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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闲很得意:自己写歌的速度又快了!
她托腮发了一会儿呆, 打开电脑把自己的灵感写上去。 一 看书 ww w·1ka ns hu·
“看上一个少年/好想睡到他/他的眼神渴望/他的腿很长/下次见面要问他/什么时候来我家/地板正好也够大/谈谈人生睡一觉/我再帮你看一看/你有没有大**”
顾知闲看了三遍,觉得这次的歌词行云流水,挺完美的。
她拿歌词和了一次简单的伴奏, 剩下多余的歌词空白部分,全用“啦啦啦啦”代替。
录好歌, 她选择上传到豆荚小站上。
填歌曲名称的时候,顾知闲难得纠结了一会儿。
叫什么好呢?
《睡到他》?《打炮之歌》?
不行,还没睡到呢, 会引起歧义的。
她苦思冥想了半天。
灵光一现。
《希望你有大**》吧?
既表达了自己想要睡他的愿望, 又表达了自己另一重隐秘的期盼, 还符合自己女流氓的定位!
很稳。
她手指飞舞, 一会儿就把这首歌上传了。
上传成功!
顾知闲抬头再一看, 已经十点了。
自己的效率又变高了啊!两个多小时就搞定了!她把吉他放到一边, 叼了一根烟在嘴边,正想拿打火机点燃,抽根事后烟, 好好吞云吐雾一番,突然想起乔厦来。
不对啊……
乔厦今天晚上去看的应该是痛痒的演出啊……
怎么会一看就看三个小时?
主唱想high那么久也吃不消的啊。
这里离livehouse也不远,她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顾知闲越想越不对,烟都没心思抽了, 拿起手机就给乔厦打过去。
“嘟嘟嘟……”
没人接。
她又给livehouse打了个电话, 对方和她说演出已经结束了。
卧槽?
不会吧?
乔厦失踪了?
顾知闲又给乔厦打了一个电话。
——还是处于可以打通但是没人接听的状态。
她立马换了身衣服, 一边给乔厦狂播电话, 一边出门往livehouse赶去。
这个附近确实挺黑的, 乔厦今天又打扮得那么漂亮出门……
顾知闲很少有这样害怕的时候。
她一路走到livehouse,都没有看到乔厦的身影。
乔厦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正心急火燎的时候,却意外撞见一个人。
男人迈着长腿从livehouse里面走出来,正低头看着手机,微弱的屏幕光亮照得他的侧脸棱角分明。
“季言!”看到他从livehouse里走出来,顾知闲激动地扑了上去。
季言抬头,看到她一头熟悉的红发在黑夜里飘过来,下意识转身就想走。
“季言!”顾知闲眼疾手快抓住他,“我要问你很重要的事!你别走啊!”
季言深呼一口气,转头问她:“什么事?”
天天这么偶遇,他都要怀疑她是故意呆在这里等他的了。
顾知闲无视他满脸的不耐烦:“你看到我那个朋友没有!”
“你朋友?”他重复道,“乔厦?”
“对对对对对!”顾知闲急得舌头都打结了,“她今天也来看痛痒了,不过到现在都没回去!电话也打不通!”
“你没问过和她一起来的那个朋友?”
“和她一起来的朋友?”顾知闲一愣。
乔厦今天是来钓摇滚凯子的,她哪里有什么朋友?
季言难得好心解释道:“她还有一个朋友一起。”
他的话音刚落,顾知闲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吱吱!”乔厦的声音低低的,但掩藏不住兴奋,似乎怕别人听到,“我这边钓到一个很不错的,现在在发展,今晚不回来睡了啊!别等我!拜!”
没等顾知闲回答,她就掐了电话。
顾知闲拿着手机,有些懵。
什么情况……
所以是人家那边桃花锦簇,自己在这边瞎操心了是吧?
“……妈的。”她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暗骂一句。
抬头,她发现季言难得没有先走,还乖乖站着。
他似乎在看手机上的什么东西,走着看也不方便,索性就站在原地看。
他额前的黑发笼着他的眼睛,顾知闲突然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她问:“你在看什么啊?”
季言:“歌词。”
哦,大概他还沉浸在痛痒精彩的表演中。
她又问:“今晚和乔厦在一起的人什么样啊?”
她对乔厦钓到的凯子很好奇。
季言看了她一眼:“男的。”
顾知闲:“……我当然知道是男的啊!别的呢?”
“没注意。”
话题就此中止。
季言看着手机,顾知闲看着他,半晌无话。
顾知闲出门时只匆匆套了一件吊带,夜风吹来,才发觉有一些凉意。
她双手抱起来在胳膊上上下摩擦了一会儿,抵御凉意。好不容易撞见季言,现在人家还乖乖站在这里,这种大好时机她实在不想轻易放弃。
季言看着手机,似乎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
顾知闲怀疑自己眼花了。
痛痒的哪首歌这么有趣,都能让宇宙无敌高冷面瘫笑一下?!
这件事开始有意思了。
她凑过去,想看看季言到底在温习痛痒哪首歌的歌词。
季言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把手举得高了点。
平心而论,他不仅脸好看,身高也不差……而对于顾知闲来说,他一米八六的身高不是不错,而是太不错了。
他的手不过抬到下巴那里,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心里好恨!自己刚才出门干嘛只蹬了一双人字拖!
顾知闲讪讪后退一步。
这场不动声色的较量里,季言赢了。
不仅如此,他还从口袋里拿出耳机插上手机,镇定自若地无视顾知闲,开始听歌。
在他耳机插上的前一秒,顾知闲拿出唱rap的功力,飞快说了一句话,成功止住了他的动作。
“那个木片我还给你你要不要?”
没有一个大喘气。
她是有目的的,而且鬼得很。
她怕自己说的不够快,所以才用这个顺序这么说。
如果说“我想把那个木片还给你”,在季言插上耳机之前,也许她还没说到重点。
于是,她就先把饵“那个木片”抛了出来,成功止住他的动作。
季言迟疑片刻,朝她伸出手:“要。”
顾知闲摊手:“没带来,放在家里。”
季言将手收回去,继续戴耳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顾知闲连忙道:“哎呀!我家不远的,你和我回去拿行不?”
季言看着她。夜色太浓,顾知闲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但他似乎在犹豫。
她继续游说:“那个,我一个女孩子,你一个男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也是搞音乐的,算是你偶像痛痒的同行,不会干什么像偷肾那样伤天害理的事的!”
她不偷肾,只想享受他的肾。
如果他现在去了她住的地方,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两个人……嘿嘿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也是搞音乐的,算是你偶像的同行”这句话说动了他,季言将手机放到口袋里,竟然说了声:“好。”
太诡异了。
顾知闲没想到他答应地这么快,根本没想好下面怎么应对,愣了好几秒。
直到季言走到她前面,歪过头微蹙眉头看了她一眼,“还不走?”
顾知闲这才回过神来,蹬着一双人字拖“蹭蹭”跑到他身边。
季言长腿一迈,几乎走三步就要停下来等她一次。顾知闲也觉得他这样太吃力了,有些不好意思,几乎是小跑跟着他。
从livehouse回去的这段路比平时短了许多。
很快,两人就到了乔厦的出租屋。
反正她死不承认的!
季言低低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客厅里有片刻的沉寂。
半晌,顾知闲开了口:“你朋友给你钱了么?”
季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
“那你有戏拍了么?”顾知闲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季言的工作,担心他有没有钱用。
她见季言迟疑了一会儿,以为他试镜碰壁了,连忙说:“我和乔厦每天都会做饭,你要是来不及做饭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吃,等到年底的时候,再交一些伙食费也可以。”
她怕自己戳到季言痛处了,有些紧张。
季言幽深的眼睛看住她,没有出声。
顾知闲张了张口,还想再补救一下。
未等她开口,季言便吐出一个字。
“好。”
声音低醇,温温淡淡的。
顾知闲笑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的夕阳。
远眺过去,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金黄色的余晖里,轮廓温暖,就和他的声音一样,让人心里安定,也不由自主地欢喜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开始慢慢喜欢上这座城市了。
*
顾知闲和赵山河约在第二天下午见面。
因为季言的追问,她多了一个心眼,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快出发的时候,才把新歌传到豆荚小站上去。
“地下室”的大本营在赵山河的家里。
他花了十几万把客厅改装成了排练室,顾知闲小心翼翼走进房间的时候都惊叹了。
看那一排琴,看那话筒,看那音响,看那墙壁——
这他妈才叫音乐人啊!
看到一头红发的她拎着吉他走了进来,房间正中间在调试音响的男人站了起来。他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粗犷豪放,冲顾知闲挥了挥手。
“日半?”
刚才还嘻嘻闹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顾知闲有些不习惯别人的注视,点了点头:“你是……赵老师?”
旁边戴鸭舌帽的贝斯手笑了一声:“美女,不用叫他赵老师,叫老赵就可以咯。”
坐在后面的鼓手插嘴道:“切,新人来了,小二又在这里瞎逼逼吸引注意了。”
叫“小二”的贝斯手“呸”了一声:“你不也在给自己加戏?”
一时间房间里又变成乱哄哄的。
顾知闲环顾四周。熟悉的排练场地,熟悉的氛围,熟悉的贫嘴——“地下室”的一切就像她很久之前梦想的一样。她觉得自己不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是回到家乡。
“哈咯,”她放下吉他,用力挥了挥手,“我是日半,很高兴认识大家。”
赵山河走过来,帮她把吉他拿了进去。顾知闲跟在他的后面,转悠了一圈,把地下室的成员都认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