雪柯不是很剧烈的动作,不断地冒出丝丝的鲜血,将原先已经干涸的血痕遮盖成鲜红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欧阳雷风的心越来越紧,这场面太令人触目惊心了。虽然梅雪柯不断地在骂,但是显然已经是穷弩之末,如果再晚来一些时间,怕是早已经一命归西。
欧阳雷风瞪一眼陈书记,冷冷的眼神中满是杀机。
这一刻,他怒了!
陈书记身为父母官,如此银荡不说,竟然还如此草菅人命。想到他以前和三爷勾结,肯定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欧阳雷风更是想一掌毙了这个狗/日的。
但是他知道梅雪柯的命要紧,一个闪身来到梅雪柯的跟前,伸出右手啪啪啪在梅雪柯身上点了几下,虽然对于医术不是精通,但是点穴止血这些还是知道的。
“梅姐,让你受苦了。”欧阳雷风心疼的一句,动手去解梅雪柯身上的绳索,可是还未挨到梅雪柯的肌肤,就见她身体猛烈的摇晃两下,疯了似的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挣扎中,她脸上的发丝摆动起来,穿过发丝的缝隙,欧阳雷风敏锐的观察到梅雪柯的两眼处血色模糊,显然两眼已经被人弄瞎了。
“梅姐,我是欧阳雷风,就是你给u盘的那个人。”欧阳雷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力平静的说道。
“是是你?真的是你吗?”
梅雪柯抬头想看清楚,可是却什么也没看见。
但,欧阳雷风却看见了她那惨不忍睹的双眼。想到初见梅雪柯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洋娃娃般细长的睫毛,欧阳雷风心痛的张嘴一句粗口:“草他吗!”骂声忙去解开梅雪柯身上的绳索。
陈书记虽然一直没有作声,但是自从进了地道,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找个机会逃跑,此时见欧阳雷风的注意力都在梅雪柯的身上,他眼珠一转,悄无声息的向后慢慢退着,一步,两步
眼看已经距离欧阳雷风有数米远,陈书记撒腿就跑。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出地道,然后盖上洞口。
任你本事再大,也难以逃出来!欧阳雷风,等死吧!
眼见离地道口越来越近,陈书记的两眼里闪现出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