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云笑进行气爆的空地上,也竖着一块玉石碑,不过才巴掌般大。
通灵长老路不归看来,也够了。
掏粪的都是一帮人渣,给他们巴掌般的一块,都高看他们,在浪费材料了。
难怪燕云笑第一次发现那快空地时,根本就没注意到间的通灵玉石碑。
刚才被山虎那杀人的目光一盯,吓得直冒冷汗的西门小庆,连他住的窝棚都不回,急忙朝大粪坑方向逃。
平日里,作为掏粪小尊长的山虎,对那个臭气冲天的大粪坑是深恶痛绝的;像是没那大粪坑,他就不用做掏粪小尊长一样。
冒着冷汗,飞快的往那里逃的西门小庆,就是看了那一点,以为到了大粪坑边,山虎就会放过他了。
尽管他不知道,山虎为何会如此瞪他?
急急的走着,想着山虎那杀人的目光就头皮发麻,恨不得飞起来的西门小庆,到了那大粪坑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回过头来。
果然,原本跟在他身后,到了那片窝棚边缘的山虎停住了脚步,并转身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到了大粪坑边的西门小庆,差点一头跪下,喊那大粪坑做爷爷。
世人都将救命恩人叫恩公,恩公、恩公,救命的公公,自然也就是爷爷了!
过了一会,西门小庆又觉得自己上了这大粪坑爷爷的当。
这个存在了数千年的大粪坑爷爷,也太臭、太熏人了。
何况,他昨夜掏了一夜的粪,刚才连觉都没睡好,总不能一直陪着这老爷爷,靠喝那臭风活命吧?
想到这里的西门小庆,回过头去,发现那害人的山虎又回来了,回到那片窝棚的边缘了。
吓了一跳,差点掉进大粪坑爷爷怀抱里去的西门小庆,发现山虎并没有杀过来,而是背着在那里张望。
完了!
那家伙不死心,这一关过不去了。
还期盼着山虎回心转意,放他一马的西门小庆眼前一黑,还以为太阳又被牛人后羿射掉了。
当他眼前好不容易恢复明亮,太阳依旧高高的挂着。
西门小庆才发现,那山虎竟然令人发指的,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不知道是谁搬来的椅子上。
山虎身前还摆着一张方桌,桌子上还放着茶水瓜果。
山虎就这样坐在方桌边,喝着茶水,吃着瓜果盯着他。
到了这时,西门小庆才知道他身边的大粪坑爷爷害了他。
要是没这个老爷爷,他就不会自作聪明的跑到这里来。
自作聪明的认为,逃到这里之后,山虎就会放他一马了。
尽管他不知道,山虎为什么会突然用杀人的目光瞪他。
如今到了这时候,又没想到过要逃离通天门的西门小庆,明白自己步入了进退维谷的处境。
逃又不愿逃,在通天门又没了去处,莫不成,真要跳到身边的大粪坑爷爷的怀抱里去?
瞟了一眼那臭气冲天的大粪坑,大得像湖泊一样的大粪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的西门小庆,索性头皮一硬,干脆离开那个大粪坑老爷爷,一步步,垂头丧气的,走向正在喝茶、吃瓜果的山虎。
山虎尽管心狠辣,在通天门干废掉了不少人,但此时此刻是不敢杀人的。
想到这里的西门小庆,心倒是坦然了许多。
当西门小庆抖抖索索的,老鼠见猫一样的走近山虎。
见他走来,干脆架起了二郎腿的山虎,冷冷的瞟了西门小庆一眼,然后慢悠悠的吐出了一个字:
“坐!”
听了这声“坐”,却发现方桌边椅子都没有了,无处可坐了,西门小庆只得哭丧着一张脸,咚的跪在了山虎身前。
还坐,跪着都怕要挨扁了?
跪在地上的西门小庆沮丧得不行,耷拉着的脑袋,都快要碰到地上了。
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瞟了他一眼的山虎,将的瓜皮朝他头上一扔,问:
“咋不跑了?”
知道自己被山虎拿捏得死死的,在这通天门,已经是除了掏粪便无路可走了的西门小庆,扬起那张哭都哭不出来了的脸,可怜兮兮的回答:
“除了尊长大人您这里,小庆又还能去哪?”
听了这话,山虎咣的将里的茶杯,朝西门小庆头上一砸,直砸得他头破血流的;同时暴跳而起,气咻咻叫道:
“燕云笑那小子修炼的法诀,是谁教的?”
被砸得头破血流,但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的西门小庆,一脸茫然的道:
“那修炼法诀,除了尊长大人您,在咱这块地,还有谁教他们?”
见西门小庆到了这时候还在装,还敢不不认账,山虎火大了,在一蹦而起之后,呼的扑到西门小庆身前,一把将他生生举起,嗖的朝远处那个大粪坑扔去。
都大老远的,西门小庆被山虎扔得想个鸟一样,在半空划着弧线,咚的落到了大粪坑里。
这些日子来,除了这个脸白白、瘦精精,一脸邪气的西门小庆,还有谁跟燕云笑他们混在一起过?
这家伙想借燕云笑他们搭上于头儿,以便有个靠山,想像燕云笑他们一样好吃好喝好住。
叛徒!这家伙就是一叛徒!
过去,还赶着抱老子的臭脚呢?这叛徒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能瞒得住老子?
不是这家伙,将真的修炼法诀教给了燕云笑他们,还有鬼呀?
这些日子里,老子都是在盯着燕云笑他们四个臭娃儿的。
将西门小庆扔到大粪坑里去了的山虎,心还在愤愤不平。
那天,直到将西门小庆扔进大粪坑的山虎,回到窝棚都睡着了;一身屎尿,脑门上还破了个大口子的西门小庆,才一身臭粪的从粪坑边回来。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往燕云笑他们身边凑了。
除了恨那山虎恨得直咬牙,还恨起了燕云笑、大牛、小、黑二蛋。
要是没有他们四个娃,他哪会被扔到大粪坑里去,呛了好几大口屎?
什么是不共戴天?这就是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