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和调查公司结帐时,取回了全部调查材料。{ }她仔细琢磨了j个晚上,发现了两个破绽:一是易文墨曾经两次到大溪路去。二是易文墨每天都会给张燕通一、两次电话。
“姐夫,不是我挑你的刺,你老往大溪路跑,能让人不起疑心吗?”陆三丫说。
“三丫,说话得讲点道理嘛。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往大溪路跑,那么请问:我一共跑了j次?”易文墨心里有数,被侦探盯上的,也就两次而已。
“跑了两次。”陆三丫照实说。
“两次就叫‘老跑’?这个‘老’字能乱用么?三丫,我敢断定:你小时候语文学得不咋的。”易文墨摸清了陆三丫的底牌,更加理直气壮了。
“姐夫猜得没错,我最讨厌语文,尤其是作文,提起作文我就头疼。不过,你虽然只跑了两次大溪路,但仍有二个疑问:一是这两次是被跟踪发现的,那么,没发现的就难说了,说不定有十次、八次呢。二是你这两次跑得太密集了,难道你家访是一条条路的跑?”陆三丫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三丫,照你这么说,我还非得在大溪路上找个情人不可了?”易文墨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
“姐夫,我发现你有一个ao病:一戳到痛处就恼羞成怒。这样不好,容易暴露你的隐s。”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
“我有什么隐s?就是有一点隐s也早被你调查出来了。”
“那不一定。有些人、有些事情,隐藏得很深,不是一下子就能暴露出来的。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姐夫,你懂得这个道理吧。”陆三丫又开始敲打易文墨了。
“三丫,你再这么纠缠我,我非得神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头,装作十分痛苦的模样。
“姐夫,别装佯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我姐住院那j天,你每天都要和张燕通一、两次电话,你俩说些啥?”陆三丫突然又甩出一个疑点。
易文墨真的害怕了,这一问:直捅老巢。
易文墨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惊慌,回答:“我要向张燕询问你大姐的病情呀,难道我不能问?不该问?”
“姐夫,你每天晚上去医院时,总会跑到张燕那里询问大姐的病情。g嘛上午、下午还要询问?”
“三丫,张燕是你大姐的g,对你大姐格外关照。我问她,最能问出实情。难道我只能晚上去问一下,白天就不能问了?我关心你大姐,还成了多此一举了?三丫,难道你怀疑我和张燕勾搭?”易文墨话说得中气很足,其实心里虚得一塌糊涂。他想:妈的,这个疯丫头太精明了,什么也瞒不过她。
“姐夫,我说句实在话。虽然通过这次调查,我基本解除了对你的怀疑,但是,还有一些疑点让我不得不追究。大溪路和张燕这两个疑点,我会记着。也许有朝一日,还会发现新的疑点。”陆三丫显然是要易文墨检点一些,千万别到外面花心。
易文墨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被陆三丫这种“敬业精神”所折f。妈的,幸亏我不是你的老公,否则,非被你b出精神病不可。
此刻,易文墨和陆三丫**的兴致烟消云散了,他怏怏地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上楼吧。”
易文墨无精打彩地送陆三丫上了楼。在家门口,陆三丫说:“姐夫,进去坐一会儿。”
易文墨摇摇头:“得了,还想继续审我呀。再审,我吃不消了。”
陆三丫扑到易文墨怀里,撒娇道:“姐夫,人家还不是拿你当盘菜嘛,否则,才懒得调查你,审问你。连这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呢。”
易文墨推开陆三丫:“我现在没兴致抱一头母老虎了。”
“你说我是母老虎?哼!刚才,还津津有味地摸母老虎的脊背,摸够了,就嫌弃人家了。怪不得都说,nv人只要和男人一上c,就三钱不值两钱了。我还没和姐夫上c呢,就象玩腻了似的。”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我真受不了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跟你在一起是十冬腊月和三伏酷暑一起过,谁能吃得消?”
“跟我在一起,一个小时就领略了四季风光,岂不乐哉?”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哪是四季风光,明明只有冬夏两季。真要人的命!”易文墨摆摆手:“你快进去睡吧,我走了。”
“姐夫,我要是邀请你一起睡,你g吗?”陆三丫暧昧地说。
“不敢,不敢,我怕母老虎半夜把我吃了。”易文墨连连摆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