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梦想。”随后,她对他质疑道,“咱们是刚遇着,你就说什么这也想,那也想的。谁能相信你不是在胡说!”
“别讲是梦想,不是梦想的,只要是能想,就行,对我赖着磨而言,眼时也就足够了。哪怕是只要能梦想,就中我意,就先别讲,在那梦里会见到谁的,大不了也就是见到谁就是谁吧。梦想,也能给我增添很多的前进力和正能量。有梦可想,对我赖着磨来讲,也就有了远方。”尽管这下被她抠着弱点了,不过,他还是照样能灵活自如地应对着,“我没胡说,第一是,我早就注意到你的qq了,只是今天才开始加的你,不过,在加你之前,早已肯定是不知想过多少个白天和夜晚了,因为我这人很羞迷,遇事也爱踯躅,不是到了不得不出手时,我是不会轻易动手的;第二是,我说的日思夜想,不一定非得是之前,其实,也可以是从今天就开始的。嘿,嘿嘿。”
“连梦想,都被你给夸得像一朵很灿烂的玫瑰花一样。你真是让我佩服,佩服,以至于让我不得不啊呸着来向你说着佩服。其实那,还真有点让我恶心透的。你真是超级的油嘴还带滑舌。”
她给他概括得很精辟,而且,还是很不一般的贫嘴。属于超级的,才与他有一比。
不过,他既嫌她说的不够贫,也还不够狠,就自我加了码:“还是超级平方的破皮无赖,对吧?”
“谁让你跟我抢话的?”看他想抢她的彩头,她不得不他呛,“连‘泼’皮,还是‘破’皮都搞不清,这还不是在耍无赖吗。”
这时,他才猛然发觉,自己怎么把这两字给搞错。可再去纠正也好似已无必要,还不如就干脆不再提到:“我是怕说脏话,把你累着了,才替你说的话。我这还不是在关心你吗。”
“谁说脏话了?你看我的话里哪一个是脏字,若是挑不出来,那就是我没说过,那是你在对我栽赃的,你要向我道歉。”
“你没说,那最好不过呀。我最烦谁跟我说脏话。有些家庭里夫妻打架,那还不都是因为女的爱骂人吗。”
“你的这‘有些’中,莫非是也要包括你吧?”
他想说出实情,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有必要向人家一个陌生姑娘都交待那么清吗。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话说的越透彻,说不定,人家就会越是对他没兴趣的。所以啊,他的实情肯定是不能让她给全都知道的。接着,他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肯定是不在那里面的。因为,我觉得自己还不够那个资格的。”
“即使是你不在这个‘有些’的集合里,那说不定,你就在另一个‘有些’的集合里的,我没说错吧?”
她“另一个‘有些’集合里”的意思就是他与老婆的打架不是因为自己的老婆嗜好骂人。很显然,无论是他在的她哪个“有些”之中的,他都是已经有老婆了。若是他继续再缠着自己,那他肯定就是一个心怀叵测的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