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试试看,两个月之内能不能拿到野山琼花。”
男人的口吻太过笃定,凤权倾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你是不是本来就有那玩意儿?”
上官惊澜没有直言。
她想了想又道:“你也知道卿卿的性子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她如今对你是软硬不吃,但是你应该也感觉到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你的态度已经比她刚刚回来的时候好很多,说不定你把东西给她救了她的性命,再过一段时间你们之间还会有所改善呢?”
虽然她觉得这个渣渣伤卿卿很重,但是她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上官惊澜,不会再有别人了。对于卿卿来说,要么就是这辈子恨他,或者就是怀揣着对于感情的冷淡与死寂孤独终老。
她很确定,陆卿卿的生命里不会再出现其他男人。
曾经那么爱过一个人,那颗心再也不可能为另一个人跳动。
凤权倾敛了敛眸,“你这样逼她选择,是将她的性命视若草芥,将你们两放在对立面吗?就算你当真得到那两个月又如何,两个月后你还是会失去她。”
失去她,呵。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的凤眸深如海,仿佛蕴藏着浩瀚的一望无际的深海中那无法勘探的沉邃阴郁,丝丝染染的化不开的浓稠墨黑酝酿不息。
他早就已经失去她了,只是还沉浸在某种不愿自拔的东西里自我纠缠。
她的命,他如今该是珍若生命才对。
上官惊澜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朕意已决,不会改。”
“上官惊澜!”
凤权倾怒对他烛火下的影子踩了一脚。
这个混蛋!
要不是为了野山琼花和陆卿卿的命,她才不会把她们的行踪告知。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早通知他,早知道就该让他找到东西拿来交换以后再告诉他——不对,就算是最后也不告诉他,这混蛋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
气死她了。
凤权倾按了按眉心,不过这个混蛋过了半个月才来找她们,应该是在这段时间内都在搜寻野山琼花的线索,然后再过来与卿卿做那个交易吧?
……
凤权倾第二天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陆卿卿,干脆躲在房里不出去,直到陆卿卿来找她。
把自己的打算跟她说了以后,凤权倾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卿卿,你别难过啊。”
“不会的师傅,虽然一直知道自己会死,但是我其实而已不想死。”
陆卿卿露出一个笑容,“你放心吧,两个月的时间换往后几十年,其实划算得很。”
如果只把所有的交易单纯的当做交易,那么就不会觉得难过,也不会想赌气了。
她紫曦的想过,如果昨晚对她说那些话到人不是上官惊澜,她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应,不就是两个月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么为什么是他,就不可以呢?
他有这么特殊么。
陆卿卿挥散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以后,突然就觉得一切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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