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澜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往后你若再看到母后,大可以绕道走,不必与她说话也不必行礼。母后应该不至于主动走到你面前来找麻烦。若是实在不行,你就跑回来找朕。”
陆卿卿点了点头,脸上的戏谑逐渐变成淡淡的笑意。
这笑意还带着几分温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男人点点头,“还有,明日开始我让韩律跟着你,让他保护你。”
这皇宫,只怕是也不安全。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最近可能要出大事。
“韩律?”陆卿卿想了想,摇头,“你使唤韩律都使唤惯了,若是突然让他保护我,你怎么办呢?不如你就……唔,让夏侯渊来保护我吧,正好他这个禁军统领最近也挺闲的。”
“……”
男人的脸色忽然沉了几分,“夏侯渊?”
陆卿卿无辜的想要后退,“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上官惊澜冷笑眯眸,手掌紧箍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分毫,“为什么要他来保护你?”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
这男人好奇怪啊,非要她说自己是官派和以齐将军为首的武将党也势同水火。
这样的势同水火,正好成全了上官惊澜。
当两方政见不合时,他几次站在齐将军这边,导致陆镇远大为不满,蠢蠢欲动……
……
这一日,陆卿卿正在重画她的那张损毁的“婚纱照”,相府就派人来传话说陆夫人病了。
这摆明是陆镇远要有所动作了。
此刻的画上,整片的花海中还只有上官惊澜一个人,没有她。
陆卿卿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不太高兴,“要是我现在停下,肯定就发挥的没那么好了。”
男人掀眸看过来,似笑非笑,“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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