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陶江对陆三丫说:“你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床就行了。 ”
陆三丫假意说:“我给你做个伴嘛,免得你一个人寂寞、孤单呀。”
“三丫,你在这儿我会心疼的,书上说,nv人熬夜脸上会起皴纹的。”陶江说。
陆三丫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陶江:“这是一万元钱,你雇个护工,从明天起,让护工看护,你搭把手就行了。不然,你一个人顶不住的。累坏了,当心幸伙y不起来,我休了你。”
陶江不好意思接钱,嗫嚅着说:“又…又要你的钱。”
陆三丫笑着说:“我可是第一次给你钱呀,怎么是‘又’呢?”
陶江知道说漏嘴了,忙更正道:“对,我…我记错了。”
陆三丫望着陶江,心想:这是个老实的男人,嫁给这样的男人,最有安全感。她又想:唉,除了跟姐夫有一腿外,再也不会亏待他了。
陆三丫出了医院,看看手表,快到十点钟了。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睡了?”
“睡?才j点钟呀,又不是懒虫。三丫,你不在医院吧?”
“姐夫,我刚出医院。”陆三丫回答。
“三丫,不早了,你快回家吧。[ ]”易文墨c促道。
“姐夫,我想过来睡觉。”陆三丫幽幽地说。
“是三丫吧,她在哪儿?还在医院吗?”陆大丫耳朵尖,在卧室里问道。
“大丫,三丫刚出医院,要到这儿来睡。”易文墨对大丫说。
“让她来吧,我还有j句话要对她说。”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三丫,快来吧,你大姐有话对你说呢。”易文墨对陆三丫说。
“大姐又想教训我呀?好吧,我去听听,反正我耳朵起茧子了,不怕挨大姐的训。”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没一会儿,三丫就到了。
“唉,今天受了大半天罪,医院的味道真难闻,再呆一个小时,我就要牺牲了。”陆三丫连声吃苦。
“三丫,有那么严重吗?你大姐住院时,我看你双休日一泡就是一整天,赶都赶不走呢。”易文墨说。
“陪我大姐嘛,我当然不怕y味熏了。可是陪陶江的妈,我确实受不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拿我大姐跟陶江的妈比,什么意思?”
“意思深远着呢,自己琢磨去。”易文墨在网上查找资料,头也不抬地说。
“三丫,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陆大丫叫道。
“大姐,你让我歇歇腿再训嘛,何必那么着急呢?”陆三丫对易文墨眨眨眼,小声问:“我又做了什么坏事?”
易文墨小声说:“也许是表扬你呢。”
“表扬我?”在陆三丫印象中,大姐极少表扬她。
“姐夫,你要是骗我,我今晚非跟你算帐。”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三丫,我说‘也许’,没肯定是表扬你。”易文墨赶紧辩解。
陆三丫畏畏缩缩进了卧室,胆怯地问:“大姐,有什么指示?”
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三丫,今天,陶江的母亲动手术,你能去看望,做得很对。”陆三丫一听,姐夫说得果然没错,大姐真的表扬她了。
“大姐,我现在懂事多了吧?”陆三丫有点得意了。
“三丫,你都二十五岁了,难道还不该懂事呀?”陆大丫反问道。
“大姐,难道我今天才懂事吗?其实,我早就懂事了。”陆三丫不f气地说。
“三丫,听说陶江人不错,你要把他抓紧点,别又说甩就甩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陆大丫说。
“哎呀,陶江追我追得可紧啦,我想甩怕也甩不掉了。我初步考虑,g脆把陶江升格成准老公,不然,他会跳楼的。”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陶江威胁你要跳楼?”陆大丫吃惊地问。
“是啊,他说如果我甩了他,就要从摩天大楼上跳下来。”陆三丫无中生有地说。
“哪儿有摩天大楼呀?难道他要跑到外国去跳?”陆大丫好奇地问。
“是啊,我也不知道哪儿有摩天大楼,所以,对陶江说:你要跳,带上我一起去。”陆三丫嘻嘻哈哈地说。
“怎么?你要陪他一起跳?”陆大丫瞪大了眼睛。“三丫,你疯了!”
“谁说我也要跳楼了?我跟他一起去,到时候好拉住他嘛。”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死丫头,又跟我说笑话。”陆大丫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陆三丫是跟她开玩笑。
“大姐,您别c冤枉心了,保养好自己的身,生个可ai的小宝宝。”陆三丫揽住陆大丫的肩头。
“三丫,你知道,我对你最不放心了。等你结了婚,有个人管着你,我就撒手了。唉,我也嫌累呀。”陆大丫没少c陆三丫的心,她很想让陆三丫找个牢靠点的老公。
“大姐,除了您,谁也管不了我。甭说一个老公,就是找十个、八个老公也管不了我哇。”陆三丫嘻嘻一笑:“能管住我的老公,怕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