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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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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加把劲!使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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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下子钓上了两条大鲤鱼的燕云笑心情大好,要小去将“花枝俏”的老鸨浮萍儿请进来。

    刚跑了一条鱼的小不高兴了,骂道:

    “出尔反尔的小人,咱才不跟你跑腿呢,省得老子再跑鱼。”

    见小有了个花恨我,腰板就硬了,要造反了,连他的话都不听了,燕云笑正要破口大骂,但见花恨我也一脸的不高兴,显然对他有意见,赶紧对着花恨我点头哈腰,道:

    “花姐姐,我有俩娘都姓花,看在我那花大娘、花二娘的份上,您就帮忙走一趟,将‘花枝俏’老鸨请进来,省得大牛、黑二蛋不开心。”

    花恨我却骂道:

    “没良心的东西!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己左拥右抱的,人家大牛、黑二蛋好不容遇到了上心的,你却在打岔,要去自己去,长着两条腿做甚?”

    燕云笑没了办法,只得呼的将里的新鱼竿扔了,带着江心月、王秀就往外走。

    见燕云笑生气了,小、花恨我也跟了上来。

    燕云笑见了哈哈一笑,呼的转身,又跑回钓鱼,结果被江心月、王秀一人揪了一只耳朵,牵着离开了楼前。

    被江心月、王秀一直揪着耳朵的燕云笑,还没到钓月楼前,远远的便看见大牛、黑二蛋,跟润润、圆圆抱在香车旁,亲得忘了祖宗,忘了爹娘,忘了天下万物。

    当江心月、王秀放开了燕云笑,燕云笑乐得飞跑过去,花恨我身边的小也跟着飞跑过去。

    江心月、花恨我还有些害羞,远远的停住的脚步,王秀却嘻笑着跟着燕云笑、小飞跑。

    燕云笑、小、王秀跑到了钓月楼前,见无数人都在围观大牛、黑二蛋和润润、圆圆的忘我工作——亲吻,燕云笑、小便整齐的跳着脚在为大牛、黑二蛋摇旗呐喊:

    “干得好!加把劲!”

    “干得妙!使劲亲!”

    王秀听了燕云笑、小的喊,也兴奋得眉飞色舞的跟着叫喊:

    “干得好!加把劲!”

    “干得妙!使劲亲!”

    听他们喊得起劲,围观的男男女女,也跟着呐喊起来。

    “干得好!加把劲!”

    “干得妙!使劲亲!”

    直喊得山呼海啸一般,吓坏了钓月楼右院里的小鸟,扑棱棱的朝大湖方向飞去了。

    原本还远远看着的江心月、花恨我,也跑过去喊了几嗓子。

    在那山呼海啸、激情澎湃的呐喊声,亲了半天的大牛、黑二蛋终于魂儿回来了,牵着润润、圆圆的小,就朝碧波楼方向去了。

    瞅着大牛、黑二蛋那猴急的样子,燕云笑不干了,跟着飞跑着要打岔,结果又被江心月、王秀揪住了耳朵,还揪得呲牙咧嘴的。

    见江心月、王秀都下了狠,燕云笑只得委屈的叫道:

    “咱是要回去钓鱼,鱼儿肯定在咬钩了。”

    江心月、王秀哪肯信他,揪着他就往回拉,要他请“花枝俏”老鸨浮萍儿进钓月楼喝酒,商量为圆圆、润润赎身。

    在江心月、王秀揪着燕云笑往回时,小却躲躲闪闪的,绕着道往碧波楼去。

    结果被花恨我发现了,远远的指着他叫:

    “你去!你去!你去了今晚就睡床下。”

    被花恨我发现了不良动的小,一脸委屈的道:

    “那俩家伙当年都偷听过我们的,咱不去就吃亏了。”

    花恨我一脸绯红的骂:

    “狗还吃你拉的屎呢,你咱不吃狗屎?不吃不就吃亏了?”

    听花恨我说得太难听,好像又有道理,小心的疙瘩才解开,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灰溜溜的回来了。

    见小也回来了,燕云笑才将“花枝俏”老鸨请上楼。

    当酒菜上桌,众人边吃喝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天气,谈古今。

    谈着,谈着,燕云笑知道了,想要高攀上通天门这棵参天大树的“花枝俏”浮萍儿,不光不要圆圆、润润的赎身钱,还要给嫁妆。

    不愿占便宜的燕云笑没得法,只好请一直陪着的钓月楼掌柜刘水,为大牛、黑二蛋做月老,在钓月楼为大牛、黑二蛋、润润、圆圆办婚礼。

    为了不让“花枝俏”老鸨浮萍儿吃亏,燕云笑要给四百两黄金的礼钱,在推推四,“花枝俏”浮萍儿还是答应收两百两黄金。

    事已谈妥,陪着浮萍儿喝酒的燕云笑他们,见太阳都下山了,大牛、黑二蛋、润润、圆圆都还没出现,小纳闷了,叫道:

    “大牛、黑二蛋俩家伙,午饭都还没吃呢,现在了还不晓得饿呀?”

    燕云笑也在担忧:

    “听说那活儿干多了,会精尽人亡,死逑掉的。”

    “花枝俏”老鸨浮萍儿却嘻嘻笑着,道:

    “不怕!不怕!圆圆、润润俩娇嫩人儿都扛得住,你们那俩哥们会能啥。”

    小却不以为然: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田?我去看看。”

    说着这话的小,显然有着深刻感触。

    见小果真起身要往楼下去,结果又被花恨我叫住了。

    酒楼掌柜刘水也有些担心了,便叫了一名伙计去,让他在碧波楼边喊几嗓子,然后回来汇报动静。

    不料,那伙计刚下楼,大牛、黑二蛋就带着润润、圆圆上楼来了,他们都是扶着楼梯慢慢上来的。

    燕云笑赶紧叫了两份“湖心玉盘”,那王八肉大补。

    饿坏了,更是累坏了的大牛、黑二蛋,哪等得急那“湖心玉盘”上桌,就着燕云笑他们吃剩下的菜就风卷残云起来。

    同样累坏了的润润、圆圆,因有了好归属,心里欢喜得紧,倒没觉着饿,搂着他们的腰,连说:

    “慢点!慢点!”

    见润润、圆圆如此顾着大牛、黑二蛋,心大喜的燕云笑,又让酒楼掌柜从新开席,点了满满的一桌菜,陪着大牛他们慢慢吃喝。

    为了庆祝,贵得要命的“万点金光”、“大湖龙须”,都点了双份,香喷喷、脆酥酥,好吃得不得了的“神仙跳脚”也要了两份,管他呢,反正腊千万那孙子,孝敬了他们千两黄金。

    那千里黄金,买了厢车、为圆圆、润润赎了身都还剩有多的。

    当天,燕云笑他们陪着大牛、黑二蛋、润润、圆圆吃到月亮升起,万丈清辉洒在窗外湖上,湖上明晃晃的闪着银光。

    当风停水静,在那天地澄明、万籁寂静,只见一轮玉盘沉水低,万道清辉落水面,浩瀚大湖连远天,看着这人家奇景,燕云笑想着要钓湖的月亮了。

    小却神秘兮兮的问大牛、黑二蛋:

    “俩哥们,吃饱喝足了,是不是又该回去干活计了?”

    大牛、黑二蛋同时摇了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道:

    “不啦!不啦!等会我们回去钓鱼。”

    瞅着大牛、黑二蛋那模样,燕云笑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在嘻嘻哈哈。

    那夜,当他们回到碧波楼,大牛、黑二蛋钓鱼的劲头大着的。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的圆圆、润润,不再浓妆艳抹,只是化了个淡淡的妆,现出了清清爽爽的俏丽,眉宇间的风尘味没了,倒像是一个秀美迷人的邻家小妹。

    燕云笑见了,不由暗暗吃惊,觉得这的变化也太快了。

    花恨我起身后,圆圆、润润稍稍给他化了一个妆,出来时,小都目瞪口呆了。

    脸上稀稀疏疏的几点麻子没了,淡淡的胭脂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举投足间自是魅惑众生。

    王秀见了,咯咯笑着要圆圆、润润帮她化妆,俩从良了风尘女,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圆圆笑道:

    “姐姐出水芙蓉,何需修饰?此等容貌,增半分颜色嫌浓,减半分颜色嫌淡,又何必画蛇添足。”

    王秀听了大乐,媚眼飞飞的瞟向燕云笑,燕云笑赶紧点头,道:

    “圆圆说得很对。”

    燕云笑身边的江心月听了,不高兴的瞄了他一眼,燕云笑忙在她耳边低语:

    “卿如江心明月,不输出水芙蓉。”

    江心月乐了,垂着头咯咯笑着跑开了。

    王秀过来一把揪住燕云笑的耳朵,将他的嘴拉到自己的耳边,气咻咻的道:

    “跟姐姐说句好听的。”

    燕云笑呲牙咧嘴的道:

    “姐姐老虎一样。”

    王秀听了,放开咣的就给了他一耳光,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燕云笑赶忙叫:

    “错了!错了!姐姐跟骑老虎的仙子一样貌美。”

    见王秀还在不搭理他的只顾走,燕云笑赶紧追上,从后面一把抱住,嘻嘻道:

    “骑虎仙子,咱们今日驾船游湖去。”

    王秀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再次将他的嘴巴拉到自己耳边,道:

    “说句好听的。”

    燕云笑忙轻声道:

    “卿是出水芙蓉,不输江心明月。”

    王秀放开他的耳朵,嘻嘻笑道:

    “这还差不多。”

    那日,雇了一条大船出湖的燕云笑等人,在那烟波浩渺处,在船头望着飞翔沙鸥,就着浩荡清风饮酒作乐。

    喝得微醺的圆圆、润润,见燕云笑他们并没有轻视自己的言语举止,忍不住长叹一声,大吐苦水。

    原来,润润出身贫苦,小小就被家人卖入青楼,因模样周正、性情乖巧、聪明伶俐,便被老鸨浮萍儿收为干女儿,教她琴棋书画、弹唱吹拉,但长大后,仍然逃不脱卖笑、卖身的命运,所谓的干女儿,不过的摇钱树罢。

    圆圆命运就曲折了许多,本为富家女,小小年纪就嫁给了富家郎,但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富家郎家道落,为了谋衣谋食远走他乡。

    她跟随富家郎,漂泊到临湖镇,想做些小本生意,盼东山再起,不料生意亏空,衣食都无着落,郎君最终撇开她沉入湖底。

    肩不能挑、不能提的她只得沦落风尘。

    见润润、圆圆酒醉失态,身为通天门门主千金的王秀,在倍感幸运之余,终于取出她在燕云笑身前一直没动过的玉笛,为苦命姐妹吹奏一曲。

    当她笛声响起,瞬间十里春风扑面而来,沉入幻境之的燕云笑等人,只见碧波荡漾的湖泊上,花瓣飘飘荡荡、飞飞洒洒,景致瑰丽多姿。

    江心月忍不住翩翩起舞,圆圆、润润也收住泪水、收住悲伤,婉转清唱。

    当王秀一曲既了,收住玉笛,那袅袅余音,却在湖面上久久回旋,最终随着湖风淡去、淡去。

    江心月舞停,圆圆、润润收声,燕云笑也让船夫折返。

    跟着柳含烟学吹了这么年的笛,那魔音仙曲,王秀也吹奏出了八分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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