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霏霏将整个熬汤的步骤都想了个遍,也没想出来到底有哪里做错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腹痛又汹涌而来,陆霏霏脸色顿时苍白,整个人蜷成一团,叫都没有力气。
偏偏这时候还听见上方一道不甚友善的声音,夹带着不屑一顾的轻蔑:“快招了吧,没准还能留个全尸,别耽误功夫了!”
陆霏霏拧眉抬头,声音有些无力:“招什么?”
那狱卒不置一词,不耐烦扫她一眼:“装什么,识相的最好赶紧认罪,也不看看你得罪的是谁。”
陆霏霏听出来不对,“我得罪谁了?”
那人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又是一股剧痛,陆霏霏咬唇,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等那人又絮絮叨叨、冷嘲热讽了一会儿,陆霏霏已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倒在又湿又冷的茅草堆上,沉沉晕过去。
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抱回去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就是熟悉的房间,床帏。
然后是楚铮的脸映入眼帘。
陆霏霏起身时,稍稍感受了下,肚子的疼消失了。
“阿铮?”
“你怎么样?”
“还好,没什么感觉了。”
楚铮闻言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心地揉了揉她的肚子。
陆霏霏怕痒地躲开,随后好笑拍开他手,无奈道:“喂,真的不痛了!”
“不过,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陆霏霏正色,不解问道。
难道真相这么快就查明了?那她也太憋屈了。
楚铮看她一眼,没回答,想了想最后才说:“别管,总之,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自然是他从中周旋,这事不用说,也大概知道是谁干的。
楚铮眼眸里掠过一道令人心惊的寒光。
“真的没事了吗?”
陆霏霏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他这样说,那她接受就好了,只是还有些不安。
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至于是谁陷害她的,陆霏霏忽然想起来,睁大了眼睛,说:“那天有个人叫我出去了一会,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楚铮闻言抬头,又恢复到很正常的神色:“是谁?”
陆霏霏说出那人名字,楚铮若有所思点头。
回到自己房间后,楚铮坐到书桌前,支起下巴,脸色淡淡,指尖磨着卷翘的书页,而后不自觉摸到桌上一支笔。
到底是顺藤摸瓜,借皇帝之手还是用他一贯的做法?
楚铮不由想起之前他奔到地牢里时她的样子,心里又升起控制不住的暴戾。
啪嗒一声折断了刚握住的笔。
之前。他曾跟踪过她一段时间。
她在大学也是选择自己租房子住,每天都会在图书馆呆到很晚才会回去。
那段时间,他们学校传出有变态出没,经常有女生走路时防不胜防被非礼。
更有甚者,被拖到无人的地方惨遭不幸。
他起初没太在意,因为与他无关。
直到跟着她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他处理完便听见她受惊的惊叫。
那是个少有人迹的小树林。
他下意识拧眉跑过去,却看见她正被一个隐没在黑暗里的男人捂住嘴往角落里拖。
听见她惊惶的闷哼声,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径直冲过去踹开那个男人,将她一把拉到身后。
冷酷无比踩在他膝盖上,他死劲碾压,然后制住他,报了警。
她还惊魂未定,离他远远的:“你,你是谁?”
“路过,你快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他没有回头,淡淡道。
冷淡的语气和他几乎要烧起来的心情截然不同。
光是近距离听到她的声音,都有股颤动荡漾在心里。
身后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壮着胆子问:“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回去吧。”
“嗯,好。”
然后便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直到听不见。
这时,他才慢慢平缓心里的翻涌,将视线投向被死死压制住的人。
那人还在不停嘀咕叫嚣,他置若罔闻,径直伸手,将他方才捂过她嘴的手反扳到一个恐怖的弧度,直接废了。
杀猪般的嚎叫和警车铃声同时响起,他不为所动站起身,狠狠一脚踩断了那男人另一只手。
转身离开。
之后住了三个月的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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