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到好奇,这些侦探没钱赚,g嘛还死盯着你。[ ]姐夫,难道你不感到反常吗?”陆三丫用手托着腮,作沉思状。
“我看呀,那侦探神经有问题。文墨,你要防着点,当心他袭击你。凭白无故挨顿打,就不上算了。”陆大丫担心地提醒道。
“那我赶明儿买顶钢盔帽戴着,先把脑袋护住。”易文墨嘻笑着打趣道。
“姐夫,您可千万别大意,我看这事儿太蹊跷,不能不防着点。我听说,神经病杀了人不负法律责任,等于让他白杀了。”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大姐、二姐,你俩别杞人忧天了,g嘛自己吓唬自己呀。我明儿还得出马,一定要会会‘鸭舌帽’,搞清楚他的意图。”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脑袋瓜子好使,分析一下盯你的原因。”
“我又不是‘鸭舌帽’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想,我咋知道?”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一定的断定自己有外遇了,才死缠着自己。其目的只有一个:捉j后狠狠敲陆三丫一笔钱,敲的数字不会低于五万元。
“姐夫,其实你昨天已经说了,‘鸭舌帽’想抓住你搞外遇的把柄后,找我敲一笔钱。[ ]那么,也就是说,‘鸭舌帽’根据他长期的调查经验,推断出你肯定有外遇,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踪,更不会死死盯住你。姐夫,你觉得我的分析对不对?”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嘻笑着说:“三丫,这个问题嘛,得问‘鸭舌帽’了,依我看呀,‘鸭舌帽’只能算个三流侦探,说不定只是个不入流的侦探。”易文墨极力贬低“鸭舌帽”。他恨恨地想:妈的,老子跟你无仇无冤,你g嘛老跟我过不去,行,既然你铁了心想从我身上敲一笔,老子拼它个一年半载不会情人,让你喝西北风去。
“是得问问‘鸭舌帽’,不然,这个谜老窝在心里,倒成了一块心病呀。”陆三丫下了决心。“姐夫,明天下午我再来一趟,非得问个一清二楚。”
第三天下午,陆三丫一身短打装束,又来到学校。她给易文墨打电话:“姐夫,我踩过点了,你出了校门,朝右拐,一直往前走。这条路人少,容易发现盯梢的。”
易文墨说:“好罗。”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就出了校门。他按照陆三丫说的,朝右一拐,慢条斯理地往前走。
易文墨发现陆三丫的小车就停在马路对面,看架式,陆三丫今天改变了策略,她要在马路对面行动了。
易文墨走个百把步,就回头望一望。他清楚地看见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
显然,“礼帽男”就是“鸭舌帽”,面孔化了装,但身段和走路的姿势却难以改变。
易文墨每走一百多米,就回头望望“礼帽男”,还时不时地对他笑笑。那意思显然是:我早就发现你了,嘻嘻。
“礼帽男”知道自己被易文墨发现了,再跟踪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途经一个公j站台时,他突然跳上一辆公j车,不辞而别了。
易文墨笑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把“礼帽男”赶走,不让他和陆三丫碰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易文墨朝马路对面的陆三丫笑了笑,也跳上一辆公j车。
陆三丫的鼻子快气歪了,刚才,易文墨频频回头,她就觉察到大事不妙,肯定会惊动“鸭舌帽”,果然,“鸭舌帽”溜了。
易文墨前脚到家,陆三丫后脚也到了。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易文墨:“姐夫,你老回头望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赶走‘鸭舌帽’呀?”
易文墨也作生气状:“你让我走的这条路,人烟稀少,我害怕他突然袭击我,当然要防着点嘛。”
陆大丫也生气了:“三丫,你安的什么心,让你姐夫走偏僻的马路,万一被人袭击怎么办?你不让你姐夫回头,想让你姐夫g挨打呀?”
陆二丫也指责道:“三丫,不管怎么说,姐夫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姐夫如果被人打了,你又救不了他。等警察来了,人早死j回了。”
“大姐、二姐,你俩还蒙在鼓里呢,姐夫就是怕我和侦探碰了头,才接二连三地耍花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辩解道:“三丫,你说我耍花招,真是冤枉死人了。既然你这么说,就在你大姐、二姐面前摆一摆,看我耍了什么花招。”
陆三丫知道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摆不到桌面上来,就是摆了,也没人相信。她只能恨恨地说:“姐夫,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