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在天上了。我是在地上。即便是在井底里,那又有啥?”想象着她生气的样子,自己一脸嬉笑之下,正在想着坏主意,“井底里的蛤蟆就不娶老婆了吗?除非是,在那井底下只有一只公蛤蟆,即便是想娶也没有母蛤蟆的。你要是那只……”
“你给我放尊重点好不好!”他的话被打断了,她是怕他把自己说成了是井底下的那只母蛤蟆,“不然,我真想骂你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好不!”他这看是在退着或是止步不前了,实则是,又往前来了一个大踏步,“我哪敢说你就是那个啥的!你肯定是要比它漂亮上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的。我是想说,天上飞的小白天鹅,也有机会落进井里的。对吧,宝贝!”
“你在喊谁呀!怎么越来越不像话!”气过之后,猛然发觉自己是不是揽得太宽了,干吗非要把他嘴中的宝贝给自己套上的,“赖着磨,你是不是喊错人了?或是,把本该发给其她女孩子的话发过来了。”
“也许吧。那你先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好吧?”他故作思想状。
“那你就赶紧想吧。”
“不过,那还能喊谁呀!现在,我就只在与你一个人说话。恐怕,那就只能是——在喊你了。”
“原来,刚才你的思索是在故意耍弄我的!以后,不许你那样喊!再喊,我就要骂你。”
“好的!这么说,以前喊过的,也就算了。”他还在做着,以退为进的手脚,
“不过,不那样喊了,那喊啥那?”
“啥也不喊。”
“好的,就啥也不喊。”他还不想就范,还在磨着,“不过,咱们之间说话,总得有个啥称呼吧。即便是阿猫,阿狗的,人家还都有名和有姓的,何况咱们已是朋友,最起码有一两个小时了。你说咋办那?还真让我有些抓耳挠腮的。”
“真没想到,你的脸皮比长城还厚。”她是有意避过他的话茬。
“你见过长城吗?我不知道有多厚。”
她没想到,又被他给揪住了。看来,他还真是个赖着磨。
“那你可以去看看呀。有长城的地方有好多的。”
“不就是北京那边才有吗?”
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是只有北京这一线的长城保存得还算比较完好。
“看来,你真是孤陋寡闻,要说你是井底之蛙,还真是不亏你的。”这么说,很显然,她已见识过不少的长城了,“都已是这么大了,连长城还没见过,真是丢咱们中华五千历史的人。”
尽管是在教训他了,不过,此时此刻,北京那一线的长城她还真是没去观瞻过的。当然了,这点赖着磨肯定是不知道。
“这也没啥奇怪的,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吗,干吗非得把自己装得看似很渊博。谁都有自己还没见过的事情。”他在实话实说,也在反问着,“你见过吗?”
“我当然见过了。我家那里就有长城的,”她异常自信地说,“不过,没有北京那边保存的完好。”
她这一下把他给说愣了。他立马好奇地问道:“那你家是在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