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难道你姐夫是外人吗?”陆大丫气呼呼地问。
“大姐,我这么做也是为您好嘛,真是做好不落好,好心没好报。”陆三丫发起了牢s。
“三丫,你花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姐夫,查出了啥?”陆大丫质问道。
陆三丫低着头,嘟囔着:“人家还不是怕姐夫出轨嘛,替大姐维护着这个家呀。唉!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帮我?帮出了一堆大笑话。你姐夫和你二姐到酒店去幽个会,又是跟踪,又是拍照,搞得多难为情呀。今晚又弄出个子虚乌有的傍富婆事件,把人大牙都笑掉了。三丫,你究竟是想维护我这个家,还是想拆散我这个家?”陆大丫翻着白眼训斥道。
“妈的,那个侦探脑袋瓜子进水了,尽办些荒唐事儿。幸亏我没跟他到别墅去捉j,否则,真是j飞蛋打一痴。他还狮子大开口,找我要五万元钱呢。”陆三丫挺泄气,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调查姐夫的问题上屡屡出洋相呢。
“姐夫,你帮我琢磨一下,陈侦探编出这个荒诞不经的故事,究竟是什么目的?”陆三丫请教易文墨。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
“姐夫,你脑袋瓜子灵嘛,帮我分析一下。”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易文墨质问道。
“姐夫,我真的搞不明白,陈侦探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陆三丫叹着气:“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真晦气。”
“三丫,我告诉你:那个陈侦探死打滥缠跟踪我,目的只有一个,想从我身上抓到偷情的把柄,然后拿到你那儿去卖钱。就这么简单。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用得着分析吗。”易文墨点拨道。
“如果他真抓到了姐夫偷情的证据,当然可以卖给我,赚上一笔钱。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除非从别墅中揪出了姐夫,我才会付钱。否则,他就只能是白忙一场,还背个欺诈的罪名。我已经跟他明说了,他也同意了。还自信地对我说:你只管把钱准备好,等着我把你姐夫从别墅中请出来。”陆三丫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陈侦探是个神经病?”
“三丫,人呀,有时候想钱想疯了,就会g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依我之见,陈侦探肯定是又看错人了,把一个貌似我的人,看成是我了。我只能说,陈侦探的水平太差劲了。”易文墨摇摇头,摆出一付不屑的神情。
“三丫,你别再跟那个侦探罗嗦了,再这么一意孤行,不但还会闹出笑话,也给这个家庭造成损害。你想想,要是总有个人跟在你pg后面,你烦不烦呀?”陆二丫劝说道。
“三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把我这个家搅乱了,搅h了,你才肯罢手。”陆大丫摸摸肚子,说:“儿子呀,你这个二姨妈真不省心啊,将来你娶了媳f,当心你这个二姨妈也派人盯你的梢。”
“大姐,你瞎说些啥呢。我再糊涂,也不会派人盯自家人的梢嘛。”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又说漏了嘴吧。难道你姐夫是外人?我跟你说,易文墨跟我结了婚,就是自家人了。”
“三丫,搞了半天,你还把姐夫当外人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二丫也指责道。
“其实,我内心里没把姐夫当外人,否则,怎么会在姐夫面前没大没小的?姐夫,你自己说说,我把你当外人没有?”陆三丫求救似地望着易文墨。
“我说句公道话:三丫还真没把我这个姐夫当外人,只是在请调查公司这一点上,有点犯糊涂。我相信,闹了这j次笑话,三丫一定能醒悟过来。”易文墨想安抚一下陆三丫,取得她的好感,免得老怀疑自己。
“姐夫,今天,我当着你的面发个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怀疑姐夫了。”陆三丫心想:我真是咸是罗卜c淡心,管的哪门子闲事,三番五次搞得下不了台。
“这就对了,三丫,以后别算计你姐夫了。唉!我要是易文墨,肯定被你b疯了。”陆大丫同情地望了易文墨一眼。“亏得你姐夫一点不记仇,还一趟趟地送你回家。”
“岂只是送三丫回家,上次要不是姐夫,三丫就被‘大鱼’祸害了。”陆二丫说。
“对呀,我还忘了这件事。三丫,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陆大丫指着陆三丫的鼻子:“一辈子都该记着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