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能不知道!你说一遍,我就知道了。“赖着磨这么接着她的话,显然是很有些情绪的,”用不着,再特意给我去强调若干回的。我的记性很好。我既不耳聋,也不眼花的,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还是要把眼睛睁大点为好的。免得人家再带出一两个娃,很兴奋地蹦着脚跟来喊他爸爸,喊你喊二妈三妈的。”
“就会遭贱人!你把我给气死吧!我可是给你说的真心话,哪知还把我给羞辱的。”
“你给我说这真心话有用吗?难道是想让我去为你把把关?我会有那么好的一副心肠吗?把自己心爱的姑娘一无反顾地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那肯定是十个足的傻**才去干的事!”
“那你还想咋着?”
“不想咋着。我就想娶个老婆。”
“那你为何不去找呀?芳草多的是了。”
“我不想去天涯!我只想找一个处在n十公里的。”
“n公里处的也多的是了,你干嘛不去找啊。”
“我是想亲眼看着等她摔了脚,再把她扶起来,搂到怀里的。”
“你在说谁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吗,谁要是搁在了心上,那就应该是谁了。这就叫着但说不宣,心照镜鉴。”
“你这逻辑,真是不可理喻。”
“要说是,在网里,我吃不到鲤鱼,那也挺符合实际。说实话,我真的挺喜欢黄河的鲤鱼。不过,我只吃过两三次,有机会了请我吃一次怎么样?你家离黄河也并不很远。那里的河水被污染的程度更浅,野生的鲤鱼就会更加新鲜。它真的让我好馋!”
“那你为何不请我吃呢?”
“我早就想请你,可怎么也请不到的。你啥时来吃,我随时都可恭候着。哪怕是午夜以后,我也愿意舍命听候的。”
“你不老是出差吗?”
“若是为了你,在双休时间,我就可随时回的。”
“谁信那?”
“也是的,你早已钻到人家的胳膊弯里,去享受人家给你的温存了。哪里还会再想着我的。”
“难道你就不觉得,你这很无聊吗?”
“最为关键的倒是要看你怎么做了。你会做鲤鱼吗?红烧,清炖,糖醋都可。”
“我只会捡鱼翅。”
“若是不会做鱼翅,那还是算了吧?我还真怕它扎嘴的。”
“就扎你!使劲扎你。看你还怎么去胡言乱语!”
“对了。我脸面有胡须在保护着的。它们都很硬,还敢于与你的鱼翅硬碰硬,肯定,能把你的鱼翅都给碰成了是小布丁。”
“就让你天天,顿顿都吃小布丁,看不把你冰死才怪的。”
“哈哈哈。我还真感觉到了……”
“感觉到啥了?不是被冻傻了吧!”
“傻倒没傻!不过吗……”
“不过啥?有坏水,还不赶快往外倒。”
“我感觉到,有人的脸被鱼翅给扎着了。”
“那肯定是你的脸被扎成了马蜂窝。”
“你想过没,我的胡子可是头朝外的。”
“无论它是脚朝哪里的,与我都没啥关系。”
“阿灿妹子,你悄悄地告诉我,你的脸和嘴,被我扎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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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小说的修改稿获得了《今古传奇》杂志社2016年优秀小说奖一等奖。此前获得的消息说本部小说获得优胜奖,现特此更正。今日,我在武汉参加了其颁奖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