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姐,要怎样?”赵路南问。
阿秀让赵路南先起来,自己安静一会儿,等那阵s-痒褪去,她扶着铁门慢慢站起来,叫路南仰着头躺在自己下面。路南盯着阿秀,他一阵眩晕,猛然加速的心跳让他产生暂时x的迷离。这是赵路南第一看nv人,而且看的是最心ai的nv人!
阿秀感觉到了赵路南的目光,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那gs-痒又涌起来。赵路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乎乎地打在阿秀下面。阿秀觉得更难受了,她扶着铁门慢慢挪到岩壁这边,拿出宋甘宁送给自己的大ao巾接在下面。
赵路南静静地等着,阿秀雪白的g蛋又圆又光,他好想摸一把。不一会儿,阿秀下面升起一阵热气,一条大ao巾全s了。
“你润润嘴,要是难闻……”阿秀说不下去,眼睛都红了。
“姐,香的……”赵路南说。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反正阿秀身上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
“你……你骗人。”阿秀笑了,笑得很可怜,笑得很欣。
赵路南把s-透的ao巾,含进嘴里,轻轻咂了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他惊喜地说:“姐,真的很香,很甜。”
“你别骗我了,快吃吧,吃了我们再睡,熬到明天晚上月亮出来。”阿秀说。
赵路南又吸了一口,把sao巾递给阿秀。阿秀推回给他,要他快点吃了。这么一点水分,两个人分着吃也太少了。
“姐,你这水能止渴,也解饿。”赵路南说。
“你别哄姐开心了。哪有这样好事?”阿秀根本不相信赵路南。
赵路南把sao巾捂在阿秀嘴边。阿秀果然闻到一g香味,这g香味很熟悉啊,她想起宋甘宁送她ao巾时,ao巾上就有这个香味。阿秀忍不住吸了ao巾一口,一g甘甜的水分缓缓流进嘴里,带着浓郁的n香味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
“姐,是这样吗?”赵路南问。
“嗯,老天不让我们死。”阿秀说。
过了好一会儿,赵路南问阿秀是不是仙nv?阿秀直想笑。赵路南可认真了,他说只有仙nv撒的尿才这样香甜。阿秀也觉得奇怪,她仔细尝了尝,还是尝不出ao巾里到底放了什么。
两个人轮流吃着这块sao巾,精神好多了。
原来宋甘宁把一大罐麦ru精浇在大ao巾上,烤g了送给阿秀。等阿秀熬不住饥饿时,可以放在嘴里咬咬,能够延续生命。他却没有料到这块大ao巾救了两个人x命。
阿秀很赵路南把大ao巾研究一番。赵路南说大ao巾里有n,阿秀说放了糖。两个人把大ao巾轮流捧着,像供神一样。
yy洞外传来咕哧咕哧的声音。
起日阿秀和赵路南沉浸在n香的喜悦里没有听到,当赵路南安静下来后,阿秀听到了。这个声音非常y朗,像两个坚y的物品在拼命较劲。
赵路南看阿秀那么凝神,也侧耳倾听。
“姐,有人在锯铁门,我们有救了。”赵路南听出那是钢锯拉铁栏的声音。
“赵来,是你吗?”阿秀憋足劲叫了一声。
咕哧咕哧的声音停了一下,大铁门哐当哐当一阵乱响,赵独眼惊喜地叫着:“阿秀还活着!阿秀还活着!”阿秀应了一声。赵独眼说马上救她出来。咕哧咕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
阿秀和赵路南幸福地靠着,等待着大铁门卡啦一声打开,两人就自由了。
可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摆在阿秀面前,到自己跟路南在一起,他会怎么想,村里人会怎么看。谁都可以看出路南已经不是小孩了,站起来,他比阿秀还高半个头呢。
当然她可以扔下路南不管,那样濒临绝境的路南只有死路一条。
“姐,你在想什么?”赵路南见阿秀心事重重,问了一句。
“我……我怕赵独眼进来。”阿秀说。
“赵独眼进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路南不解地问。
“你不懂。”阿秀叹了一口气。
“姐,我懂,我不会让你为难。”路南说。
阿秀笑着摸摸路南的脸。路南捏住阿秀的手仔细地看着,他觉得阿秀什么都美,手也不例外,纤纤巧巧的,像刚剥出的葱儿。
“路南,出去后,姐给你说个漂亮的姑娘。”阿秀说。
“姐,我谁都不想要……”路南很固执。
阿秀知道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对他撅撅嘴,算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