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劳、恐慌让我昏昏沉沉如坠迷雾中。
温热的水从头浇落,让我睁开眼。
落入眼中的是白儒恒的脸,他美得像长天使的五官,看我,眼神和这一室水汽一样朦胧。他的脸上也有水珠,晶莹滑落。
前面发生的事情就像噩梦一样,幸好身的疼痛轻了许多。
我看着他,他赤l着抱着我,他修长的手正轻轻揉洗着我的身,抚过每寸肌肤,可是没有任何情yu的胁迫,他全然温柔的照顾。
帮我把一身污垢洗净,我彻底放松了,头发贴着我的脸颊,淌着水。
我和一个男人l裎相对,却如此安然,这个世上有更美妙的事情吗?
我下意识伸出手搂他的脖子,把昏昏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凹处。
全然无碍于赤l的身就这么贴上他y实宽大的身板。
他轻震了一下,单手扶住我,继续洗着我的背,水流滑落,温热而细腻,籍着我。
我看他的脖子,脖子上轻微的脉搏跳动,我呼着气,我看到两条狰狞凸起的疤痕从他的锁骨划到腹上。
腹部j错着更多大大小小的伤疤,刚承受过痛苦的我对疤痕特别敏感,我的左手无力抬起落在他脖子下的疤上,然后沿着红se的r线从锁骨慢慢滑落,一直到腹上,那里有一排黑se的ao发,疤痕隐没其中。
白儒恒的故事,是怎样的,发生过什么?这个毒舌,x取向孤单的男人,他ai过谁,又遭遇过什么。
他捉住我不安分的手,却没有马上松开。
“还疼吗?”他的声音有点哑,他轻拢着我的指尖。
“好多了……白儒恒……”我喃喃像说梦话,手指划着他手心。
“嗯?”
“谢谢你来救我。”我叹息。
他的肩膀和水流都太舒f,我还是困,我枕着他,又睡着了。
我从漆黑的梦中,再一次清醒,是被一种刺痒和隐隐的胀痛感弄醒了。
我躺在医务室治疗的床上,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恍惚了两秒钟,这里的环境我是熟悉的……
“白儒恒……”我j乎睁眼的同事就轻声叫他。
好羞耻,我竟这么依赖一个人。
我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在,有他的气息。
我下身那种痛痛、胀胀、凉凉的感觉更明显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了一点。
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不能理解地惊呆了。
白儒恒……果然在,他正站在我腿间,两只手撑在我侧。
而塞在我身里那个滚烫又凉凉的饱胀感的来源,竟然,竟然是他的……他的y实充血的……y茎!
我真的被吓到了,不知哪来的力气,“呼------”坐了起来。
他抬头看我,脸上浮着异常的红se,额头汗珠渗出。
痛苦、尴尬j汇在他一贯俊朗潇洒的脸上,是那么不协调。
眼中有着我未见的光芒。
我想说什么。
他按住我:“别动,我在给你上y,还好里面只是擦伤,你流的血基本是会y口的二度裂处渗出的,我缝了四针,现在帮你里面上y……”
我没被他按住,依旧挣扎着要起来,“不要,不行,我不要……”
我或许太激动了。
他的分身滑出我的身,紫红满胀,昂扬于他的身前,上面亮晶晶的,分不清是aiy还是y膏。
我只一眼,被他l裎的x感r弄得浑身异样,侧过脸不敢看他。
他伸出手,却没碰我,手握成拳杵在床上。
“尹沫,你里面血量不多却要马上止住,我在给你用止血y,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
“你为什么道歉?”我低下头,不知为何眼中有些酸涩。他刚刚那因为尴尬痛苦而扭曲的脸深深刺痛了我。如果之前其他男人是xj,那他,就是治疗,可是这样的治疗让我心里莫名不愿意。“我不要让你恶心,白儒恒,你懂吗?如果让我和一个nv人做,我会吐,你用你的那个碰我也是一样的难堪吧……我不要看你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你要帮我,你可以用那根水晶b子,我有钱了,二十万我可以出……”
说完。
他呆住了,就像被我点醒,所有理x瞬间回归,他看着我,失神道:“是的,我可以用工具,我在做什么……”
看着他神se与以往迥异,我心疼难当。
我跪在他面前,捧住他的脸:“喂……白儒恒,我想你可能太着急了。你不要介意,因为你是个尽职的医生,可你还是你,你还可以去找你喜欢的男人……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也是好吗?”我j乎小心翼翼了,手有点抖。
他听进去了,拉下我的手握着,站起身,居高临下看我。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我看着他的眼,“尹沫,格雷告诉你我对nv人不感兴趣。是吗?”
我点点头。
“那他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我愣了下,摇摇头,“可这,难道有区别吗?”
“有……我也以为落落死后我再不会对任何nv人感兴趣……可事实是,你一次次成功让我y了,即便强装不在乎,依旧会想你到疼。”
落落是谁?我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可是我似乎懂得了一点,白儒恒不是同x恋?!
他也不再解释,他的唇落到我的嘴上。
他不止一次吻过我。我觉得他的吻完全是逗弄小猫一样。
可是这一次,和以前完全不带情yu的亲吻不同,他用了力气。
封住我的口,我瞪大了眼睛,瞬间,被他压到床上。
他贴着我,j乎吸去我口腔所有的空气,舌头顶开我的牙齿滑过口内每寸肌肤,然后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我完全昏了,白儒恒,他在吻我?他的脸就在我眼前真实而陌生,这么热烈的拥吻夺去我呼吸的同时也夺去我的心跳。
我完全不能思考了……
我从挣扎到发软,他的吻点燃了我完全陌生的感观感受。
就像本来空荡荡的心里塞满甜美的n盐冰激淋。
属于白儒恒的味道。
我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不可是知不觉……
我开始回吻他,搂着他的脖子,拉近他,攀附他,吮吸他的舌和唇,迷迷糊糊中,j乎忘却了此身何处、今夕何夕。
潇洒的白儒恒,俊逸的白儒恒,无害的白儒恒……
他的y具饱胀、l露着,夹在我们之间,碰到我的腹部和x口,滚烫跳跃。
恍惚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揉它。
却被他按住手,拉到头顶。
“上面都是y。”
他哑着嗓子说。
他吻着我的脖子,一直吻到x口。
他吸着我的ru晕,啃到ru尖的一点点,让我痒到哼出声来。
他压在我上方,又擦了些y在y茎上,一点点进入我的身。
如果先前我还是迷迷糊糊,现在我就是完全清醒地张开腿,让白儒恒进去。
我呻y出声,他非常非常小心,可是他的尺寸还是胀得我s麻。
“白儒恒,你还是在治疗对吗?”
他一愣,咬牙,“我应该先治你的小脑袋。”
“为什么?”
“你还可以更笨吗?”
说了等于没说,那我到底对不对嘛。
他用最慢的速度进出着。每一下,有点痛有点痒,更多饱胀的s软,我被他挑起了感觉,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让我完全不过瘾。
我轻扭着身子,想迎合地更深。
他已经拔出还y着的y茎,去擦拭上面的y了。
“喂。”我小声唤他。
“嗯?”他回头看我。
我脸居然红了,声音更低了:“白儒恒,我没吃饱,……”
他眼光动了动,转头继续擦着下身:“你受伤了。”
我失望地发出一声哀鸣。脑子里窜出句不l不类的话:
“n盐白儒恒,好吃。你还是在治疗对不对?”
白儒恒不动,停了一会儿,望着他僵直的背影,过了许久听到他说:
“下次,让你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