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妈妈我跟你吹,只需三滴,就是那断了根的小太监都能重振雄风,金枪不倒。”柳妈妈心疼地说着,再瞧李思思一脸黑的模样,便摆了摆手,“罢了,跟你这雏儿说这么多也是白费。总之啊,明儿个你好好表现,要是价拍的高,你说不准还能再红个两年,将来要想从良,底气也能足点不是?”
李思思一听这y这么好,就起了贩卖的心思,把y往怀里一揣,她忍不住腹诽:别说两年了,她能不能活过明晚还是两说呢。
又听柳妈妈唠叨了两句,李思思终于得了清净。
她躺下身,开始考虑该如何避开明天那一劫。
这最直接的法子,莫过于让五殿下对自己没了x趣,依她现在解锁的资料来看,除了知道五殿下好se外加英年早秃,就没别的了。
很显然,谢顶并没什么l用,但这好se,却是重中之重的关键点。
要不,把自己画丑点?
但身为醉红楼的花魁,柳妈妈怎么会忍心看她姿se被掩盖,拦了这楼里的财路。
思来想去,李思思都没拿准主意。
门外响起两声叩门声,李思思软绵绵地喊了一声进来。
门应声推开,两个看着青涩的小厮提着木桶走进来,恭恭敬敬地鞠躬:“姑娘,沐浴的牛n送来了。”
居然是牛n浴?!
这醉红楼的生活水平也忒高了吧。
李思思纵身一跃,对着小厮点头:“知道了,放下出去吧。”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年长的阿武犹豫地问道:“姑娘,可是小的跟阿文哪里做的不对?”
阿文也红着眼圈开了口:“姑娘,要是小的不给你揉n,就这么出去了,妈妈定会责罚小的的。”
“噗!”李思思喷了,“揉,揉n?”
看她这般,阿文更急了,他凑上前伸出手:“姑娘,你不是说,最喜欢阿文揉了吗?就让小的好好f侍你吧,小的,小的一定会给你把n子揉大的!”
说着阿文就付诸行动,两只手隔着衣物,包上了两团软r,一手一个,一抓一放。
“嗯……”面对突如其来的袭x,李思思很是措手不及,偏偏可耻的敏感被这么一抓她就软了脚,只得堪堪伸出手来,撑在了阿文的x膛上稳住重心。
阿武见姑娘面颊c红,也没将他们哥俩赶出去,心里感慨了一声还弟弟有主意,便也伸出手来,揉上了那丰盈的r。
这哥俩都是f侍惯了思思的人,自是知道该如何讨姑娘的欢心。
一前一后的四只手熟练地碾动着那柔软的r波,滚烫的手心隔着衣物传到肌肤上,似痒似s似麻,让本该反抗的思思不禁轻启樱唇。那婉转莺声溢出些许,就听的俩兄弟血脉贲张,纷纷竖起了杆。
感受到两根y物,李思思回过神来,咬着唇抑住那临到嘴边的低y,本yu训斥两声,哪想一开口又是那s入骨髓的媚腔媒语:“住手,啊,你们,嗯,你们两个强j犯,不,轮j犯!啊,停啊,别,嗯,别碰我,再碰,啊,再碰我可喊人了!”
闻言,阿文昂起头来,他的一张脸憋的通红,下身好似烙铁般滚烫的y物隔着衣k一颤一颤地蹭着那神秘的三角洲,每蹭一下,面前的尤物就会战栗一下。
瞧这反应,姑娘分明是欢喜的,难不成这就是楼里yu迎还休?
“姑娘。”阿文懵懂地问道,“是不要还是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