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只要你想跟我睡一个被窝,机会多着呢。[ ]”易文墨涎着脸说。
“谁稀罕跟你睡一个被窝呀,臭哄哄的。”陆三丫瞥瞥嘴。
“臭豆腐也是臭哄哄的,我看你挺ai吃嘛。那次,你一连吃了五串,还嫌不过瘾呢。”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臭豆腐的臭是香臭,你是臭臭,还想跟臭豆腐比,哼!”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好,我是臭臭。不过,那天半夜你钻进我的被窝,睡得挺香嘛。早晨,要不是二丫拍醒你,你还舍不得离开呢。”易文墨调p地眨眨眼。
“那晚,我是想跟你说说老三送人的事儿,说累了,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头晕了老半天,一想,原来是被你臭气熏的。”陆三丫编排了一通谎话。
“三丫,我记得你第一次吃臭豆腐的时候,也吵嚷着味道太难闻,吃了两次就上瘾了。你跟我睡一个被窝,睡两次也会上瘾的。”
“去你的,少诱h我。我永远也不会再跟你睡一个被窝了。”陆三丫说。[ ]
“三丫,你,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你不跟我睡一个被窝,怎么跟我那个呀。不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易文墨急了。
“我说不跟你睡一个被窝,又没说不跟你那个?”陆三丫辩解道。
“不睡一个被窝,怎么能那个呀?”易文墨觉得陆三丫思维混乱,不可理喻。
“难道夏天还睡被窝呀?”陆三丫问。
“那,那你的意思是,只在夏天跟我那个?”易文墨问。
“冬天有暖气,也不需要睡被窝的。”陆三丫居住的小区有暖气,冬天,陆三丫也只盖个ao毡。
“那还差不多。”易文墨笑了。心想:这疯丫头想一出是一出,大可不必计较她的胡言乱语。唉,白费了半天口舌,不值!
“姐夫,陶江的母亲动手术,我是没时间,没精力陪护的,你看,我出点钱请个护工怎么样?”陆三丫征求易文墨的意见。
“行呀,这个主意很好。不过,你隔三差五应该来看望一下阿姨,让陶江好想一点。我看呀,陶江的母亲也活不了j年了,你装也得装得孝顺一点。这样,既抓住了陶江的心,又让他欠你一分情。”易文墨赞同道。
“姐夫,谢谢你。要不是你送给陶江三万元钱,我跟陶江要么吹了,要么即使结了婚,他也会一辈子心存怨恨。仔细想想,陶江执意给他母亲动手术是正确的选择,我本该支持他的。”陆三丫笑笑,继续说:“幸亏我有了好姐夫,替我弥补了这个过错。姐夫,我ai死你了!”
“三丫,你一会儿恨我,一会儿ai我,搞得我稀里糊涂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三丫,为你这个事儿,那天晚上,我半夜都没睡着,想来想去,只能以你的名义给陶江三万元钱。唯有这样,才能避免你和陶江产生裂痕。”
“姐夫,假若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就不会为此感谢你,这样,你岂不是白花了三万元钱?”陆三丫问。
“怎么能白花呢?一来,我觉得你和陶江比较般配,假若错过了这个人,以后婚姻就不好说了。只要你和陶江过得幸福,我花这点钱算啥呢。二来,你和陶江结了婚,我俩有一腿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我花这三万元钱,对你我都有利。”易文墨由衷地说。
“姐夫,你这个算盘打得精,既利人,又利已,不愧为校长呀。”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打住!三丫,我现在还不是校长呢。即使当了校长,在你们四姐面前,也永远是忠实的奴仆呀。”易文墨打趣道。
“嗯,姐夫能摆正自己在家里的位置,我很高兴。说实话,你的好运说不定是我们四姐带来的。倘若你离开了我们四姐,可能就会厄运缠身,难道你没意识到这一点?”陆三丫问。
易文墨虽然是现代青年,但毕竟还是有一点迷信思想,他早就感到这一点。别的不说,在与陆大丫结婚前,就没一个nv人对他投怀送抱,一结婚,j个nv人相继ai上了他。仔细一想:张燕、小月、老板娘,个个都是死缠着他,否则,他也不会拈花惹c,沦落为地道的花花公子。
“我,我意识到了呀。你们四姐就是我的福星。”易文墨真心实意地说。易文墨觉得:自己千万不能离开陆家四姐,否则,必定会如陆三丫所说:会厄运连连,倒霉透顶的。唉怕我搞外遇东窗事发,四姐一齐讨伐我,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