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你也姓安?不知与我们松水安家有多少渊源?”安宇奇异问道。
“应该没有吧!对了,安城主,你之前攻城的时候用出的飞行武技是什么?我看跟我们长白山派的点云漫步有点像,但元力波动又完全不同?”
“这个嘛……其实并不是飞行武技,呵呵……”
安慕希、肖景默、时景开三人,出乎意料的完成了任务,而且,她们接触的城主是二十岁年轻的年轻人,相互之间聊得投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不但相互讨论米莱的局势,也讨教一些武技功法心得。
离约定的行动日期还有一些时间,安慕希三人便干脆先留在临山城,顺便深入了解一下安宇带来的这支精锐部队。
……
卢定城距离离山有六百里,距离临山城有八百里,去往这两个地方求援的,已经率先完成了任务。
而卢定城距离天幕关有三千里,单是日夜兼程的赶路,就需要近十日的时间。纵然长白山弟子的身法了得,以点云漫步急赶,日行六百里,赶到潜龙江边的天暮关的时候,已经是第六日的午后十分。
这里是米莱国与银月国的交界,两国以河为界,河道共享,维数百年太平。
不过,此时的天暮关却显得并不太平。在离关城百里的地方,就出现了关卡与哨站,来来回回换防、巡逻的士兵队列不断。
李慕荣、肖景维、流景心三人,通过哨卡的时候,已经向官兵表明了身份,官兵也以快马回到天暮关通报。
现在的天暮关,掌握在晋大人晋之帆的手中,他弃卢定城逃到这里之后,便取代了原天暮关的守将。
天暮关虽然是关城,但米莱与银月数百年睦邻友好,也便没在这里设重兵,守将也是普通之辈。晋之帆的夺城,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鉴于晋之帆是弃卢定去的逃将,李慕荣等人对劝服前者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甚至,三人都以为未必能够见到晋之帆其人。
但是,令三人意外的时,晋之帆知道他们到来的消息之后,竟然出关十里相迎,以座上宾之礼,请入了关城之内。
晋之帆是一四十来岁的男子,相貌浓眉大眼,一表人才,又给人一种凛然的正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逃将。而且,他的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大家风范,对于李慕荣三人,晋之帆亲自引入了厅室。
“知三位贵客远道而来,晋某略备酒水,为三位接风洗尘。”晋之帆引三位入座。面前是一张不大不小的方桌,正好供四人享用。桌上摆了菜肴酒水,不多不少,即不显得小气,又不显得铺张浪费。
“有所怠慢,三位贵客不要见怪,现在是非常时期,资金都用在打仗上,菜肴有些寒酸,希望三位理解。”晋之帆语气真诚,充满了歉意。
“不不……晋大人,已经很好了!”李慕荣不知所措道。眼前的这人,与设想中的完全不一样,让他颇感难以应对。
“长白山派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国难当头之际,突遇大变,宗中弟子无一人降,真乃热血忠烈之士。为卢定城大撤退、保存我米莱的有生力量,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晋之帆对着三人微微一拜,道:“我代表米莱的千千万万百姓,对你们长白山派的所有人,表示感谢!”
晋之帆位居高官,又是名门,他的一拜,李慕荣等哪里敢受。三人连忙站起避开,道:“不敢不敢!摩诃是我米莱之大敌,人人见而诸之,是每个米莱人的分内之事,我们何敢居功?”
“好!不愧是长白的弟子!”晋之帆端起酒杯道:“我敬你们一杯!”
李慕荣三人哪里敢推辞,都一饮而尽,正要说什么,晋之帆却抢先道:“我知道,放弃卢定城,将大军东撤到天暮关,很多人都不理解,但你们身为长白的出色弟子,应该能明白吧?卢定城被合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留在那里,只能被摩诃人按着打!”
“而这天暮关就不同了,进可攻,退可守,就算守不住,过了江就是银月,当然,那是不得已的道路。”
“你们这一次来的目的,我已经猜到了,现在卢定城主事的应该是柳宗主吧?柳宗主派你们过来,是想要让我派兵攻打摩诃军,以解卢定围城之势,对吧?”晋之帆沉声问道。
李慕荣三人相互看了几眼,事情的发展更加出乎意料了,他们只觉自己的脑子一时间竟然不够用了。谁对谁错?什么是真相?放弃卢定城是保存有生力量?
“是的!”李慕荣点了点头,道:“晋大人料事如神!”
“除了天暮城这边之外,你们还向什么地方求援了?”晋之帆问道:“摩诃军虽然强大,但我们米莱也有其底蕴,并不那么容易就被全部歼灭。”
“就目前来说,青城关那边实力最强,再就是离山之中也有原青州城的军队,至于松水城方面,消息不多,但确实也有一定的势力。”
李慕荣简单向对方介绍了一下情况,当晋之帆听到“青城关”三字的时候,眉角微不可察的颤抖一下。
“噢?其他两处我略有耳闻,也有所估计,但松水城……”晋之帆疑问道:“那么一个小城,居然也能守住?有一半的摩诃大军,不就是从松水南的海上侵入的?”
“据说是一个非常传奇的青年人,名叫承风,几年前就任了松水城主,这一次松水城能够守住,多半是靠他。”李慕荣道,虽然他对这个消息怀疑,但现在说服对方增援才是正事。
“承风这个人我听说过,之前卫南王重伤,举行群医会诊,最后名震医师界的,不就是这个承风么?后来听说他去了玉山派,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掉了,近来又出现,还惹出了不少的风波,确实是一个传奇的青年人!”晋之帆绕有兴致的道。
“对了,我听说这个承风,与敬天邪教有莫大的关联,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晋之帆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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