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典是个粗人,不喜在朝堂咬文嚼字,所以索性用战功抵了每日述职的要求。
此刻也听人说起这一八卦,不由爽朗道:“这话说得中!谁家孩子不是爹妈生的啊?还有这个可以毒那个不能毒的说法?简直荒唐嘛!
诸季不附和,亦不反驳,只浅浅一笑,心中自有思量。
夜晚,两人同床、同枕、同被褥。
诸季隔着一层薄薄中衣的布料,感受了身旁温热的体温。
她似乎是累了,连一句话也不多说。
诸季欲言又止,却总在看见她闭着眼、没有交谈念头的睡颜后沉默。
无所谓。
他的想法左右不了她。
所以,是他在她心里不够重要,还是他的地位不够重要?
诸季眼里闪过一丝阴郁。
他承认,她为他遣散后宫,让他感到震撼,可远远不够!
他的野心在逐步扩大,像深不见底的黑洞,又如难以预测的黑匣子。
别让那个匣子有打开的机会。
诸季听着她低弱均匀的呼吸,侧身亲了口她的眉心,也别让他这么快便意识到地位的重要性。
好几个月。
陆霏霏都忙于处理供霉大米给学堂那案件,好不容易闲下来,便想邀请诸季一同去集市上逛逛。
有话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陆霏霏觉得,这在百科全书诸季身上也同样适用。
她有几分垂涎道:“诸季你坐着别动,让我摸摸”
陆霏霏站在他身后,弯腰搂着他的脖颈,双手搭在他身前,然后激动伸进他衣襟里一通揩油。
这结实的胸肌,紧实的腹部,还有
御书房内,光天化日!
诸季无言,直到她的手往不该往的地方去才堪堪回神,连忙促声制止道:“帝君自重。”
陆霏霏接得很快,不以为然:“自什么重?你是本宫的男宠,本宫摸你一下怎么了,你敢说本宫碰不得你?嗯?”
话是这么说,但手还是悻悻收了回来。
诸季那满腔的紧张瞬间像被浇了盆冰水一样,凉了个透彻。
她又是这样。
诸季微微有点恼怒,反身将她压在案几上,凭他现在的身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陆霏霏也不抵抗,只挑眉看着他:“怎么?本宫那什么你,你觉得耻辱了?”
诸季不回答,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不觉得耻辱,只是觉得帝君您,应该满足一下我作为男宠的需求了。”
他声音微哑,蛊惑人心。
陆霏霏被他用昂扬的某处抵着,有点心神飘忽不定,几秒后才强迫自己坚守原则。
坚决不动未成年。
不过由于诸季的魅力与日俱增,这次的拒绝格外艰难。
尽管她面无表情,仿佛不为所动的模样,但推开他的时候,内心还是小小纠结了一下。
隔开一定距离站定,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强作淡定道:“什么时候满足你,是由本宫决定的,不是由你。”
诸季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心里的阴郁多添了一层。
陆霏霏不知道他心中积郁,道:“今夜同本宫去集市上逛逛。”
诸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