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是啊,每次那个时,总是象小偷一样。 ”易文墨也笑了。
“本来就是小偷嘛,否则,为什么要叫偷人呢。”张燕红着脸,小声说。
“我觉得这个‘偷’字,用得很不恰当。”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怎么不恰当呀?”张燕饶有兴趣地问。
“所谓偷,必定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别人的东西。但男nv之间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g那个事情,所以,叫偷人显然不恰当。”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大哥,您挺会替自己辩护嘛。虽然男nv双方你情我愿,但毕竟瞒着双方的配偶嘛。就象我和您,虽说我现在离婚了,但毕竟还是瞒着您老婆呀。”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
“嘻嘻,是这个理,不过,偷人这两个字,让人听着不舒f。”易文墨讪笑着。
“偷就偷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易大哥,最近,我舅舅生病,也没时间跟您约会了,您不会怪我吧?”
“你这么忙,累死累活的,我帮不了你,已经感到很愧疚了,怎么还会怪你呢?”易文墨真诚地说。 近一个多月,易文墨和张燕连电话都打得少了。但易文墨知道,张燕每天都会想念自己。唉,最近,易文墨为四丫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j,他倒是很少想念张燕了。
“易大哥,我每天都会想您。”张燕痴痴地说。
“我…我也一样。”易文墨说这话时,有点心虚。
“我舅舅的病好点了,下个礼拜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咱俩好好在一起亲热一下,我让你看看身上的忧。”张燕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好哇,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易文墨高兴地说。自从和张燕相好后,他和张燕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开始碍着史小波不方便,后来,又被调查公司跟踪,再后来,张燕的舅舅生了病。
“易大哥,跟您说说话,我心里好过多了。等我考虑成熟了,再跟您商量生小孩的事情。”张燕看看手表:“易大哥,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舅舅那儿离不了人,他不习惯让别人照顾。”
易文墨把张燕送到舅舅家,正想打个出租车回家时,陆三丫的电话来了:“姐夫,我左想右想,张燕的事儿,还得抓紧。所以,我现在准备到爹妈家去,亲自问问。你能不能到我爹妈家来一趟,帮我敲个边鼓。”
易文墨一听,连忙拒绝道:“三丫,你千万别贸然行动,你爹是p仗脾气,一点就炸,你也不是不知道,万一把他老人家惹ao了,当心把你揍一顿。我可不想沾这个火星。”
陆三丫说:“正因为我爹难对付,所以,才请你出马呀。”
易文墨赶忙说:“这个事儿,还得让你大姐去问。不管怎么说,你爹对你大姐还客气一点。我劝你呀,还是别撞这个祸了。我呢,坦率地说,见了你爹,腿肚子就chou筋,我可不敢去。”
“哎呀,我爹又不是老虎,再怎么着,也吃不了人。他敢打我?我又不是小孩了。他要打我,一分钱就不给他了。哼,我也有办法治他,嘻嘻。我大姐呀,有y在身,我也不想多麻烦她了。再说,她对这个事情也不热心,指望她去问,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三丫,我真的怕你爹。万一他老人家认为是我在背后使坏,说不定连我也一起揍了。”
“姐夫,你怕我爹,难道就不怕我了?我再三请求你去一趟,你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呀?你再这么个态度,还想不想和我那个呀?”陆三丫质问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说:“那,那我就舍命陪小姨子吧。”
“别说得这么悲壮,又不是上战场,不就是见见老丈人嘛。”陆三丫不以为然道。
“三丫,没这么简单呀,你可得想好了,别说岔了,把你爹惹ao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老爹要打你,别指望我救你。”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拦着,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老爹要打你,我若去拦,不但拦不住,只怕连我一起都揍了。”易文墨嘻笑着说:“我得去买一顶安全帽戴着,不然,脑袋保不住呀。”
“去,少贬低我爹啊。我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还是讲道理的嘛。要不,怎么能培养出我们四个文质彬彬的姑娘。”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还文质彬彬?”易文墨笑了。
“当然了,我典型的淑nv嘛。”陆三丫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