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弟弟撵出去,刘硕再一次沉浸在创作当中。
夏桀已经出兵攻打有施氏的蒙山城了,如果按照历史的结果,有施氏根本无法抵御夏桀的攻击,从而将妺喜献了出去。
但是陈涵发现自己喜欢了妺喜,并不想让妺喜被夏桀掠走。所以他决定帮助有施氏击退夏桀。
他做到了,依靠着他多年修炼的能力,超过常人的身体力量,开启的心眼,以及丰富的战斗经验。陈涵不仅击退了夏桀的进攻,而且还抓住了他的手下大将干辛。
干辛还是有施氏的仇人,就是因为他和卢弼两人,夏桀才会知道有施氏有妺喜这个美人。
剑仙审讯了干辛,终于知道了干辛为什么要陷害有施氏。
这事要从大禹的时候说起,大禹成为天下共主之后,选择了伯益为接班人。但是大禹的儿子启杀死了伯益,开启了夏王朝。这就是这个时候夏和东夷之间出现了隔阂,不服启的部落组成了东夷。
东夷以有扈氏为首,后来启征伐有扈氏,才让东夷臣服。但是到了启的儿子太康的时候,东夷的有穷氏在后羿的带领下反叛了夏,并且攻占了夏都,直到少康的时候才得以复国。
也就是这个时候,干辛的祖辈牺牲了大量的族人,从一个制造盾牌的工匠家族变成了一个战士家族。干氏世代都没有忘记这个仇恨,时刻想着找东夷的麻烦。
陈涵听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办法,这算是世代仇恨了。陈涵做主放干辛回去,让他给夏桀带话,劝他撤退,结果干辛回去之后就被夏桀杀死了。
陈涵和夏桀在两军阵前单挑,夏桀战败了,才带人撤退。
打退了夏桀之后,陈涵得到了妺喜的崇拜。虽然妺喜已经和成汤有了婚配,但是由于成汤并没有在夏桀进攻的时候过来增援,让妺喜对成汤很失望。
两人感情升温,很快就在一起了。
其实本来刘硕并不想让陈涵和妺喜在一起的,因为在他原本的大纲当中并没有这样的设定。妺喜在最初的设定当中,是一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可是因为他要结婚了缘故,心情和写大纲的时候不一样了,所以才让陈涵和妺喜两个人在一起了。
并且还不止在一起了,甚至两人在一个山洞当中发生了关系。
当然,刘硕没有画小黄图,而是用了一种隐晦的画法。
他用了六七话的时间来描述两人美好的时光,就是想要将现在的心情描绘出来。在上一部《侠影仙踪》的时候,他就描绘过这样的场面,但是那时候还略显生疏,到了《剑仙》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成熟了。
然而温馨的时刻总要结束的,就在剑仙和妺喜准备一生相守的时候,夏桀再一次带着人来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他带着和陈涵一样的能人异士。
这个时候的能人异士都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效忠于夏朝的夏巫,一部分是在野的仙宫。
这部分设定是解释了一下《侠影仙踪》的天宫的坑,不过还是没有将天宫的坑添上。
夏巫各个力大无穷,身材高大,而且耳朵上都长着蛇。陈涵看着夏巫怪异的样子,也不由得纳闷,那两条蛇到底是怎么涨上去的?
这些夏巫皮糙肉厚,陈涵的宝剑仅仅能够给他们带来很微小的伤口,并不致命。反而这些夏巫力量让陈涵受不了,被打上一下,就会被打飞出去。
陈涵没有办法,只好用剑上的两颗穿甲弹射杀了两个夏巫,才将夏桀的进攻逼退。陈涵虽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但是也是浑身酸痛,更重要的是,他手上的穿甲弹已经用没了。剩下的两个高爆弹,却不能轻易使用,因为这种高科技武器,在原始社会用出来,就等于在屠杀。
陈涵无法过的了他心中的那道坎。
于是被夏巫找到了机会,突袭进了蒙山城中,几个夏巫将陈涵生擒活捉了。他们将陈涵送到了夏桀的面前,夏桀狞笑的将他的剑插进了陈涵的胸膛。
就在夏桀要杀死陈涵的时候,妺喜走了出来,她说他愿意和夏桀走,但是要夏桀放了陈涵,不然夏桀只能得到她的尸体。
荒淫的夏桀是真的喜欢上了妺喜,因为妺喜是在太美了。夏桀带上妺喜返回了京都,将陈涵丢弃在荒野当中。夏巫临走的时候狠狠的在陈涵身上踏了一脚,将陈涵的剑踩断了,陈涵昏迷了过去。
夏巫以为陈涵已经死了,就没有再去伤害他。
陈涵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一场雨过后,一个路过的人将他救了。
妺喜被夏桀带走之后,成天闷闷不乐的,她心中一直再惦记着陈涵。
夏桀看到妺喜不开心,也知道她并没有忘记那个男人。过了半年,夏桀实在等不了了,他带着妺喜去了一个祭坛。这个祭坛在大河的边上,夏桀在祭坛上杀死了很多人,将他们的尸体丢进河水当中。用他们的血浇灌着祭坛上的凹槽。
献血顺着凹槽流到了祭坛的最中间,一道黑气从祭坛当中冲了出来,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黑云。这个黑云竟然还长着一张脸,吓得妺喜一屁股坐在了祭坛上。
夏桀称呼黑云是河神,这个河神是从他太祖父的就开始祭祀的,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神通。
夏桀请求河神,让妺喜从此之后只喜欢他一个,并且和他一起拥有不死之身。河神答应了夏桀的要求,黑云涌进了妺喜的身体,妺喜痛苦的嚎叫着,但是身体根本动不了。
很快黑云从妺喜身上撤了出来,妺喜竟然变成了一个眼睛放红光的妖异女人。要说之前的妺喜是一个天使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一个魔鬼。
但是夏桀却很满意这样的妺喜,因为妺喜从此以后真的只喜欢他一个人了!夏桀为了妺喜建造了琼室、象廊、瑶台和玉床,各种各样的奢华物品都用来取悦妺喜,妺喜就在夏都之中醉生梦死,完全忘记了还有陈涵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