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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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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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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和爹爹也没在家,娘亲在江湖上认识的一个老前辈的女儿娶亲,娘亲跟爹爹喝喜酒去了,家里没人。”初尘话音刚落就听见“碰”的一声,蓝夕汐被门槛绊了狗吃屎,呈大字型跌趴在了地板之上。

    “陛下!”

    “陛下您没事吧?”

    “奴才罪该万死!”早先被蓝夕汐赶在门外的内侍们听见响动声纷纷聚拢了过来,看到她跌趴在地上,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瞬间就跪了满院子都是请罪的人。

    “得了!得了!全都起来吧,这人要是倒霉了,喝口水也能塞牙缝,果然是不假!”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指不定屋里那五个男人在心里怎么嘲笑她呢,这么一想蓝夕汐更加坚定了要出走的决定。

    “陛下,您还好吧?要不要宣太医们进宫来给您瞧瞧?”内侍们手忙脚乱的围上前来要扶蓝夕汐起身,结果人挤人倒了一大片,也没能将她从地上给扶起来。

    “瞧什么瞧啊?还嫌孤王丢脸丢的不够大发让太医们进宫来看孤王的笑话么?又不是老腰老骨头的,摔一下死不了人。”是没有摔死人,不过丢死人了而已。

    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蓝夕汐愤愤的往蓝翔宫外而去,内侍们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被她回瞪的一眼吓的皆都愣在了原地,“烦死人了,你们统统不许跟过来,提前告诉你们,孤王今天心情很不好,谁敢跟过来,孤王就第一个拿谁开刀。”

    内侍们面面相觑的不敢有所行动,只能呆呆的看着那盛怒中的女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他们面前,不用她提前告诉他们,他们也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能躲开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放她一个人乱走真的没有关系吗?据他们所知陛下她似乎并不怎么认得宫里面的路,走迷了的话要怎么办?这蓝魔国的皇宫说小也不小了,弄丢一个人想要找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半路上会不会出现个什么意外的,问题是那些个爱女王爱到可以舍弃自己生命的王夫和四君也没一个人露出担心的表情,或者是发号让他们追过去的指令,那是不是就表示说放任女王自己一个人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哎!怎么办啦?他们一个个的好为难啊,万一有个什么问题,要负上全部责任的可是他们这些小内侍啊,真是的,他们有几条命也不够他们这样子的玩法啊。

    “看样子,她是真的生气了。”柳无痕终于把放在肚子上的视线移开,抬起了头。老天!一直低着头,他的脖子都酸掉了。

    “就真这样放她一个人乱跑不要紧吗?”说到底,初尘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顶多在宫里面转一会儿,到处都是内侍,还有那么多暗卫在暗中跟着不会有什么事的,等她气消了自然会回来了。”都以为她是在为那天书房里面的事情生气,谁知道她竟是为了没有吃上那些好的料理,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在使性子。那两天他们不是没有叫她啊,是她自己说没有力气玩,只想要睡觉的,而且还像赶苍蝇一样把他们赶走的,还埋怨他们在她耳边说话吵得她睡不好,这会儿怎么倒责怪起他们来了,他们也很无辜的好不好?王一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晓得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蓝夕汐倒真的是如王一所说,气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悠的,那些个尚没得到他们回来的内侍在看到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一个个被吓的都不轻。却也恰好是因为这样,蓝夕汐才听到了往常怎么也不会传到她耳朵里的议论。

    瞧瞧,这不又被她逮到几个光唠嗑不做事的人么,手里拿着的扫把和抹布是用来装饰用的吗?

    “哎!哎!哎!你们说水恋将军这回请假陪夫君回娘家待产是真的还是假的?”敢情水恋的好事宫里已经人尽皆知了。

    “谁知道啊,前阵子不是才说她跟女王陛下是一对吗?还说女王陛下赐的那五位夫君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怎么就有夫君怀孕了?这女王陛下目前尚在别庄度假不知情,要是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还不知道有多震怒呢!京城又该有暴风雨了吧?”

    “我看不会吧!当初去别庄度假的时候不是水恋将军一起陪着去的么,水恋将军提前回来了,想是女王陛下已经知情,才准她回家的吧?”

    “那可说不准,许是水恋将军用的别的理由把女王瞒着呢?”

    “我倒不这么觉得,这种事情瞒的了一时能瞒得了一辈子么?况且女王是谁啊?这天下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她的啊?我想整个故事应该是这样才对:女王陛下先是看上了水恋将军,两个人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还一同出宫去湖上泛了舟,后来这事不知怎么被水碧婉将军知道后,极力反对,可对方是女王自己的上司,老将军又能拿女王怎么样呢?只好怒打了自己的女儿,女王不只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便派人接了水恋将军到她寝宫居住。后来女王移情别恋又看上了殿阁大学士大人,两人常在御书房里约会,水恋将军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不高兴的,许是夜夜醉酒解愁,跟女王御赐的那几个夫君有了夫妻之实。女王为了调解几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这才以休假为由带着殿阁大学士和水恋将军一起去了别庄小住。后来得到了水恋将军夫君怀有身孕的消息,女王无奈只好放水恋将军回家陪着夫君,大学士一定是觉得女王爱将军胜过了爱自己这才一气之下跑了回来从此一病不起。”好个连贯的编排啊,听的一旁的蓝夕汐自己都觉得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情了,不去茶馆里面当说书的还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了,原来她是同性恋,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呢。与水恋有染,哈哈哈,就说有段时间为什么水恋排斥她排斥的紧,原来她早就听过有这样的传言了啊!好个凄美无奈的三角之恋,挺感人肺腑的,不过让她在意的是十夜一病不起又是怎么个一回事情?虽然整个故事大纲是编的,可是里面的游湖、水恋挨打、到宫里住,还有去别院、以至于璃儿怀孕的这些细节都是事实,那么就是说十夜他是真的病了么?

    “你……刚刚说殿阁大学士生病了是怎么一回事情?”蓝夕汐从暗中走了出来,直立在光顾着唠嗑,完全没注意周遭环境的小内侍身前。待那被蓝夕汐点到名字的内侍看清了蓝夕汐的面容之后,吓的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起了头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奴才该死!”

    其他内侍这才反应了过来跟着通通跪了下来,胆子小的甚至N了裤子,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该是在该是在别院里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是因为知道她不在他们才敢大着胆子议论的,哪想到全部都被当事人给听了进去,这下子惨了,不知道是要判他们拔舌还是要诛他们的九族?家里人送他们进宫是盼着他们有朝一日可以飞黄腾达、光耀门楣,而不是给家里带去祸端的啊。

    “你……就是你,刚才不是还说的挺起劲儿的么,这会儿问你让你说了,怎么又不说了?”一个劲儿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的,她要听的可不是这句话。

    “奴才该死!”他刚刚吓都吓死了,哪里还记得住她之前问过他什么话啊。

    “能不能换句话说?孤王问你,你刚说殿阁大学士生病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是!是奴才……奴才,偶然间听药膳间的内侍说起的……说是,大学士病倒了,请了很多大夫看过,但是……但是,一直都没什么起色……老太医私下也去学士府给瞧过,说是身体上没什么大病,估计……估计病在心里。”战战兢兢的回着话,内侍心里绝望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这么去了,连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其实别说日出,也许他连今天的日落都再也看不见了呢!

    “哪个老太医去瞧的病?去给孤王把人请来!剩下的你们几个也别都在这儿跪着请罪了,去把那些个在宫里的不在宫里的太医通通宣过来,这次被孤王听到也就算了,孤王不希望再听到有类似的谣言在宫里面散布,知道怎么做了就赶快站起身行动吧!”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害怕什么,但到底她所受到的教育里面就有一条叫做“言论自由”,舌头长在别人嘴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可做不到别人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就把人舌头拔掉的事情,那太残忍,也太不仁道。人都是平等的,她出资请他们来为她服务,并不表示他们就比她底了那么一个等级或者几个等级,任凭她可以随意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不当人来对待,怪就怪封建教育的奴性化太深,她也不想再一一跟人解释什么,也许这样的奴性化对于她的管理是有益的,慢慢来吧,想要改变这些根深蒂固的老八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也说不上来自己倒地发呆了多久,在蓝夕汐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面前已经又跪了一大堆的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蓝夕汐这才询问起有关于十夜的病情,得到的答案跟刚才内侍所说的相差无几。因为内心里的心事让他萎靡不振,所以身体上染得的小小风寒竟一直药而不愈,几乎要将身体拖垮了去,要是没办法将心病根除,他们太医也只能束手无策。

    心事?什么心事让好好的一个人快要拖垮?不再犹豫,蓝夕汐立即派人着手准备,她要隐瞒身份带着太医们去学士府探病,顺道——离家出走。

    一群人猛不丁的出现在学士府门口,看门的小童吃了一惊,放人也不是,不放人也不是,一时间做不了主只好跑回去请管家前来。

    听了小童的描述,以为是有人趁十夜生病上门滋事的管家,在看到一群人为首的蓝夕汐左手上的黑玉戒指时明显呆楞了下。他是十夜手底下的暗影,负责为十夜四处打探他所要知道的消息,虽没有机会见过尊主,可是尊主的信物他还是识得的。正想要给她行礼,却被她以眼神制止了动作。

    “听说你们家大人病了,我带了大夫过来,现在情况怎么样?”习惯了女人长势,猛的看到了一个男性的管家,蓝夕汐一时还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看管家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左手的戒指上时,蓝夕汐的心里就有了计量,也就只有十夜这样的人才敢在女子为尊的社会里毫不避讳的雇用一个男性来当他的管家,十夜啊十夜还真是那个甘冒天下大不讳的人,让她怎么能够不欣赏他?怎么能够不喜欢他?

    “让您费心惦记了,进屋里说话吧。”管家侧了个身子,将他们让了进来。“前些日子大人站在窗边吹了一夜的冷风,想是受了凉了,找了不少大夫来看过,都说是受了风寒,开的药也都在吃着,却不见起色反倒越发的消瘦了,您且在厅里坐着,老奴去找大人前来……”

    “不用!你们家大人现在哪里我直接过去看他。”她已经等不及的想要快些见到十夜了。

    “大人在书房,我这就带您过去!”介于蓝夕汐有尊主的信物,管家对于她一点也不设防,不管不问她的身份地位,只是完全的把她的话当做是圣旨来遵从了。

    “书房?这家伙倒地有没有一点当病人的自觉,生着病竟然还敢给我闷在书房里,难怪一个伤风弄得几日不见好转,让下人们把大夫们带去寝室等着,我们一会儿过去。”蓝夕汐吩咐着,跟上了管家的脚步。

    顾不得观赏什么沿路的风景,蓝夕汐一心记挂着十夜的病情,火急火燎的往书房赶,才不过刚走到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十夜不满的嚷嚷声,“十珃,让你去给我沏壶浓茶你怎么去这么久,就是从茶庄买茶叶回来再烧水泡时间也来得及了,该不会你才在耕地打算种茶叶吧?”

    呵呵,蓝夕汐在心里笑了下,这个十夜啊,生病了嘴巴依然这么恶毒。

    “大人,家里来客人了,老奴接待客人来着。”十珃在书房门外跟十夜解释着。

    “客人?什么客人?不是交代过你这段时间不管是谁来通通都不接待的么?咳咳……咳咳……”十夜一着急,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听的蓝夕汐心里一阵焦急,在也等不住,不待管家为她通报,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身体,还要喝浓茶,应该给你熬点枇杷川贝喝喝才是。”蓝夕汐不赞同的摇着头,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帮着他顺气。

    十夜抓住了她的手,呆呆的看着她,愣是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中,是他病昏了在做梦吗?似乎他的病还没有严重到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吧?她是真的来他家里了?

    “干嘛呀?发烧烧坏脑子了吗?”就这么拉着她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的。

    “十珃说的客人就是你?你已经从那边回来了?”十夜不确定的询问着。

    “是啊!不然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啊?”蓝夕汐取笑着他,这么傻傻呆呆的十夜也挺好玩的。在蓝夕汐以为十夜会高兴的给她一个拥抱的时候,却没想到他站起身径直将她推出了门外就留给她了两个字“回去!”,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离开前他们不是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吗?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么?才不过半个月而已,他们两个可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他已经将自己许给她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不是都约定好要一起牵手走过的吗?倒地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她的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是她不在宫里的这些天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还是有什么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闲话让他给听去了?

    “十珃,你说,最近京里发生过什么事吗?还是有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欺负你们家大人了?”十夜突然转冷的态度实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头脑几乎已经空白成一片,整个人蒙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据十珃所知京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大人回到府里以后就病倒了,还没见过什么什么人,应该没有被人欺负才是!”其实十珃心里想说的是,十夜那么大个人了,谁能欺负得了他啊?一项都是他在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不过面对蓝夕汐那张几乎成了死灰的面色,十珃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既然如此,好端端的,他干嘛突然赶我出来啊?”难道真的是移情别恋了不成?

    “这……十珃不知!”他又不是十夜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饶啊!

    “臭十夜,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要跟我分手啊?你要敢说个‘是’字,我立马派人拆了你这学士府,然后找人把那姑娘乱刀分尸了去!”蓝夕汐站在书房外怒吼,将书房的门拍的是“乓!乓!乓!”的乱响,让所有听到她声音的学士府家臣都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晓得他们家大人从哪里惹来这么个凶悍不讲理的姑娘,而且再怎么说他们家大人要是喜欢也该是喜欢男人,怎么会跟个大姑娘扯上关系,还说到什么分手,难道他们家大人有那方面的嗜好?难怪他们家门槛都快被媒人给踩破了也不见大人有任何的反映,原来他们家大人是断袖啊,天啊!天啊!真是了不得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哪里会看上别人家的姑娘嘛!”喊那么大声,是打算要方圆十里地的人都听见么?她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好不好?

    “那为什么才一见面你就赶我回去?我以为你会很高兴见到我的,你给我开开门啦,为什么不见我,难道你要一辈子都隔着个门板跟我说话吗?快点开开门啦,我的手都拍痛了啦!”只顾着喊出自己心里的不痛快,蓝夕汐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下人们看她的眼光带有异样的情愫在里面。

    “我当然高兴见到你,不过我现在不可以见你,你快先回去等我病好了,我会去见你的。”他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态度竟然会让她误以为他移情别恋,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好。

    “咦?为什么?难道是你担心自己生病憔悴变丑的样子被我看到,我会嫌弃你啊?安啦!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你生病时的模样,你忘了你上次生病在客栈里一直抱着我不许我离开你一步的事情了吗?开开门嘛,听到你生病,我真的好担心你,宫里的太医我全带来了,怎么说也要让他们都给你看看啊……”哇嘞嘞,下人们都竖长了耳朵,听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爆炸性的消息。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好到去客栈开房间了啊!只是两个女人要怎么做?他们还真是没有概念哎!

    “我只是不想把伤风感冒传染给你,让太医留下,你快回去吧!”十夜满额头冒出的都是无奈的黑线,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了蓝夕汐这么一闹,他这么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他的一世英名都将毁于一旦。

    “就因为这个原因?”蓝夕汐终于放弃了拍门,改而相互揉搓着发麻的双手。

    “就只因为这个原因!”

    “你是白痴吗?你这个又不是流行性的病毒感冒不过是把自己给冻到了,传染个P呀!而且我跟你说,我要跟你借住几天,我已经离家出走了,你再不收留我,我就只好睡到大马路上去了,你不至于这么落井下石的对不对?十珃,会武功吗?给我把这书房的门给跺开!”蓝夕汐一声令下,旁边暗处响起了一声倒抽气的声音,这么凶悍的姑娘到底是谁啊?敢这么跟他们家大人说话的,她是古今中外的唯一一个,而那个事事都以大人为准的管家十珃,当真的就听了那女人的话,将书房的门给跺坏掉了,这不是真的吧?

    ==

    一个J蛋去茶馆喝茶,结果它变成了茶叶蛋;

    一个J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结果它变成了松花蛋;

    一个J蛋跑到了山东,结果它变成了鲁(卤)蛋;

    一个J蛋生病了,结果它变成了坏蛋;

    一个J蛋结婚了,结果它变成了婚(混)蛋;

    一个J蛋跑到花丛中去了,结果它变成了花旦;

    一个J蛋骑着一匹马,拿着一把刀,原来它是刀马旦;

    一个J蛋被吃剩半边,结果它变成了剩蛋!预祝圣诞快乐!!

    一个J蛋滚来滚去,越滚越圆,结果就变成了圆蛋--提前祝元旦快乐!!!!

    第143章 会诊的结果

    殿阁大学士生病一事众位太医们早有耳闻,甚至也跟帮他看诊的老太医询问过病情,毕竟有这么个不务正业的女王,他们蓝魔国的江山社稷还要仰仗着这位殿阁大学士呢,让他们怎能对他的事不上心。

    只是被女王亲自抱回来的十夜跟前一天老太医跟他们形容的完全不是一个模样,看上去是有些虚弱却也没有虚弱到苍白憔悴、萎靡不振的地步,甚至可以说刚好相反,眼睛充满了神采,面上也是泛着红光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因为满腹伤心事,而快把身体拖垮的那种。

    一瞬间所有质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之前给十夜看过病的老太医身上,怎么说都进宫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医了,不会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吧?

    “别看我,大人昨天还不是这副样子的,想是让大人困扰的心事已经解决了,才会露出那样祥和柔美的表情来。”老太医站在最后面小声的嘀咕为自己解释着,尽管在圣驾面前小声嘀咕是极为不敬的事情,可是他不容许他的专业素养被人质疑。

    众所周知,“祥和柔美”这样的词跟那个眼神锐利、言辞犀利的殿阁大学士是完全不沾边的,所以听到老太医这样子形容十夜,所有人疑惑的目光又一次调转回到了蓝夕汐和十夜的身上,果然那个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十夜,正柔顺的窝在蓝夕汐的怀里,哪还有平日里半分的戾气,简直就像个乖乖听妻主话的小夫君,正被妻主疼宠着,什么叫做“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这就是典型中的典型,看着两人之间暗暗流转着的暧昧情愫,想起了宫里与此有关的流言蜚语,再联想老太医之前所说的精神萎靡,太医们的心里顿时有了了然,全都默默的看着蓝夕汐像抱珍宝一样的抱着十夜往卧榻而去。

    “全都楞着干什么?不是带你们来这儿参观的,还不都过来看诊?他之前在书房不停的咳嗽,咳的肺都快出来了,看看是不是托的久了,又有了什么严重的病症。”轻柔的把十夜放在了卧榻之上,蓝夕汐这才面对那些个眼睛瞪得几乎堪比铜铃大的太医们。

    “臣等惶恐,不知陛下可否移驾?学士大人有疾在身,怕会沾污到陛下!”屏风外的太医们一个个的都移到了里间,看到蓝夕汐非但没打算出去更是在卧榻边坐了下来,只得一个个跪在了地上请她离开。

    “孤王不走,孤王就在这里守着,你们尽管瞧病就是了。”让她去外间傻等,她才做不到。

    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蓝夕汐的固执了,之前不管是王夫初尘生病还是被她接来宫里养伤的水恋,凡是她认为对她重要的人在生病的时候,她总都要自己守护着,可以说是太医们已经习惯了看病诊治的时候有她的存在了,有那么一说也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随口说说罢了,毕竟十夜的病还没有严重到会威胁到旁人健康的那种程度,至于什么会被“病魔”缠上的一说,他们这些学医学的人,以救死扶伤为天职的人,是不相信它的存在的,是以他们也就由着她在一旁观看了。

    只是今天让他们较为为难的是蓝夕汐牵住十夜的那双手,倘若今天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男一女这样十指交握的姿势看上去是很唯美不错,问题是由两个女人共同演绎就怎么看怎么不是那么个味儿了。要是蓝夕汐现在握着的是王夫或者是其他男人的手,他们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点醒她,让她把她握住的那双手让出来好让他们为病人把脉,问题是她握着的是双女人的手,这让他们怎么能像完全没有事情的去提醒她?就算他们能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恋,可是这样的话题在目前来说还是个禁忌不是?虽然这个女王看似温和无害,可她毕竟是个女王,谁也难保她会不会为了保密而杀了他们灭口,是以,他们也只能干咳两声来示意蓝夕汐,希望她能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自己那不合时宜的举动。

    哪知蓝夕汐她竟然……

    “刚刚是谁在咳嗽,不知道学士大人正在生病,身体正虚弱,还敢把病毒给带进屋子里来,赶紧出去!”

    倒是十夜很快的从那暗示中反映了过来,红了脸略微尴尬的抽回了被握住的双手,给了蓝夕汐一个“都怪你!”的眼神。

    直到双手握空,蓝夕汐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这空气中怪异的氛围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十夜他是男扮女装,也不自觉的就把他当人来对待,完全忘记了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个女性的存在,八成大家都以为她有断袖了,呵!断袖就断袖吧,既然十夜不肯恢复男儿身,那就让大家都以为她是断袖又有何妨?反正这辈子他们两个人是注定的要被绑在一起过了,她已经命人在四君的宫殿旁再建造一座跟它相同等级规模的宫殿——蓝夜宫,就算不能名正言顺的昭告天下,她也要人知道十夜是她蓝夕汐的人,享有的是跟四君同等级的待遇,现在也不过是提早让太医们知道罢了。

    蓝夕汐没有一丝一毫的秘密被人发现的不安,更是索性占有似的环住了十夜的腰身,让他只能被动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别这样!”太医们的眼神让十夜不自在的只想拉过一旁的被单将自己掩个严实,却无奈被蓝夕汐搂的死紧,让他不能动作。

    太医们只好全当自己的眼睛是瞎了的,看不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上去牵过十夜的手开始为他把脉,五六个太医都是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把脉结束后都是站到一旁默不作声却眉头皱的死紧,脸色也不由沉的难看,吓得蓝夕汐苍白了一张脸。

    有糟糕到那种程度吗?让她甚至不敢开口询问病情。直到最后一个太医叹了口气放下十夜的手臂,蓝夕汐几乎想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要去面对那样一个不好的结果了。

    “太医,我……“被他们的严肃表情吓到的不止是蓝夕汐,连十夜都有点想要逃避那样的结果了。

    “没事!夜儿不怕,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会陪着你,我们说过要一起走下去的是不是?我们还相许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的,就算太医治不好,我们还可以寻访天下的名医,痕儿他就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月儿说天下没有痕儿治不好的病,我们这就进宫去找他……“

    “陛下请您冷静一下!“老太医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每次她都不等他们说出结论就自己在那里自己吓自己,紧张个不行,王夫的时候是这样,学士大人的时候也是这样。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们一个个诊断完毕后就面如死灰一样,让我怎么可以冷静?我倒也想要冷静,可是……“

    “学士大人不过得了风寒而已!“

    “风寒?只是风寒?我没有听错吧,那你们的脸色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看?”蓝夕汐不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他们的脸色是不怎么好看,之前没有把脉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臣惶恐,陛下您还是不要问的好!”非要问的话,他会忍不住发飙的。

    “说吧,不用惶恐,我想知道。这不是在宫里,想说什么尽管畅所欲言就是!”

    “那臣就直言了,陛下您倒底知不知道臣等是御医啊?全蓝魔国精挑细选经过了层层选拔,层层考核在几万人里面选出来的几个最优秀者?”想到从前的艰辛,老太医握紧了双拳,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这我知道啊,恐怕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吧!怎了了?是觉得给的俸禄低吗?那都在一成行吗?”嫌俸禄低就直说嘛,搞这么个排场,想要吓死她啊,还当是十夜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个个脸色难看呢。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您倒是看看您大费周章的让臣等会诊的这都是什么病啊?动用到八个太医来会诊啊!竟然不是皮外伤就是伤风感冒的小病小痛,什么叫做‘资源浪费’您倒是懂不懂啊?”呜……他辛苦珍藏的千年灵芝、他的天山雪莲,这回不会又该被一个小小的伤风给糟践了吧?

    “这……这样啊?我只是因为太心急了嘛,呵呵……呵呵!”一下子就叫来八个太医似乎是有点大才小用了。“那这样吧,就留一个下来去厨房煎药,其他的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这总成了吧?”

    “那个……之前说的再加一成俸禄的事情还算吗?”老太医终于心满意足的点头,却仍没忽略掉蓝夕汐之前的承诺。

    “算!算!等明天上朝,头件就办这个。”

    “那之前陛下输给臣的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已经走到门口的老太医又重新拐了回来。

    “哈?你也知道我现在是离家出走的嘛,我口袋里哪来的银子,不然等哪天我们再堵一次……”

    “十珃,取五十两银子给太医!”十夜满额的黑线,受不了的开口。

    “太医说你有心事,一直郁郁寡欢的,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终于人都走光,房间里安静下来的时候,蓝夕汐掰过十夜的脸,让他正视自己的双眼。

    “没什么,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十夜逃避的躲开她,往床里面钻了钻,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

    “是跟我有关的对不对?告诉我!”蓝夕汐踢掉了鞋子爬上床,将他压在了身下,让他无处可逃。

    “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那种事情,让他怎么有脸告诉她。

    “怕什么?我们本就是情侣啊!”蓝夕汐一把扯下被单吻上了他的唇,直到吻得他气喘吁吁的时候,才稍稍放过了他,只是那双不老实的手,早已探进他的衣内,开始探险了,“不说的话,我就继续下去……”探入胸膛的手,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一边的小樱桃轻轻揉捏着,让十夜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

    “别……别这样……”她从来都是隔着衣服吃吃他的豆腐,或者是亲吻亲吻他,像这样的肌肤之亲这还是第一次,让十夜不由得有些紧张害怕。

    “老实告诉我,我就放过你!”蓝夕汐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处滑了进去,在他紧致的小腹上画着圈圈,并且慢慢的往下游移着。

    “别……我说……我说就是了……”她的手弄得他好难过,也让他好无助。

    “好,你说!”看到他眼里有泪光在闪烁,蓝夕汐停下了两手的动作。

    “我……我好想你!站在窗边想你,想的忘记了时间,染上了风寒,我想你想的不思茶饭,这才不见病情有所好转,这下你都知道了,要嘲笑我,就笑好了!”好丢人啊,他居然会害相思病,这让他怎么有脸告诉她。

    “傻瓜,知道你想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嘲笑你?嘲笑一颗爱我的真心?我也好想你,我的夜儿,我回来了!”

    “欢迎你回来……”

    第144章 未雨绸缪

    在学士府上住了几天,严格算起来,蓝夕汐还没有真正意义上逛过学士府的院子,几乎将这几天的时间全都花费在了十夜书房里的折子上。

    她是个不务正业很爱偷懒的人不错,可是该忙的正事,她还不至于就真的把它给忽略掉,尤其想到如果她不努力的话,依着十夜认真的性格一定会拖着他生病的身子替她努力,每每想到这里,她就极力的克制自己,安安分分的坐在十夜的书房里,老老实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看那些让她生厌的文字,然后祈祷能够赶快退位,带着她心爱的男人们去嬉笑江湖游。

    好不容易把折子看了个差不多,十夜也康复了个差不多,天气也差不多还算是暖和,两个人这才相邀着去院子里走一走晒晒太阳。

    “好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无事一身轻的感觉还真是有点不大习惯。”十夜停下了步子,闲散的靠在了凉亭的一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蓝夕汐。

    “劳碌命!”蓝夕汐红唇一张一合,吐出了让十夜差点为之气结的三个字。

    “也不想想我这么劳碌都是为了谁?”十夜干脆很不雅的白了她一眼。明明俸禄跟人家拿的一样多,可是他管的事却早已经超出了一个殿阁大学士所能够管辖的范围,更别提他还要在暗中培养人材笼络人心,以巩固她在朝堂上的根基,还有他身为她的暗影所要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哪有她那么好命两手一摊可以做个逍遥皇帝。

    “是!是!是!知道你最辛苦,你最好!”蓝夕汐连忙赔上笑脸走上前去,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下,十夜呆愣了下后,随机红着脸推开了她,“怎么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也不怕被人看见。”

    蓝夕汐促狭的笑了出来,“我的小夜儿,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你倒是嫌我吻的太敷衍不够诚意,想让我给你来个更深的吻,还是怕人家看见不许我吻你啊?这两者可是好矛盾的呢,你倒底是想要我怎么做,要跟我说清楚,我才能照做不是吗?”

    “你……你又诚信闹我的,懒得理你!”十夜的双颊像有火在烧一样,怕她看到自己的燥热,只好转了个身,走开了去。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走到没人的地方让再我给你一个深吻是不是?”蓝夕汐跟在他身后,装作恍然大悟一样的大叫着。

    “你……我懒得跟你这个笨蛋说话!”十夜气结,要不是怕她在院子里走丢,早就使出轻功甩开她了,哪里还由着她在这里调笑。

    “真的不要跟我说话了吗?唉……我听说啊,笨蛋的口水吃多了人,其实也会变笨的哦!快过来让我看看,你变笨了没有?”

    “吃你口水最多的王夫都没有变笨,我哪那么容易就变笨了?我跟你的智商不是一个等级的,还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影响到。”他算是明白了,他越是害羞不好意思她就越是口无遮拦的把R麻当有趣,十夜干脆不再试图逃跑,直接站定身子后把她丢过来的问题给她顶了回去,一逞口欲的结果是他话说完了半天,才发现到蓝夕汐她若有所思的愣在了那里,回想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十夜这才意识到她反正的行为因何而来。

    “拜托,不要这样故作深沉好不好?这样的表情实在很不适合你,硬要搭配起来老搞笑的!”十夜叹了口气,折回身牵住了她的双手,“既然想他们了就回去吧,也不知道你这究竟是在跟他们怄气还是在给自己难过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任性了。”

    “谁说我在想他们了?我才没有在想好不好?”蓝夕汐死鸭子嘴硬的硬是不肯承认。

    “是!你没有在想他们,那你告诉我你发呆是在想什么?不要跟我说你只是单纯的在发呆什么都没有想,我一个字也不会信的哦!”

    “我……我在想大白和小白,我想它们两个有没有被饿到;在想那个尚未出世的儿子,想他有没有乖乖的不再瞎闹腾;还有我御书房里那几盆兰花有没有按时给它们浇水,它们向来很娇贵;还有那一个新收集来的古董花瓶有没有被摔破……”

    “是!你没在想他们,你没有在想喂大白的淑君和养小白的王夫;没有在想那个正为你怀着孩子的贤君;也没有在想为你打理兰花的德君;更没有在想那个一发脾气就乱摔东西撒气的贵君嘛,你想的只是大白、小白、孩子、兰花和古董花瓶。”顺着她话往下说的十夜,实在是受不了她的翻了个白眼,她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说了没有想就是没有想!”他的口气,他的表情分明就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嘛!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并没有说你在想他们……只是在想与他们有关的事物而已,不是吗?我明白,我非常的明白!”十夜拍了拍蓝夕汐的肩膀,给了她一个“你不用再说了,我都了解”的眼神。

    深深的叹了口气,蓝夕汐认输的靠近了十夜的怀里,“尘儿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围着我在转的,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只是坐在房间里看书,一看就看的忘记时间,我怕没人提醒他,他会伤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痕儿现在大着肚子,坐什么事情都不方便,他又不喜欢麻烦别人,不好意思跟别人开口,我担心他晚上睡觉腿抽筋的时候没有人帮他按摩;还有紫雪,他喜欢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不愿意跟人交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一个人,我真怕他又会自我封闭起来……还有月儿,他总是喜欢闯祸,我……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牵挂着他们,可是我……”

    “嘘!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他们都是你的牵挂,我还一直在想你这个所谓的‘离家出走’究竟能忍多久,果然不出我所料,”十夜揽着她轻柔的顺着她的发,“我这就让十珃帮你收拾东西,派车送你回宫去。”

    “别!也不急在这一时,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我已经计划考察了很久了,我们去我屋里谈。”

    十夜讶异的挑眉,不晓得她葫芦里这回又要卖什么药了。

    “给你,这是我全部的家当,折合起来应该是有三千两黄金了。”蓝夕汐从包袱里摸出了一大叠又一大叠的银票全部堆在了十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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