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易文墨和陆二丫、陆三丫高高兴兴去看电影。
陆二丫说:“我怕有三、四年没看过电影了,连电影是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
陆三丫也说:“我谈了j个男朋友,清一se喜欢玩游戏,一说看电影,就说上网看,不用花钱。”
易文墨说:“我和大丫都喜欢看电影,谈恋ai时,一起看过不少。唉,自从大丫怀y后,也一场电影没看了。”
陆三丫瞥瞥嘴,数落道:“姐夫,就你能骗大姐,请看一场电影,又花不了j个钱。还能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吃大姐的‘豆腐’,没哪个男人有你刁。”
易文墨叫屈道:“三丫,你太冤枉人了,你去问你大姐,每次看夜场电影时,我都请她吃饭,但她高低不吃。说在外面吃饭太贵,让我把钱省着结婚时用。”
“就算是我大姐抠门,那你不会拉着她上餐馆呀?”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自己抠门,还怪到大姐头上。”
“好,那咱们等会儿问你大姐,看到底是我抠门,还是你大姐抠门。”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好,就算是我大姐抠门,不肯到外面吃晚饭。[ ]那你看电影时,也该买点爆米花之类的东西吧。我听大姐说,她和你看电影时,都是g坐着看。”陆三丫又找了易文墨一个歪。
易文墨苦笑着说:“我和你大姐第一次看电影时,我买了糖、爆米花和饮料。你大姐一看我抱着一堆东西,生气地说:你这么大手大脚,一看就不会过日子,说完扭头就走。我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后来,她让我把饮料退了,才跟我进了电影院。三丫,你说,我再跟你大姐看电影时,还敢买东西吗?”
陆二丫笑笑,对易文墨说:“姐夫,三丫就想气气你,千万别上她的当。我大姐说了,你会过日子,还是她培养出来的,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陆三丫说:“就算不吃晚餐,不吃零食都怪我大姐,那你总是在电影院里吃我大姐的‘豆腐’,不假吧?”
易文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丫,你听谁说的?”
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说:“还能有谁说的,我大姐呗。”
“你大姐连这都跟你说?”易文墨不相信。
“哼,我大姐说,有一次看电影时,你还要脱我大姐的k子呢?只怪我大姐说晚了,要是我早知道姐夫这么se,就劝大姐别理你了。”
“嘻嘻,那次,我是吓唬你大姐的。三丫,你动点脑筋好不好,在电影院里,我敢脱nv人的k子么?再说了,我和你大姐去的电影院,都是大众化的,j百人的大放映厅,能g男nv之事吗?”易文墨解释道。
“就算是吓唬我大姐,也只能是嘴巴上说说嘛。听说你还伸手去解我大姐的k带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不过是摆出个架式罢了,要真解,我还解不开呢?你们nv人的k带都挺难解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怎么知道难解?你解过j个nv人的k带呀?”陆三丫问。
“我算算啊,1、2,就两个nv人。”易文墨说。
陆二丫急忙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让他别乱说。
“哪两个nv人?”陆三丫问。
“一个是你大姐呀,还有一个……”易文墨拖长了声音,故意不说出第二个nv人。
“还有一个是谁?”陆三丫追问道。
陆三丫又捏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警告他别说。
“第二个nv人嘛,让我再想想。”易文墨故弄玄虚。
“第二个nv人不好意思说吧。”陆三丫笑了。
“怎么不好意思,喔,我终于想起来了。第二个nv人就是我妈。我妈瘫痪在床十年,都是我帮她穿k子。”易文墨幽幽地说。
陆三丫诡秘地对着易文墨笑了笑:“姐夫,够意思,不出卖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易文墨装傻。
“姐夫,你挺会保护人的哟。以后,对我也得这样,否则,我饶不了你。对了,姐夫,你跟小曼的事儿,还没完,听说,你俩还要幽会,有这回事吧?”
“幽会?我跟小曼幽什么会?”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真是象狐狸一般狡猾呀。小曼都跟我说了,过j天,她要约你出来谈事儿,到时候也喊我来。她好象也有话要对我说。”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有这回事吧?”
“小曼说chou个时间见个面,有些事情要说说,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这算幽会吗?如果是幽会,为什么又会跟你说呢?又怎么会让你也来呢?”易文墨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