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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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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8章 恼怒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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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起打麻将,说笑之间,说起其他事情,谢云山忘记了忌讳,给他的朋友介绍自己的这位贤妻:“其实是一位官太太,人家那个前夫,是个人家八十四师骑兵营的营长,人家是上校营长呢!”

    而后,谢云山笑着称梁玉静:“谢谢您,营长官太太,能跟着我谢云山来这里!”

    梁玉静顿时大怒,手指着他:“你?你说什么?”

    谢云山说:“难道您不是官太太吗?”

    梁玉静顿时满脸恼怒,立马站了起来,伸手就掀了麻将桌,然后自己转身跑了出去。回到了自己家里面。越想越恼,就跑了出去。

    她看见了那些军马!不管三七二十一,牵了一匹就跑了出来。

    麻将桌上的谢云山和他的朋友看见梁玉静真恼了,也不敢说什么了。

    谢云山急急忙忙地告辞朋友,自己也追了出来。

    就看见梁玉静吗,满面泪水,已经骑在一匹马上。

    梁玉静给谢云山说:“我们离婚吧!我回龙泉家里去了!”

    说完就要纵马飞奔而去。

    谢云山急忙拉住她的马缰绳:“玉静呐,你别恼嘛!我是开玩笑的!”

    谢云山的几个朋友也来劝说:“弟妹,别恼啊!有话好好说说嘛!”

    谢云山说:“路上不安全,你一个女子家!”

    梁玉静的脾气撅起来,没有人能劝住。可是谢云山说得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榆林到龙泉,二百里路,而梁玉静自己身上没有一样抵御的武器,更别说枪支了。而且路上的土匪到处都是,八路军和国民党部队,此时也经常有摩擦,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女子,怎么走?梁玉静自己也有些胆怯了。

    此时,马夫找了过来,看见是梁玉静骑在马背。也急忙来拦。

    谢云山把梁玉静扶下马,梁玉静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谢云山看看她哭泣,就连忙哄劝,其他人也帮忙劝说,硬把她劝回了家。

    自此,谢云山再也不敢提及梁玉静的官太太,也不敢提及梁玉静的前夫。因为此时他才发现,梁玉静对这个自己的前夫和官太太的话,特别的忌讳!时间久了才知道,那是梁玉静心里永远的痛!永远不想面对的旧伤疤!说及那个话,就如同在梁玉静的旧伤口上撒盐!疼的沸沥沥的钻心!

    但是谢云山的那个吃喝嫖赌,依旧不改,气的梁玉静实在是无可奈何,她没有地方出气,渐渐地自己也抽起了纸烟,自己熏自己。

    那是一九四五年的夏天,梁玉静回了一趟龙泉,其实也是陪着谢云山要去看自己的婆婆。

    梁玉静在婆婆家,住了几天,就回到了娘家去住了。用陕北话说,就是坐娘家去了。

    梁家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梁润昌和大奶奶拉着她的手,说啊说啊!

    因为梁玉静结婚几年,一直没有孩子,一家人都担心人家谢家不愿意!

    尤其是弟媳妇田冬丽看姐姐她回来了,因为她一直不能怀孕,没有孩子,就劝她,并且亲自带着梁玉静,去八路军医院,到妇科检查,经检查,才发现就是输卵管堵塞,治疗的办法很简单,用器械桶开就是了。

    一般来说,输卵管堵塞没有典型症状,最常见的表现是不孕,输卵管是起到运送精子、摄取卵子及把受精卵运送到子宫腔的重要作用,输卵管堵塞,阻碍精子与受精卵的通行,导致不孕或宫外孕,如果是盆腔炎症造成的输卵管梗阻,可以伴有下腹疼痛、腰痛、分泌物增多。而梁玉静每次经期,都疼的不得了,那个痛苦,只有他自己的能知道。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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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梁玉静在跟谢汉诚结婚几个月,谢汉诚走的时候,其实梁玉静已经有了身孕,可是因为谢汉诚的牺牲,梁玉静太悲愤,就小产了。

    而这个小产,又引起了输卵管堵塞,造成了后来的不孕不育。

    知道原因后,人们动员梁玉静做个手术,就好了。

    但是,别说梁玉静害怕了,就是李秀月也害怕了,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会儿的人们还是很封建的,对医疗知识知道的太少了。尤其看着医生们拿刀拿剪子的,实在是害怕了。

    医生要给梁玉静做手术,梁玉静拉着李秀月的手,就是不放!两人哭成了一堆。

    田冬丽怎么也劝不下,医生也没有办法,因为要消毒,要一些准备工作,李秀月在跟前,就不能做,只好放弃了。

    田冬丽为此十分遗憾。梁玉静自己也非常地沮丧。

    梁玉静跟着谢云山回了榆林,李秀月就更不放心了,梁玉静的母亲跟一个婆姨相跟着,坐着一个驾窝子,一起到榆林来看女儿。

    那会儿的龙泉到榆林,要路过一个山峡,路途十分艰险,而且因为路上走几天呢,半夜启程的时候,天黑黑的,根本看不见。

    那些熟悉道路的脚夫们,赶着两毛驴,两头毛驴抬着一个驾窝子,李秀月和那个婆姨一起坐在驾窝子里面。

    脚夫们一边走,一边可着嗓子在喊:“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呦,三盏盏的那个灯哎呀带上得那个铃子呦,噢哇哇得那个声。”

    唱着唱着,脚夫们喊:“要过峡谷了,”

    李秀月两个婆姨吓得不得了,不敢言传。

    就听那个赶脚的继续在那里喊那可真是拦羊的嗓子挥牛的声,粗喉咙大嗓门,要多难听又多难听:“白脖子的哈巴呦,朝南得咬

    赶牲灵的那人儿呦,过来了。

    你不是我的哥哥呦,走你的路,

    你若是我的哥哥呦,招一招手。

    你赶上骡子呦,我开上店,来来往往呦,好见上得面。”

    看着那脚夫一直在那里喊歌,李秀月急了,她在轿里喊了一声:“怎么回事啊?那个峡谷过不完了?”

    那个脚夫哈哈哈第大笑道:“俺们早就过了!哈哈哈!”

    李秀月急忙撩开轿帘,果然已经到了平摊的路上,这里已经看见了榆林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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