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怎么瞧,就怎么去瞧啊,即便是把你累死了,也未必就会让人家天鹅看上一眼的。”缓了缓口气后,她才接着说道,“不过,无论是怎么说,你都不能再那样喊了。再喊,我就不理你。”
“那我就那样喊人家,不喊你了,亲爱的。你说,好吧?”
“我看,你就赖吧。不过,那你要谢我什么啊?”
“还能谢你什么啊?”他又冒出坏主意了,不过,这个坏点子还不能一下子就给她蹦出来的,“谢就谢在,你提醒了我。”
她很奇怪地问道:“提醒你什么?”
“提醒我,我还有一个名字可叫的。”
“什么名字?”她很好奇地问着,也在骂着,“你咋会有那么多的名字,难道是一家一个,像吕布一样的三姓家奴。”
“你才是三姓的。我就只有一个赖姓。只不过是,一姓三名罢了。”他毫不客气地回骂着,“不过吗,名字多了也没啥不好。刚才,我突发奇想,不过,这还是在你的提醒下,才把这个奇想给发出来的。想知道,这个奇想是啥?”
“随便。”尽管是他在她那里讨了个没趣,不过,她还是不想就此将其放过,“这么说,你不就成了一兔三窟啦?”
“看来,你是一兔一窟啦!”他就没有必要再去借助卖关子,来吊她的胃口了,对此人家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我那个名字吗,可以叫着赖着摸。”
“你有没有发高骚,把脑子都骚焖煳了。”其实,她想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可叫,那就是赖种么,不过,她忍住了,——这是在侮辱人家的,“那你去摸啊,到大街上。我看你也没长出这个豹子胆,树林子里不待了,还敢如此放肆地去走街串巷。”
“当然不能是见谁就摸啊。若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岂不成了个二流子的。”
“你还以为,你是三流子,四流子的。”
“你说的哪流子我也不是。咱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之流子。”
“还君子那!你不我给笑岔气,才怪的!更别想去谈还什么正儿八经的了。我觉得,你还真是欠挨一耳刮子。你信不信?我一巴掌保准就能把你给抽醒。那种下流的话都已说得出了。说不定,你就是连个人流都如不了的。”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个什么人流我还真不敢入的。”
“咋啦?”
“无论如何我也是做不了人流的。那都是女人才干的事。我可是个男的呀,没那个功能。”他心直口快地说了“人流”是非男人本分的话。
“哼!哼哼!你个坏东西!赖人经!无赖!”他的这话,可真是要把她给气晕了。没想到,自己又上了他的当,被他大为开涮了一把。让她不得不用恶狠狠的口气骂上他:“哪有你这么跟一个女孩子说话的!真把我气死了!你赶快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