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正好在你们的计划之内吗?”。
梁医生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
他们的计划是暂时将夏沫弄走,但,那个睡她的男人却是…
梁医生低头看向坐在沙发的男人,他的面色已经阴沉了起来,隐约间,怒气涛天。
夏沫松开幕宇阳的手,大步的朝楼卧室走去,“你在这里等我,我马收拾东西下来”。
“去吧”幕宇阳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动轻而柔,带着无限的宠溺。
夏沫想要避开,她不喜欢其它的男人对她用这个动作。
但她没有动,任由幕宇阳的大手揉着他的头发,扯了扯唇角,转身楼。
倏然,一直坐在沙发面未动的男人,站起身,朝着夏沫的背影走了过去。
幕宇阳动了一下,怕他对夏沫不利,也想要跟去,但被黑衣脸拦了下来!
夏沫的身子僵直的往楼走,背后处仿佛有一把利剑正等着她,
她不走也是死,走也是死。
卧室门被推开,身后却刮过一阵冷风,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厉擎墨抵在了墙壁之。
他是想在这种时候把她推开,但不是让她去找别的男人!
夏沫的心脏处,彭彭的跳着,悬了起来,她的目光带着惊魂未定,直直的望进厉擎墨的眸“你做什么?”。
让她背负着那么久的罪恶感之后,又来强迫她留下来吗?
厉擎墨冷峻的下巴线条更加的冷硬了起来,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带着他一惯有的霸道“不许跟下面的那个男人在一起!”。
最起码,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要!
夏沫的身子贴在冰冷的墙,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紧。
尤其是看到厉擎墨疲惫的神色,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牵起她内心的涟漪。
她很想告诉他,她回来了。
那个拥有着他们全部记忆的夏沫回来了。
可……
夏沫扯了扯冷唇,小手抚他的面容,带着眷恋,“你不知道吧?那天你带我去酒吧,然后把我扔下,一个人去抽烟了”。
“而我被人吓药了,接着被人睡了!”。
她轻柔的嗓音一句一句的砸到了他的身,带着冷讽,“我每天生活在罪恶感,不过现在好了。那个男人已经找到了,是下面的幕宇阳”。
“所以,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咬的格外的重。
想要丢弃他们之间所有感情的是他,而不是她。
她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在成全他而已。
厉擎墨的双眸炽红,手臂是他隐忍而出的道道青筋。
那天的那个男人是他,是他!
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睡了她!
更没有所谓的幕宇阳。
“再说一遍,不许跟他在一起”。
夏沫的眸倔强的望着他,在等着他口的真相,但他没有,
说的至始至终都是那一句话而已!
夏沫失望的别开眼睛,伸手将他推开“既然你有你的事情要做,甚至不惜一切代价,那么你现在成功了,
将我逼走,注定不能再管我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