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已经被我收买了,不信,你把四丫喊 四丫来了,照样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得意洋洋地说。
陆三丫气得踢了易文墨一脚:“就是老爹老妈也跟你站到一起,我也不怕,老娘是孤胆英雄。”
“哎哟,三丫,你能不能有点君子风范,动嘴别动手。”
“让我光动嘴,没门!把老娘惹恼了,还要动刀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伸了个懒腰:“困了,老娘要去睡了,等我养足了精神,再跟你斗。”说完,陆三丫跑回房去睡了。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说:“二丫,你说这个三丫,一点也不象你们三姐,她不会是你爹妈抱养的小孩吧?”
“姐夫,你也受三丫的传染,说起疯话来了。我爹妈生了一堆nv儿,烦都烦不过来呢,还会再抱一个nv孩呀。亲姊x格不一样的多了,有什么稀罕的。我倒觉得,幸亏有个三丫,泼辣点,能管不少事儿呢。要是都象大姐、二和我,还不被人欺负死呀。有三丫,一旦出什么事儿,还有个敢出头的人。其实呀,三丫的x格有点象老爹,火爆脾气。”陆二丫替三丫辩解道。
“嘿,我又说错话了,该打! ]”易文墨又把脸凑近二丫,显然,他还想让二丫亲他一口。
陆二丫看了看易文墨,问:“姐夫,刚才三丫跟你说要玩什么‘对亲’的游戏,是怎么一回事呀?”
“二丫,我和三丫说话,你都听见了?”易文墨感到奇怪。陆家四姐个个眼睛尖,耳朵尖。
“听见一点点,但不是很清楚。”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忙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无意中听到的,觉得很好奇,就仔细听了一下。”
“三丫说的‘对亲游戏’,就是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你亲我哪儿,我也亲你哪儿。不过,三丫刚说完,就被你大姐打岔打跑了,还没来得及玩这个游戏呢。”易文墨嘻笑着想:这个三丫,就是能出怪招。要说怪招:第一怪的要数“脚j”,用两个信丫子搓幸伙,简直有意思极了。这第二怪呀,就要数撸幸伙。陆三丫撸幸伙,绝就绝在敢在公开场合撸。那次,她在饭桌下面撸自己的幸伙,真是险中险呀。不过,尽管险,但却刺激。今晚,她又在病房里撸陶江的幸伙,真是胆大妄为呀。这第三怪,当数“对亲”了。世界上的恋人们,有j个人能想出这种**方式,绝对是凤ao麟角啊。
“姐夫,你和三丫还没‘对亲’?”陆三丫问。
“没,一个都没。后来,三丫好象把这档事儿忘得一g二净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那我俩玩玩这个游戏吧?”陆二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好啊!”易文墨很兴奋。他感到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想起和陆二丫玩“对亲”呢。
“来吧。”易文墨把陆二丫拥到怀里。
“姐夫,我好ai你呀。”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ai你。”易文墨托起陆二丫的下巴,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陆二丫颠起脚,也在易文墨的嘴唇上轻轻回吻了一下。
易文墨偏过脑袋,用嘴唇叼住陆二丫的左耳垂,伸出舌头,轻轻了一下。
陆二丫也照此方式,叼住了易文墨的右耳垂。
“错了,二丫。”易文墨说。
“怎么错了?”陆二丫有点奇怪。
“我刚才是叼你的左耳垂,你却叼了我的右耳垂。”易文墨笑着说。
反正都是耳垂,管它左右。”陆二丫叼着右耳垂没放。
“对,管它左右,是耳垂就行。”
易文墨和陆二丫把对方的脸庞亲了个遍。易文墨馋馋地说:“这个游戏要是光着身子在床上玩就好了,可以把全身都亲个遍。”
陆二丫笑着说:“等亲完了,j就要叫了。还睡不睡觉呀?”
易文墨一想,也是。便说:“这个游戏可以分段完,今天亲脑袋,明天亲x部,后天亲腹部,大后天亲腿部,得分四天才能玩完。”
“姐夫,那我们只要有机会,就玩这个游戏,好吗?”陆二丫说。
“当然好了,不过,我看四天也玩不完。”
“姐夫,头、x、腹、腿,四天正好呀。”
“二丫,亲着,亲着,怕就想那个了。你想,一那个,要耽误多少时间呀。而且,那个完了,会很累的。”易文墨说着,胯里受到刺激了,幸伙又y了起来。
“姐夫,你顶着我了。”陆二丫伸手摸摸易文墨的幸伙。“姐夫,这j天,它天天都泻了,怎么还精神气十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