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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出轨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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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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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归于好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se未亮,大牛起床走回去了,我在床上坐起来,摸索一下在床角找到自己的文x、三角小内k……这个大牛,这个积蓄了j十年的老处男,迸发起来真是厉害啊,一整晚都不消停,我以为大婶走后已经告了一段落,没有料到刚刚钻进他怀抱里面又重新开始,摸了前面摸后面,捏了脸蛋捏x脯,弄了上面弄下面,脱得光秃秃的身上连一块布都不曾沾到过。

    想起昨晚大牛的粗壮有力,勇猛向前,我忍不住抿嘴笑着,穿了衣f穿鞋子,走下床拿了挂在墙上的镜子照照自己,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面se好看多了,眼睛妩媚得像一轮弯月。

    结婚到现在我们都没有买梳妆台,只有一个脸蛋大小的圆形镜子挂在墙壁上,农村瓦房子嘛,去哪里找地方放梳妆台呢?

    孩子醒了,在隔壁房间里面见不到妈妈,哭了起来,赶忙快步走过去哄他们——小宝贝啊,妈妈从今以后有了大宝贝,委屈你们自己睡了,半夜妈妈会过来看看你们的,乖,快快不要再哭哦。

    煮了早餐喂了孩子,太y已经炎热起来了,地里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今天心情好,就给自己放假一天不下地吧。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面和两个小孩玩,大婶走了过来说:“子,我割了些蕉叶回来,过去我那边包糯米裹吃吧。”

    我转过脸去没理她。

    大婶说:“子怎么不理人啊?我们去包糯米裹吃好吗?”

    我说:“我不想吃,你自己包吧。”

    大婶说:“我看子你不是不想吃,你是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吧。”

    我说:“我今天有些不舒f,心情不大好,大婶你自己包吧。”

    大婶说:“哎呦呦,子真的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跟你赔礼道歉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子你也要为我想一想啊,我这副老骨头,庸脂俗粉,酒囊饭袋,一辈子都没有什么理想,只是好这一口,多的你子不肯给,我也不敢奢望,就是这么一次,从此以后再没有,看着我们这么多年邻居,平时有什么大小事务用得到,从来没有试过说不帮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子你就当是昨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说:“好了,好了,大婶你别说了,我跟你过去包糯米裹就是。”

    我带着两个孩子,跟在大婶后面去包糯米裹。

    到了大婶家,我们先往锅了放了半锅水,将蕉叶叠进去,水烧到半开,等到蕉叶变h变软不容易碎捞起来,放到水龙头去开冷水冲洗,然后洗g净锅烧热,将煲绵的白米豆凉g放进去炒香,用炒菜的铲子压烂成粉末,铲回托盘里面备用。

    找来糯米粉,加入适量的尖米粉,这样做出来的糯米裹才不至于太粘牙,将糯米粉和尖米粉放进脸盘里,倒入开水搓成团,小孩子喜欢吃甜的,搓成团后就分成两半,一半加进白糖搓均匀,另外一半用来包白米豆馅。

    小孩子贪玩,看到我们搓米团,一个要了一块,放在手掌里面搓成各种奇怪形状,玩得非常认真高兴。

    米团搓熟后,将洗g净的蕉叶一张张铺在桌子上,擦些花生油。

    糖糯米裹做起来比较简单,用两块适量大小的米团搓圆一左一右放到蕉叶上面压扁,沿着蕉叶中间的空隙折成两半就成了,另外的则要包进去白米豆馅。

    我和大婶的手都很灵巧、敏捷,很快就包好了一大半,应该分锅放进去蒸了,便将糯米裹一个接一个排在蒸架上,锅里加进水,盖了锅盖生火。

    大婶家的灶很好烧,火力大,烟囱畅,松木柴在灶肚里猛烈地燃烧着。

    糯米裹包得不厚,只有手臂般大,水滚了,随着一阵阵蕉叶的香气,糯米裹很快熟了,站到灶前掀开锅盖,一阵水蒸气白茫茫扑上来。

    忍不住拿出一个试试熟透没有,真烫手啊!打开蕉叶咬了一口试试,嗯,好了,熟得刚刚透。

    拿来一个竹篾编成的大簸箕,用筷子将糯米裹一个个夹起来分开放到簸箕上,免得有些糯米裹从蕉叶里面透出来,相互粘在一起。

    我和大婶都喜欢吃白米豆馅的,两个小孩喜欢吃甜的。

    等到所有糯米裹都蒸熟拿出来了,我帮忙大婶收拾清洗家具,然后提着大婶给的一篮子糯米裹回家去。

    唉,我和大婶的关系,又变得像是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

    回到家,不禁觉得有点眼困,呵呵,昨晚和大牛**快活了一晚,j乎没有合眼过,到了现在真的有点顶不住啊。

    正想躺到床上睡一觉,突然很奇怪的想起一个人,我好像好多天没有看见他了,这个糟老头王大伯,以前每天都要走出去晒场晒晒太y的,这段时间他g什么去了呢?

    提起这个王大伯,也是一个可怜人,老伴早死了,养有四个儿子没有nv儿,四个儿子都很会赚钱,有一个进国家机关做了国家g部,两个做生意,还有一个在广东的工厂里面做管理,他们四兄弟都已经成家立业,在城市里面买了房子,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养王大伯,而且每个儿子都非常恨王大伯,他们都怪他偏心,以前在农村种地谋生的时候,分家分得不公平,大的说小的分到的地大,小的说大的分到的地肥,中间的两个说好的都让大的和小的先占了,没有人要的才轮到自己。农村人嘛,本来地就不多,加上以前生育有奖,每家每户都生许多小孩,等到那些小孩长大了分家,再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别说靠着土地穿衣吃饭了,连国粮都不够上缴,后来改革开放,农民也可以自谋出路,四兄弟担心在农村里面会饿死,都拖儿带nv逃到了城市找饭吃,十j二十年过去后都让他们混出了一个摸样来,不过他们对土地的蔑视和对父亲的憎恨,却从来没有改变过,连见面看一眼都不愿意。

    十j二十年来,王大伯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农村里生活,一个老人家,七十j岁了,手脚不便,佝偻着腰,缺衣少食,地里的活又g不动,想吃条青菜都困难,看起来真让人可怜。

    那些去到城市里面生活的,一个个都会变得很绝情的,老婆可以抛弃,孩子可以不要,老人可以不养,城市真可怕啊!

    趁着现在有糯米裹吃,不如拿j条去看看他吧,我这样想着,便叫nv儿:“娟娟,照顾好弟弟哦,妈妈出去一下就回来。”

    “哦。”nv儿看着我听话地说。

    我找到一个红se塑料袋,放进去j条糯米裹,提着朝王大伯家走去。

    王大伯家在村子的北面,他走去晒场聊天晒太y时会经过我家门口,j分钟后我走到王大伯门前,见到门口关着,心想:这个王大伯,走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在里面睡懒觉呢?

    “王大伯,王大伯!”我拍着门口大声叫。

    里面没有反应,我见到旁边的窗户开着,便走到窗户下探头往里面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吓得我差点晕过去。

    “啊!——”我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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