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魄不敢托大,这是帝尊的全力一击!
他将青铜油灯祭出,嘭的一下,轰隆声险些击穿了他的耳膜。不过青铜油灯扛住了帝尊这一击,中枢魄也借着这一击身形往西面飞驰,瞬间便超出了帝尊的神念范围,而其他人则是因为中枢魄吸引了帝尊的注意力,借助夜幕遁走。
“全军开拔,杀过去!”就在帝尊回撤的时候,姚家三军中帐传来一声命令。
“长老,我们此时杀过去,会不会太突然了?嬴家那边我们还没有通知。”
“突然?就是因为突然我们才杀过去!神皇体才来偷袭,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尾随着他们杀过去,这才是偷袭的最佳时机。”那人说道:“至于赢家那边你无须理会,我们的势力足以完成这场偷袭,还在乎嬴家?”
“是,长老英明!”
正如刚才那人所说,回到傲世天宫的中枢魄等人刚准备休息,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说姚家已经打到了城下!
“来得好快!”中枢魄眼神暴露杀机,身形早已经冲到了东南门,东南门是狗帝带着熊族和银月狼一族在镇守,刚才中枢魄他们从外面回来,说是偷袭了姚家,当下不由得放松了。任谁都知道,一旦军营被偷袭,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严加防范敌人第二次偷袭,谁都不会想到姚家会在被偷袭之后全军开拔,这对于大黄狗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意外。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根本不用打招呼,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这下兵戎相见。杀的分外起劲。虽说一开始被偷袭有些乱了方寸,但是大黄狗很快调整过来,场面虽然被动,却也没有让姚家的人打进来。
中枢魄赶到,奋勇杀敌,其他人见状心中皆是大振,杀声四起。天齐部城中的弟子纷纷出来支援,场面不久便被控制住。但也仅仅是被控制住。
“奶奶的,这是来了多少人?”大黄狗一爪子将对面一位圣君撕成两半,愤然道。
“来多少杀多少!”熊大力手持和山羊胡子相似的棍子,将棍子耍成了花。不断有人被他横扫出去,一命呜呼。
就在这时,他们的北面杀声大起,再看时,却是刑天带人从北面杀过来。有了刑天等人的加入,场面瞬间出现了一边倒,姚家等人被杀的节节败退。然而中枢魄在看到刑天的时候却是一愣:“谁让你们来的?”
“是少秋长老听到这面杀声大起,知道是东南门遭到了偷袭,为以防万一。才让我带着我族众人来支援的。”刑天见中枢魄面带怒色,不知道是何原因,如实答道。
“糊涂!”中枢魄大喝一声:“大黄狗。你们在这里继续杀敌,切记不可追赶,刑天,带着你的人跟我回去!”
中枢魄说完身形早已弹射而出,刑天一脸茫然的看向大黄狗,却见大黄狗也是一脸疑惑。正想问山羊胡子。却听到北面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当下大叫一声不好。急忙招呼着太古蛮族众人向着东门疾驰而去。
原来中枢魄再来到东南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的神念在姚家大军中扫过,发现没有帝尊的气息,当下还在纳闷,这些帝尊是隐去了气息伺机偷袭呢,结果看到刑天带人前来的时候便猜到了。姚家那几个帝尊哪里是引起了气息伺机偷袭,他们乃是带着众人直奔东门而去了。刑天他们刚带着人走了,他们便对东门发动了攻击。
那可是帝尊的攻击啊!现在东门只剩下了姬少秋一位帝尊,根本无法阻挡,东门很快被姚家帝尊攻破,就在姬少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两道强大的气息,再看时,却是佛家圣地和姜家的两位帝尊赶到,当下三人拦住了姚家三位帝尊,这才稳住了局面。
此时,中枢魄也带着刑天他们杀回来,姚家帝尊见中枢魄带人杀回,知道大势已去,当下也不恋战,找了机会便遁逃了。
“姬少秋,你可知罪?!”看到东门的残垣断壁,中枢魄心中大怒,要不是风立本等人及时赶到,他真的要将姬少秋军法处置了。
“少秋也是救主心切,谁能想到姚家会将主力攻击目标放在了东门。少主,这也是不能全怪少秋长老。”风立本求情道。
“话是不错,但是少秋这次失误险些被姚家攻进城来,虽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即刻起,罚姬少秋一年俸禄,降为先锋官,镇守东门,直到大军退去为止!”姬寒胜是姬少秋的父亲,心中虽然对儿子不满,可是见风立本出面求情,还是当面做出了处罚。
听到姬寒胜对姬少秋的处罚,中枢魄也没有反对。傲世天宫人手本来就少,帝尊以上的更少。而且姬寒胜已经处罚了姬少秋,自己要是再不依不饶,一旦这父子俩一赌气走了,那么自己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就彻底毁了。
“谢少主不杀之恩,待大敌退后,属下一定再去请罪!”姬少秋自知自己失职,当下主动认错,丝毫没有反抗之心。
中枢魄见状也没有再说话,带着众人一道回了大殿。
“大长老,二长老,我们今晚再去做点事情,这口气不能这么忍了。”回到大殿,看着一言不发的众人,中枢魄越想越是气不过。奶奶的,姚家竟然给自己来了个反偷袭,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少主的意思是?”姬寒胜不解,再去做点事情?做啥?难道继续偷袭?
“奇袭姚家,就我们三人!”中枢魄站起身子,目光坚毅:“就他们会反偷袭么?”
“少主,只怕我们再去,他们一定会有所防范啊。”姬寒胜闻言身子一颤,心道这风逸晨是疯了吧?偷袭反偷袭?你都去了一次了,再去一次,人家就没有防范了吗?但是这话姬寒胜却不敢说出口,毕竟风逸晨是自己和儿子的救命恩人,在大庭广众之人这么说,岂不是等于打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