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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浮,她数不清两人一共做了几次,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酸疼得要命,他本来就是最血气方刚的年龄,初尝滋味,知了情玉的滋味,总是容易沉迷,贪恋。何况他还是禁欲式的男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又刚得知许诺死而复生,心情难免激动,这一激动,最直接就反应到情事上,许诺第一次姿势不对,疼得要命,两人却很热情地探索彼此的身体,仿佛都恨不得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去。
疼痛对她来说家常便饭,于是就忍下了。做了两次,她都没觉得有什么滋味,唯独觉得疼,但见他畅快,她心也是高兴的。
但第次到时候,叶宁远隐隐约约算是开窍了些,懂得耐心取悦她,温温柔柔地来,且许诺做了两次累得慌,脸颊媚红,神智昏沉,所给予他的都是最直接的反应,理智这时候已经不知跑哪儿去。叶宁远特别喜欢听她此时的轻哼声,特别喜欢听她此时软软地喊他石头,也喜欢看她脸上因他而起的娇和媚,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取悦她,吻遍她的身子,给予她最温柔的欢悦。
许诺在第次的时候才尝到人生第一个……,一时抵挡不住,眼角都落下眼泪,被他柔柔地吻去,他益发来了兴致,见她快乐,便想给她更多的快乐,那感觉让他很自傲,好像得到肯定般,于是卯足了劲,又做了一遍,或许心情的改变,这一次意外的持久,久到许诺连连告饶,他体力本就惊人,哪会饶过她,初懂其的滋味,他也不太懂得怎么怜香惜玉,总以为许诺和他一样快乐,不知疲软地要着她,每一次都撞击到她身体最深处,每次都逼她说出他爱听的话,男人的床上似乎都流氓了些,管你穿上衣服是优雅,还是冷静,脱了衣服都刘芒。
许诺发现叶宁远也是,她性子说不出那样下流的话来,却被他更变着法子来折腾,最后只能如他所愿,心暗想着等明儿起来他就死定了,现在她先让他狂。
虽然她也喜欢叶宁远要着她的感觉,她也喜欢因为她的关系,才看见这样的叶宁远,心喜悦但又苦闷,他若能再懂得体贴她一些就好了。==被他摩擦得疼死,酸酸涩涩的,怕是红肿了,那感觉很不好受,又不是一次要把十几年的分量都补回来,她也不是不让他做了,干嘛非要一次做得这么狠。不过这些话许诺打死也不会说,叶宁远在这上面就是纯得像白纸般,根本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的疼痛。当年的墨玦也纯,可他懂得去观摩不少影片,查不少资料,叶宁远比他更不如,他是很纯粹的一张白纸,等着许诺一步一步地画上五彩缤纷的色彩,所以许诺就不要指望他来怜香惜玉了。
她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呢着爱她,声音又听得不真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身上黏黏的极不舒服,两人赤身抱在一起睡,室内又没空调,热得要命,流了不少汗,她又热,身子又疼,又不舒服,也不知道眯了多久就醒了,他双霸道地扣在她腰上,紧紧地搂着她,,他的双腿还夹着她的腿,以一种很霸道的搂抱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跑都跑不掉。
满室都是欢爱后的味道,许诺脸颊酡红,借着从窗户泄进来的月光,她看见他灼灼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那眼光灼热得让她心慌。下意识想逃,她才刚退一步,他又紧逼而上,把她控制在怀。
“你要去哪儿?”他沉声问。
许诺不应,在他怀里,她当真逃无可逃,只能攀着他,汗湿的头贴在头颅边,他伸为她拂去,指在她脸上抚摸着,轻声问,“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他的声音仍然暗哑,沙沙的听着不舒服,借着月光,他也看见许诺清冷的侧脸,总是不肯转过脸来看他,方才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他心苦涩。谁知道许诺转过头来,瞪他一眼,“更半夜不睡觉,就逮着我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叶宁远一扫脸上的晦涩,苦闷,凑上去激动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他突然发现,他和许诺在一起的时候是有点被受虐倾向的,不知是不是和她幼年的女王形象有关,他不怕许诺吼他,瞪他,甚至讽刺他,挖苦他,打他,全都没有关系,她越这样对他,他越开心,只要她不是躲避他,清清冷冷的不理人,那她怎么对他,他都开心,如现在,好像过去的她又回来了。
他爱幼年的诺诺,也爱如今的许诺,如说这份爱孰轻孰重,虽说是同一人,他不知她的身份时候就打算放弃他对许诺的承诺,要如今的她,照理说,他对她们的爱是一个分量的,可真要说起来,叶宁远心最爱的,是幼年的诺诺。那是留在他心纯澈的她,乍一知道她是诺诺,又在忘忧岛上,他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潜意识地想着她就是当年的她,他们什么变化都没有,他仍旧这般喜欢她,喜欢她这副霸道的模样。
许诺躲闪着,叶宁远坏笑,伸覆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一捏,许诺轻哼一声,立刻乖巧了,叶宁远魅惑一笑,吻着她的耳垂,享受着她迷离的激情,掌心却坏坏地摩擦着她顶端的梅红,直到那里开出坚实的果实。许诺动脚去踢他,叶宁远只是笑着,他可以把这举动归类为她害羞了。
“石头,你再闹我就踢你下去。”许诺冰冷冷道,伸要去拿开他的,却只压在他的臂上,两的重量都覆在她胸口上,那感觉,许诺说不出的怪异来。
他岂会放,“以前我都抱着你睡。”
许诺黑线,是啊,以前她拿毒物吓他,夜里总是被她抱得紧紧的,没有松开,热得好几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过他好几次,让他好好睡觉,别动动脚,叶宁远会先松开她,然后每隔一会儿,他又会抱过来,她忍无可忍要发飙,他总是粉嫩嫩地吐出两字,活该。恼得她不行,但两人就算是搂着睡,也不是如今的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