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你抓紧啊!”阿秀的脚踩不到任何东西,恐惧漫过她的心房。
“姐,我会把你拉上来的。”路南紧紧抵住一棵ao竹,他也倒在了地上。泥地滑得很,许多土坷垃和小石头不断往下滚,只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阿秀的花夹衣被扯上一半,她整个腰身都擦在悬崖边缘,雪白的身子被锋利的岩石顶着痛得厉害。也许是吓坏了,她整个身子都使不上劲。路南想把阿秀提上来,可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两个人僵持在悬崖边缘。
“路南,你把我放了吧。”阿秀说,“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免得拖累你。”
“姐,要死我跟你一起死。”路南说。
“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阿秀摇摇头。
路南用脚勾住一棵老ao竹,空出两只手来抓住阿秀。他这样做很冒险,要是脚受力不住,他肯定会跟阿秀一起坠入悬崖。可他顾不了,为了阿秀做什么都情愿。
费了一番周折,路南终于把阿秀拉上来。阿秀的花夹衣已经裂了,一对浑圆的粉团露出来,压在路南身上。路南呆呆地望着。如果说上次看阿秀的身子他只有朦胧的感觉,现在看阿秀他已经有了切实的想法。
“姐,我想亲亲你。”路南说。
“不,不行的。”阿秀知道路南的想法。她拉拉衣裳,想把要紧遮住,手一松,她的身子又滑下去。
两个人爬回到豌豆地里,路南靠着阿秀,身子轻轻碰着她,鼻子呼哧呼哧响。阿秀突然抱住路南,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路南得到阿秀的鼓励,紧紧抱住了她,把手伸进衣f里摸阿秀的x,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阿秀觉得自己的x在路南手里不断胀大。
“姐,你的n子还圆。”路南说。
“连赵独眼都没碰过呢。”阿秀说。
“姐,我想看看肚下的……”路南蹲下去拉阿秀的k。
“不行。”阿秀推开路南,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把剩下的扦子cha完,已经快中午了。路南说去竹林里休息一下,阿秀晓得他的心思没有进去。路南有些不乐,怏怏地下山去了。
阿秀走到下面,婆婆也把扦子cha完了,正在等她。婆婆见阿秀衣衫不整,花夹袄有扯破的痕迹,疑h地望着她。阿秀知道婆婆又往那方面想,气得转身就跑。婆婆拉住阿秀,低声问:“你从了村书记没有?”
“我没从,他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从他。”阿秀说。
“你就嘴犟,春荒就要来了。你想饿死呀!”婆婆狠狠拧了阿秀一把。
阿秀假装f了。婆婆才松手。两个人一起往山下走,得回去做饭了。走到半路阿秀突然想起阿鲁媳f说的三个考验,问婆婆是怎么回事。婆婆盯着阿秀骂了句狐狸精,没有告诉她答案。阿秀更为宋甘宁担心,她假装解手,在树林里等了一会儿,看到阿鲁媳f下来,拉住她问三个考验。阿鲁媳f又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宋甘宁。阿秀摇摇头。
“不要瞒我了,你们从第一个地方来,没有j情也会认识。你拼了命向着他,肯定有那个意思。”阿鲁媳f说。
阿秀只得承认。阿鲁媳f告诉阿秀晚上还有对宋甘宁的考验,村书记会派三个新媳f过去给宋甘宁铺床叠被,借机撩拨他,要是宋甘宁动心贪便宜,村书记会现身把他痛打一顿。要是宋甘宁不动心,村书记会派一个寡f强行陪睡。宋甘宁不跟寡f睡,寡f会反咬一口,他跳进h河也洗不清。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外来的男人能躲过这个考验。
更要命的是有些外乡男人睡了寡f,又被寡f索要j次,弄得筋疲力尽之时,村子里已经等候的壮汉会把这个外乡男人从被窝里楸出来泡在大水缸里,一直泡到天亮。碰到天气热一些还好,要是碰上大冷的天,不用j分钟就冻个半死。哪怕在盛夏,桃花坪也有自己的办法,他们从东山的冷水沟里挑来冷水倒在大水缸中,即使闷热的夏夜,被泡进去的外乡男人照样冻得瑟瑟发抖。
桃花坪的男人们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弄坏外乡男人的尘-棍,让他们在桃花坪的日子不得染指他们的nv人。一个男人要是到了桃花,不想这里的nv人,除非他是柳下惠或者唐僧。桃花坪的nv人太漂亮了,漂亮到有点妖,好像这里的nv人都是桃花仙转世的,脸蛋粉红,肌肤雪白,身材苗苗条条,即使在饥荒的日子里,这里的nv人也绝对不会有面h肌瘦的穷苦相。在桃花坪,断粮都可以熬下去的,山里可以吃的野菜野果野物太多了,吃了这些东西nv人们反而更水灵。
不过桃花也有一个好的规矩,外乡的男人只要闯过这些考验,他也就成了桃花坪的男人,桃花坪男人能享受的艳福,他也能享受。可至今还没有一个男人有此福气。去年有个乡长借考察来桃花坪住了半个月,没想到第一个晚上就被张寡f弄得溜脱,村书记也没为难他,只在他跟张寡f第三次完事的时候,让他喝了半碗东山的冷水。乡长也没在意,谁知喝了半碗冷水后,他在桃花坪只宿了三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