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自己也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说法,并且,这个说法还是他自己给人家亲手啪哒出来的。
现在,她给他要说法,这不是有点难为人吗?不过,我们的赖着磨瞬即就变出了花招,来为自己打圆场的:“人的腰,也就只不过一米来高;人间的妖,顶多也就是一腰之高……”
“你这不是在瞎胡扯吗?”看他如此这么耍赖地狡辩着,她当即把他的话给打断了。
“你莫不是不想让我说了吧?这个解释是很高深的,我还真怕你看不懂。”他给她耍起了激将法,“你若是真不想让说的话,那我也就不必再说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白费口舌的。”
“还摆起臭架子了不成!随你的便!”她接着就给他来了一个反激将,“你要是不想说了,我还真不想知道的。”
是男人吗,该妥协的时候,就要做出毫不犹豫的选择:“你看你,还真来气了!莫不是等不及了吧!好了,好了,不让你心急火燎了!”
“你还挺知道,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那台阶,还不是你给搬来的吗。谢了!现在该说那魔了,它肯定是要高过一杖的。一杖有多少?你知道吗?”
“尽管我不知道一杖是多高,不过,我相信,你那全是胡说。”
“唉!你怎么老是说我是瞎胡说?”
“谁没见过,人家拄着的柺杖都有多高的。那些弯腰老太太在大街边上拄着的柺杖,我敢肯定很多都还是没自己的腰高。你这还不是明摆着在糊弄人吗?”
她的这一个亲眼所见的反驳,还真把他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刚才只是在想着寺庙里那些老和尚拿着的禅杖了。那禅杖都挺高,甚至是都要高过老和尚自己的个头了。真没想到,她会把那些弯腰老太太当作自己的救兵给他搬过来了。
他也见过,有些老太太把自己的后背几乎都已弯成了与地平线一样的平行。她们的柺杖,不,更确切地来说,那只是她们的短柄手杖。对了,手杖充其量只能算是杖中的一类。
这么一想,他立马又来了应对她的主意:“你不能一叶障目,就把你门前的大青山都给全忘了;现在,咱们也不能只看那些弯腰老太太的手杖。你去过寺庙吗?即使是没去过,也没关系,在电影电视上,你总会见到过寺庙中拿着禅杖的方丈。你见过那些腿脚不大方便残疾人用的拐杖吗?老和尚拿的禅杖,和残疾人用的柺杖,肯定是都要高过她们那已快挨着了地面的手杖。咱们现在的胜负局二比一,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是我胜,你败。”
“哪有你这种比法?”
“那你有更好的比法吗?若是没有的话,那你就得听我的。”
“不听!”
“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为科学的方法,不过,我是怕你做不到,那是因为我也做不到。”
“自己做不到,就别说,好不好?”
“说到,未必就会去做到。这只是一种推测。你可以去把全世界上,所有弯腰老太太的手柄,所有的禅杖和所有残疾人的柺杖都统计一下,看看这两类到底是谁的数量多,谁的多,就算谁正确。好不?”
“那你咋不去做?”
“这是因为你想要反驳我,所以,你就得拿出反驳的依据啊,对吧?”
“谁想要反驳你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干吗要这么叫真的。”
“要不,你怎么想让我相信你的。要不,你来告诉我,妖和魔到底是谁的道行高?要不,那你就告诉我,为何要说成是魔杖,而不是妖杖的?”
“不知道!”
“既然是你不知道,那我说的你就不应该全都不信了。”
这就是我们的赖着磨——你说你不知道,那你就得相信他给说的。尽管他可能是在胡说,不过,别讲说他的胡说有多大的可信之地,他的如此口气好像是还很有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