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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见又来的第二道滚雷, 也没有时间让他去矫情哄劝。只想尽力自身多承受些。
妖兽雷劫可挡不可全避,江江是做好每次帮他分担的准备了。
所以当最后云收雾散,彩云仙乐中东方尾火虎,接引虎三哥归位成仙入二十八星宿时。
所有妖兽都跪地拜服,抓紧时间吸取仙界灵气。只有江江跟烤焦了木炭似的,趴在地上要死中。
妖兽们带着对今后奋斗目标的羡慕斗志渐渐散去。
被守在外围丹阳子卷起来的蛇体江江,抬头看着天边白虎星宿, 暗暗猜测虎三哥将来会是哪个闪亮星主。
可还不等她有点力气化成人身, 万寿宫主带着一群弟子已经拿着法器围了上来。
“妖兽,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看明白一切的江江此时才算心明眼亮。
就说记忆里有些东西不合理。原来志贞背后的靠山是掌门。
这才能说得通,宿主上辈子的悲惨。志贞那小婊砸, 大骗子两辈子的猖狂嚣张作恶,却无所畏惧。
作为重阳宫来护卫的丹阳子,把烤焦的小黑蛇江江放在手后弟子手中,义正辞严道。
“宫主,这一年多江江道友一直在重阳宫, 为太上祖师炼化神象。外面所有恶毒之事都跟她毫无关系,我们掌门就......
“闭嘴。看在同道的份上,你现在闪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不然你就是邪魔帮凶。”
双方你来我往吵了几句, 江江用尾巴挠了挠头。这个丹阳子太过老实, 吵架讲理都不是人家对手。
估计一会打起来也是被啪啪啪的那个。
不过这样也好, 宿主的死后名誉值该更高了, 她应该很喜欢。会对自己的任务完成度更满意吧!
果然人少被人多的欺负了个透。小蛇江江在己方节节败退时,凝聚最后的灵力,化成人形。
从后打晕吐血还在坚持的丹阳子,把这个倔强的牛鼻子推到小道士怀里。
“你们带着他快走,这里我来抵挡。”
勉励站直身体的她抬高焦黑的下巴,冷傲轻蔑扫过得意洋洋的志贞,还有面无表情却眸光复杂万分直直看她的玄明,不忿大声挑衅。
“别在哪里道貌岸然的找借口了。不就是想要我神仙气点化,又吃了至宝果子,千年成型的妖丹、蛇胆、蛇血、筋骨皮吗?
来啊,有本事跟你蛇祖宗对战啊,你们这些丢尽了三清祖师脸,比魔修还无耻贪婪的渣渣。”
寿数就要到了的万寿宫主目的,的确是她那能延寿几百年的妖丹。
能不跟重阳宫撕破脸成死敌当然更好,闻言放弃了那些小卒子,红着眼带头挥剑对江江冲了上去。
知道自己必然不敌,要自爆妖丹同他们同归于尽的江江,淡然一笑,摆了个自认最威武英雄造型。
哪成想,一抬头间,正见远处山头飞奔而来的广真。
满脸焦急惊怕的可爱小道士,手里还握着她还回阳明子,让其转赠给陪了自己百年呆萌朋友的道教至宝,慑魔长虹。
奇怪,自己不是说让他一年半后去重阳宫汇合吗?这越来越不听话的家伙他怎么现在就来了?他师傅没有关住这小呆子吗?
灵力瞬间运转至极限,只来的急对远方小道士露出个浅笑的江江,在数声惧怕、惊恐、伤心、哀恸的不要声中爆了。
冲到最前的万寿宫主还有几个喽啰自然是同归于尽的命运。
只晚了几步到达的重阳掌门,听师弟讲完这半月所发生的种种,叹了又叹。
自爆妖丹是魂飞魄散的结果。
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万中无一,他对小蛇精的行为敬佩叹服,对于挽救却无能为力。
也不肯用自己一身近千年修为去尝试那万中无一机会的。
在给青蛇妖翠江江恢复名誉后,在脸色黑沉从今后在不会笑的广真子强烈建议下。
他们没有把江江自爆时,刻意避过的志贞和玄明两个处死。
而是废除修为,永远不能在修炼后,用捆仙锁将二人关在了丹霞山后的无风洞。
也正是上一世,翠江江曾经被囚禁的地方。
果然是天道轮回,万事总有公理。
“生不如死,永远比一了百了的以死谢罪强,你记住。”
“我记住了,江江。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忘了的。”
对着空气淡然答应的广真,浅浅扯了扯嘴角。抚了抚曾被那个没心肝,冷血骗子亲吻过一次的唇角,幸福自说自答。
“所以,就按你说的,此后百年,让他们尝尝那种孤零零绝望等死的滋味好不好?
好不好,你应我一声啊,江江!我的小妖精。”
“江江,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自爆妖丹,魂飞破散呢?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好多话,好多事没告诉你呢,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同广真一样,对那个狠心狠意丫头念念不休的男人是如今已经沦落为罪囚,被锁在后山永世不得出的翠江江近千年的竹马,玄明。
在师傅拿剑刺向自己心上人的刹那。
此时还深爱她,没有大权在握,被权势仙途迷晕了眼。
(这辈子没了痴情傻妞江江帮忙,也没本事被权势迷眼,玄明暂时还有良心,还是把爱人看的很重的)。
早做好准备的他已祭出了灵暴符与瞬息千里,决定带着她出逃。
只是没想到,她会选择玉石俱焚的一了百了,让自己的那些准备,做戏,与舍弃都变成了一场空。
在江江死后百年。
后山中,已被山风苦雨折磨苍老到不能看的志贞道姑。
见不远处皱纹横生,满头白霜的师弟。第几万次从怀里摸出只碧绿通透,翡翠素金发冠,温柔摩挲。
她扬起头,有气无力呵呵笑后,也第几万次不知疲倦的嘲笑。
“哎呦,又睹物思人呢?
可当初既然强逼着你那个小妖精换下锦衣华服,又何必背着所有人偷偷给她买精美玉冠呢?还送都没送出去!啧啧。
虚伪啊!虚伪。”
如今,已懒得,也没力气同她斗骂的玄明眸光都没动一动,依然温柔的抚摸那个自己没送出去的心意。
想成为高高在上,实力强大宫主,甚至地仙,飞升的神仙,是玄明几岁到几百岁从来不变的理想。
并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努力目标。
但江江也是他一直放在心尖尖,想要相依相伴永生永世的爱人。
这个念头,此生也从未改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鱼和熊掌本想兼得的他统统落空。
到底是为什么呢?
自己到底怎么了?
广真小道士看着百年来熟悉的风景,在看一眼自己不由自主的腿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他并不想到丹霞山,百年来却总也迈不开离去的脚步。
走不开这方圆百里的他忍不住,又到了当初那冷血女人自爆的地方。
闭眼再一次回忆那热血纷纷飘落,心中再一次止不住酸涩难受,搅痛不休。
为自己能舒服好受点,闲庭漫步的他,再一次上后山看这两人互掐当热闹给自己解解闷。
当听那边把玉冠在唇边细细亲吻玄明,嘴里细不可闻的感慨悔恨。
“世事难两全,舍得舍得,有舍有得,有舍才有得啊......
广真猛然一个心惊,头脑里盘旋百年的深深浓雾瞬间散开。
舍得吗?有舍就会有得,对啊,有舍自然会有得。只要你肯。
捏着手里一直犹豫是不是该放飞天地间,那个狠心薄情女人的一丝残魂,广真心头莲瞬间绽放。
反手猛的一戳胸口,心头血涌,残魂入心。
和不在此间的生魂结成一体,那灵魂血脉相融时的冰冷疼痛是什么酷刑也比不上的。可当广真感觉到那一缕魂力开始吸收自己精血时,唇角竟浮起淡淡欢喜。
以已身养残魂,还是放在心间?这是要同生共死,等待时机夺舍吗?
可,可那不仅需要本身无限灵力供养,将来凝魂塑魄的法子更是阴毒属于最不能容的邪魔外道?
广真一个前途远大,最有可能突破天道的正宗道家弟子怎么会,怎么敢,又怎么肯?
惊疑不定的志贞道姑看着广真清透眸子忽然红光闪过,惊骇一呼。
可她的惊叫刚出口就戛然而止了。
在不需要他们活下去的广真双指成刀,切断了她和另外不该在活男人的喉咙。反手灵符飞出,就连可以投胎的魂魄也瞬间消散了。
哼,如今有了人生新目标的小道士看着那滚落在地,玄明曾经想给属于他小妖精的翡翠素金发冠。
冷冷一笑左手一挥,金玉化为粉尘随风无影。
随后,右手温柔抚上心口小妖精的灵魂所在,温柔低语安抚道。
“江江你乖,咱们不要他的破东西,等你化成人,我在给你买更华丽的,更漂亮的,好不好?
......
......
以无畏女英雄姿势落回云海空间的江江自得了好一会,发现一向不管批判还是满意,都会及时凑过来聒噪的系统君罕见没声音。
愣了愣,抬头寻找。
跟悬在脸上的系统君差点撞上的她后仰躺在草地上,愤愤揉着头埋怨。
“你干嘛,不说话,还贴的那么近,差点被你吓死。”
知道这丫头胆有多大的系统君,没搭理她的‘惊吓’,黑漆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质问。
“你不是说生理需要是男女都必须的吗?这回的位面为什么一直没有跟喜欢你的广真在一块?”
纳尼?
神经较粗,此时没有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委屈的江江,只被心里冷艳高贵系统君也会如此八卦污污的事实惊住了。
好半天才解释道。
“他是道士,将来要想升仙上界得成正果童身最好,更要看破情爱经受住红尘考验才行。我上一世又是条冷血蛇,怎么会有**。
何况,他师傅当年可是用道门秘传心法和至宝桃木剑和我做了公平交换的。作为一个一诺千金说一不二的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再者,我虽然不挑,可也不太接受得了人兽设定。实在太突破下限了!”
理由真多。
差点控住不住翻个白眼的系统君想到蛇的本性,还有她奇葩的思维,勉强点点头。拉过她的手渡过能量。
“这次任务完成很好,本就自爆不求来生的翠江江,除了给你两颗爱之心外,你所学道法在有灵气的世界可以应用。”
“万岁,小青蛇万岁。”
意外之喜的两颗心外,还点亮了新技能,江江幸福死了。
等她安静下来,系统君温声试探。
“你要不要看看你走后那些人的命运,想不想知道为什么相伴百年的广真没有给你颗爱心?”
懒得看,再说人家给不给不是自由吗?也许感情还没到那份上吧!也许他已经白日飞升了!
漫不经心答了两句的江江,从空间摸出床超软超厚的被子裹住自己。对还在身边亮闪闪系统君眯了眯眼。
“我这次累坏了,被雷劈烧焦成木炭两次,真是身心俱疲。还有妖丹自爆那种魂飞魄散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现在,只想用温暖人身好好睡一会,你不要打扰我,下个任务我晚些做。拜托了。”
灵魂确实是真有些不舒服的她,把自己裹成肉呼呼一团,直接就在厚厚软软草坪上睡了。
看着她沉沉睡颜,气闷了好一会的系统君,到底安静坐在旁边。
郁闷了会,他自己点开了系统面板,看着江江此刻不想知道,之后绝对后悔莫及的后续剧情,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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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到自己的王妃对着旧情人梨带雨垂泪关心,发现他后还挤眉弄眼杀鸡抹脖子做眼色。恐怕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当时怒极,拔出剑要杀上前去的他被青云和暗卫死死抱住,才免去一场兄弟相残。
等回到王府,气怒交加要提剑找自己老婆算账的他又被跪了一地的奴才们拦住。这才知道自己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家红杏使劲出墙,自己的头上已经绿草青葱了。
而被她所谓成全王爷大业理由所动摇的暗卫侍卫们,自己曾经的忠仆们还都是帮凶。
反了,反了!他们是不是都忘了谁才是府中的主子了!
现在想想自己对她真是太纵容,太信任了。
做了这个欢脱妻子夫君后,他是尽量答应她所有匪夷难测的要求。
不管是学武,学医,还是提拔娘家。只要她不在想勾搭荣王使美人计,帮自己帽子变绿就好。
呵呵呵呵!结果,呵呵!
夫妻快四年,肃王如今已经能感觉到呵呵这个词的森森恶意,与有些时候的不可替代了。
那个女人偷情,还来个理直气壮的光明正大。把往来书信都给师爷们备了份,看来是早做好被自己发现的准备了。
是不是以为成婚这些时日以来,她给大业出了不少主意,帮了忙。自己府中又没有侧妃姬妾,只独房专宠她一个,还千依百顺的千娇万宠。
这丫头就以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把自己的警告全当耳旁风了。
果然女人是宠不得的,哼。
既然王妃管理偌大王府还有如此多的闲心思,那自己就给她找些姐姐妹妹忙起来好了。
气到脑子里想出昏招的肃王,一把接过师爷递过来王妃勾引奸夫的证据。
越翻这些洒脱飞扬字迹下旖旎动人读来都心动不已的诗词,要气疯了的肃王脸色就越阴沉。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
“好诗真是好诗啊!”
怒极而笑的他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奴才们,语声温和的不像话,眼睛里却阴鸷森寒。
“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王妃还有如此令人惊才绝艳的才气。”
平静语气下是雷暴飓风的信号,有点眼色的都不敢接话。可也有傻大胆。
“是啊,就连府中几个进士及第以诗才扬名的师爷,看了也佩服的五体投地,想要等王妃画画空闲请教一二呢!”
看了眼没有什么灵活脑子,却很有些文人狷介,和王爷搭话的二管家,再看一眼王爷捏着信件发白的骨节。
把自己缩成兔子很怕死的青云,默默为此时还夸赞王妃跟其他男人传情,不知死活的家伙点了支蜡。
兄弟,明年我会给你坟头拔草的!
气恨非常,又真不好将心腹都斩尽杀绝的肃王,一脚踢飞身前大案,把诗词画稿团了团,扔下跪了一地的人,大步流星冲向后院。
“王爷回来了,王爷万安。”
婢女嬷嬷们纷纷行理,大丫头盈月听见外面响动立马打帘子迎了出来。
“王爷安,王妃午后作画淋了墨汁,此时正在沐浴。”
“嗯。”
攥着那叠皱巴巴书信,走进内室,听着隔间隐隐约约的水声。
肃王大刀金马坐在内室榻前,一巴掌把手里东西拍在小几上几乎扣不下来。才再动也不动的沉声吩咐丫头上茶。
“是。”盈月答应一声,慢吞吞退下。
这位爷平时公务繁忙,外面看起来对王妃并不算多热络,可只要到后院恨不得时时刻刻跟王妃黏在一块。
端茶倒水的丫头婆子在跟前都嫌弃碍眼,不顾白日宣淫规矩,直进浴室更是平常。怎么今日怒气沉沉还稳稳坐在这。
盈月是忠仆,低头应声后退下赶紧叫了淡月过来伺候,自己溜到侧间浴房。
正懒洋洋享受贵族**待遇,趴在暖玉温泉池泡鲜浴的江江。听心腹丫头说王爷的异状。早有准备的她并不着急。
轻声吩咐道:“让漫云把那套浅碧新裙送过来,你亲自去把书房紫檀金线盒拿过来。听我跪下请罪,就噗通跪进来把盒子撒开,懂了。”
“嗯。放心吧主子。”
刚出浴,粉唇未点的江江把刚擦干及膝黑发顺滑披散在后背前衽,越发衬得那张不施脂粉的俏脸白玉般可人。
嫩柳绿柔纱的曳地长裙,裙边襟口都绣着亮绿的缠枝叶纹、走起路来枝翻飞摇曳生姿。诱的人忍不住想把那不盈一握纤腰搂住掐紧。
难得见她如此素雅打扮,公务繁忙三天没回府的肃王心像漏跳了一拍似得,没了规律。
“王爷,回来怎么不洗漱换衣舒服的躺一躺,这些天累坏了吧!”
仿佛没看见男人黑云压城的脸色,散落在小几上她不守妇道的罪证,也仿佛全忘了今儿上午佛寺里自己与荣王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一幕。
甩脱绣鞋自动上了宽大矮榻后的江江,小心拆了肃王的玉冠,十指梳顺那比自己还黑亮几分的长发,手指轻压在各种穴位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按压。
这死丫头别的不说,这手按摩的手艺到十分不错,比专业的医师也不差,力度好认穴准确实舒服解乏。
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靠在身后人软香怀里舒服闭上眼的肃王,并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大手在小几上敲了敲,示意有些人主动认错坦白从宽。
善解人意的江江马上从善如流解释。
“王爷,您也知道,这半年多,皇上身体越来越糟。太医开的方子都是清心寡欲,静心安养,贵妃的枕头风在没了用武之地。
他又把西大营交了你亲掌,允太子参知政事,荣王那伙人有多气恨,如今就要狗急跳墙。
可不管逼宫夺位,还是弑兄杀弟他都要先对您下手。
我不过是用书信敷衍哄哄他,想让他放心利用我而已,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王府,为了您啊!”
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不喜欢自己头上绿油油,哪怕做戏也不行的肃王,一声嗤笑,冷嘲里隐约妒忌流泻出来。
“哄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足可以传世的名句,是随便敷衍想出来的。”
哎呦,这闷骚醋劲还挺大的。
不,不该说醋,只能是直男的独占欲作祟,毕竟他们两个只是盟友没什么感情的。
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的江江软下声实话实说。
“王爷,夫妻这两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除了书画还过得去,诗词押韵都勉强,这些都是我从无意看到古书里得来的。”
从头顶到肩头,越来越向下的小手落到胸口,看似顺气的抚摸让本就憋了几天的男人更是血热难静。
不行,这女人每次都来美人计这招,是吃定了本王离不开她的温柔乡了。
忍住要把人搂紧怀里压下的**,舔了舔干涩的唇,别开脸去,起身脱离开那沐浴后幽幽惑人香。
保持住冷脸的肃王站到床边,捏下美人瓶里同江江身上一样幽香的蔷薇瓣,在指尖轻轻抚摸片刻,以丈夫口气吩咐妻子。
“月娥去年二月就已出孝了,本王一直忙碌也没顾得上践诺,准备在一月后,中秋后半月迎娶她入门,你准备准备吧!”
啊,愣了愣江江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今天自己特意洗到香喷喷,着清雅长裙楚楚可怜,也没让曾经见了她跟饿虎似的男人动心动情,忘了计较错处。
原来是心心念念意中人,就快能给他两情相悦的一解相思了。
早就对今天这一出有准备的她很快反应过来,真心实意的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