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一边对着电脑傻笑,另一边还很真诚地把头也给点着,“既然是你不想说啥,那我就先说吧?”
“嗯。”
“你在哪里的?”
赖着磨觉得问这个话题,比问你是谁,比问你是做什么的,也比问你现在正干什么的,都要容易回答得多。它不那么涉及到个人的隐秘,毕竟是地方大着的,即便是在同一个城市里,人还多如牛毛的,谁说了都无妨。
其实,他这么问还是多此一举的。在qq上显示的都有时时的地址信息。不用问,也能看出来。不过,这是在找话题的。
“呼市呢。”她很诚实地回答道。
“你在哪里的?”他故作奇怪地问道。
“呼市呢。”她重复着。
“原来是呼死你啊。”这下,他开始使坏了,故意用了个谐音,“呼死你吗,那可是软件啊,专门骚扰人的。用它也可以报复人。你听说过吗?你跑那里干嘛去了?”
“听说过。你扯那么远干吗的?我去哪里与你有关吗?”很显然,对他的这种幽默法,她是不怎么感兴趣,来点情绪也难免,“我是说,我是在呼市的。你该不是笨到连呼市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怎么这么瞧不起人啊!”他跟她戗茬来着,“我不但知道有个呼市,其实,我还知道有两个,甚至是更多沪市的。”
“呵呵。这么说,你还真不是那么孤陋寡闻的。”这会儿,她乖了,说话也变得柔和些了,不过,讥讽的味道还在,“中国的这两大城市的简称你都知道。看来,你还真是出过三门四户的。我是小看你了。”
“小看了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没在门后站着,被你看扁不了。”
“一说你胖,你咋可就喘上了。”
“呵,呵。按说,理它不是男的,不会总是在你那边站着的吧。有时候,即便是轮,也得到我这边来看看吧。”
“谁说,我总是有理了?”
“不这样最好!”他笑笑,有时示弱也未必就是弱,“我肯定不只是跨过七家的门户,说不定我还过五关那,但肯定是没见到过那六将的。”
“对了!你怎么说沪市会有两个?”都已过了这么一会儿,她才好似猛然想到他刚才的话是否说错了,“上海市,才简称沪市。那一个,那几个是在哪里的?”
“呵,呵呵。”他先是笑笑她小样的,而后才说道,“上海那里还在交易着股票,上海的股票市场都被称为是沪市。知道了吗?其它的说法,也就免了,以免我把你给灌懵了。”
“怎么想小看我?”她心说,中国人中有几个还不知道股票,“对了!你是吹鼓手吗?”
“我做那干吗!即使不是吹鼓手,不过,我还知道,那个呼死你,还可以说成是擭死你。擭死你,就是打死你,拍死你的意思,在我老家那里一旦发起脾气时,好多人都是这样说的。”
“你擭死谁呀!有你这么与人家说话的吗?我是咋着你了,这么让你烦。真是不想聊了,还不赶快去一边玩去泥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