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陆二丫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他熬了一小锅杂粮稀饭,蒸了三个菜包子,煎了两个j蛋。东西摆上桌后,才到卧室喊陆大丫。
陆大丫裹着ao巾被,蜷缩着腿,象只大虾子,睡得喷喷香。
易文墨搔搔她l露在外面的脚心,脚丫子chou搐了一下,缩进了ao巾被。
易文墨掀开ao巾被,拍拍她的pg。见陆大丫没一点醒的意思,便轻轻扒下她的内k,抚摸起肥肥的pg蛋子。易文墨想起陆二丫的pg,心想: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nv儿,竟然长着截然不同的pg。正瞧得入迷,陆大丫醒了。她一把提起k子,训斥道:“你想g吗?我告诉你,不经过我允许就那个,是犯法的,叫什么来着?”
易文墨笑了:“我告诉你,叫婚内强j。不过还没入法,只停留在理论探讨阶段。”
陆大丫瞪起眼睛:“不犯国法,犯家法。今天定个规矩,不经过我允许,不准扒我的内k,不准随便摸我的pg,还有,更不准动我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易文墨故意问。
“哼!你明知故问。”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行啊,写个东西,贴在墙上,免得忘了。”
“贴在墙上?你不怕客人看见了笑话。”
“既然知道人家会笑话,就别闹笑话了。老公摸老婆的pg,不是耍流氓,是**,懂不懂?”易文墨又拍拍陆大丫的pg:“快去吃早饭吧。”
“你还是人民教师,喜欢老婆的pg,不算耍流氓,起也是低级趣味吧。”陆大丫一面穿衣f,一面嘀咕着。
“谁让你pg长得诱人呢。”易文墨se迷迷地盯着陆大丫的pg。
“我pg真的很诱人?”陆大丫有些兴奋地问。“难怪总有些男人盯着我看,原来是看我的pg哇。”陆大丫走到穿衣镜前,扭着pg瞧来看去,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吃过早饭,易文墨说:“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陆大丫问:“我也一起去?”
“又不是吵嘴打架,去那么多人g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
“那好,二丫的事儿你多c点心,别不当回事,她好歹是你小姨子,不是外人。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pg嘛。”陆大丫生怕易文墨办事不上心,罗罗嗦嗦说了一大通。
“小姨子怎么会是姐夫的半个pg呢?”易文墨故意问。
“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姐夫别把小姨子不当自己人看吧。”陆大丫含混不清地胡乱解释道。
“照这么说,我有三个小姨子,应该有一个半pg了。那一半的pg往哪儿长呢?”易文墨摸着自己的pg,作思索状。
“还有半个pg,顶在你头上。”陆大丫白了易文墨一眼。“吃完了快走,别误了二丫的大事儿。”
“唉,我老婆诱人的pg不让我摸了,没劲呀。”易文墨赖在椅子上。
“摸一下快走,只许摸一下。”陆大丫欠起pg。
“这就对了,老婆的pg就是给老公摸的嘛。”说着,照陆大丫的pg拧了一把。
“哎哟!你拧疼我了。”陆大丫刚举起筷子,易文墨已经一溜烟地跑出门去了。
易文墨出门没走多远,一个人突然闪出来,拦在他面前。“老大,多时不见,你越发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惊,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陆二丫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是你呀,怪了,你怎么还活着?”
石大海一楞:“老大,你什么意思嘛,g吗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个花招,他决定拿老爹来吓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要我的命?”石大海东张西望了一番,心虚地问:“真的?”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二丫和小泉流落街头,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磨了两把尖刀,揣在怀里,每天大街小巷寻找你。”说着,易文墨故意四处看看,似乎很胆怯地说:“如果老爹看见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连我一块儿宰了。”
“老大,你也知道,我喜欢赌两把,最近手气不好,输了一笔钱,不还,人家要剁我胳膊卸我腿,我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卖了房子。”石大海叹着气:“我对不起二丫和小泉呀。”
“大海,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知道老爹的脾气,他要杀你,真杀得下手。别人只是剁你胳膊卸你腿,老爹可是实实在在要你的小命呀。”易文墨一副神情紧张的模样。
“老大,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指一条路。”石大海恳求道。
“还能有什么路,快逃命呗,逃得越远越好,千万别落在老爹手里。不过,你要是和二丫离了婚,毕竟和老爹没这个翁婿关系了,也许老爹揍你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
“离婚那么好离?不罗嗦吧?”石大海仿佛抓到了一根稻c,欣喜地问。
“带上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就行了,十j分钟就办妥了。”易文墨见石大海中了自己的计,内心一阵狂喜。如果能协议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大,你能不能好事做到底,陪我和二丫一起去办。”石大海请求道。
“唉!我忙着那。不过,看在咱俩连襟的份上,我帮你这个忙。”易文墨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
易文墨走到一边,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
上午十点钟,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离婚手续就顺利办妥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易文墨和陆二丫相视一笑。从此,陆二丫就是易文墨的半个p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