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怀疑我和小曼是亲兄?”易文墨大吃一惊。不得不承认,陆三丫的所谓第六感官确实非常神奇,它的预测率j乎百分之百。难道陆三丫有特异功能?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汗,如果陆三丫真的有特异功能,那么,易文墨总有一天会被捉j在床。
“姐夫,我觉得你和小曼姐有血缘关系。”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依据呢?总不能凭白无故就有这种感觉吧。”易文墨追根究底。
“姐夫,感觉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要说依据,我还真说不出一、二、三来。按说,姐夫和小曼姐长得并不象,气质也不同,甚至连一举一动也无相似之处。但是,那天,请徐主任吃饭时,你俩在一起嘀嘀咕咕时,我突然来了灵感,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了一下:难道姐夫和小曼是亲兄?”陆三丫笑笑。“姐夫,你肯定又认为我说疯话了。”
“三丫,要说我和小曼是亲兄,好象太滑稽了,太荒唐了,太搞笑了。不过,她既然想当我的g,也未尝不可。你想想:小曼是徐主任唯一的千金,如果她在徐主任面前替我美言j句,肯定会起不小的作用。”易文墨竭力打消陆三丫的兄怀疑。
“姐夫,我觉得你对小曼的态度,不是你所说的,只是想利用她。你看她的眼神,对她说话的口气,和她j往的分寸,都跟兄间一样。姐夫,难道你想掩饰什么?”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唉,假若我和小曼是兄就好了,要不了j年,我就能登上教育局局长的宝座。”易文墨嘻嘻一笑。“下辈子吧,希望能托生到高官家庭,做了官二代。可惜,这辈子没这个命罗。”
“姐夫,我看未必。你和徐主任的关系也不那么简单呀。尽管徐主任口口声声说:你是他老朋友的儿子。这话哄哄小孩还可以,哄我就不容易了。徐主任对你超乎寻常的关心,还有,你和他长得又超乎寻常的相象,难道这里面就没文章吗?”陆三丫沉思着说。
“难道你还怀疑徐主任是我父亲?”一g凉气从易文墨脚板心冒上来,一会儿,就冷遍了全身。这个疯丫头难道真是神灵?
“这个,我不敢说。目前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若说徐主任是你父亲,好象一时还站不住脚。但是,这其中必有猫腻。姐夫,难道你就没一点疑h?”陆三丫问。
“我总觉得徐主任和我沾亲带故,不然,我俩不会长得有点象。”易文墨避重就轻地说。
“至于徐主任和姐夫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并不想深究。只要姐夫和小曼没那回事,我这儿就解除警报了。姐夫,我对小曼姐印象特好,直爽、大气、豪放,跟我合得来。”陆三丫高兴地说。“姐夫要是跟小曼姐是兄,那就好了,可以常来常往了。”
“三丫,我和小不是兄,也可以常来常往嘛。”易文墨肩上卸下了担子。陆三丫对小曼有好感,也不怀疑他和小曼有一腿,这就让他和小曼的j往轻松多了。否则,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来。
三天后,易文墨接到了小曼的电话。“大哥,报告您一个坏消息,我问了j家亲子鉴定中心,说光我俩去,无法鉴定是否兄关系,非得要我爸去才行。”
“那怎么办呢?”易文墨很失望。他很想弄清楚自己和小曼是不是亲兄。因为,他非常喜欢小曼,很想有一位这样的。
“鉴定中心说了,除了血y外,用头发也能做。不过,要拔五根带ao囊的头发。”小曼说。
“非要拔下来的头发?”易文墨不懂这些。
“是呀,掉下来的、剪下来的都没用。”
“那总不能从咱爸的脑袋上往下拔呀?”易文墨没主张了。
“我是没这个胆量的,从爸的脑袋上拔头发,不亚于虎口拔牙呀。”小曼嘻嘻笑了。
“小,连你都不敢,我就更想都不敢想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小,只有等待机会了。可惜咱爸不喝酒,不然,趁他喝醉了,拔j根头发就是小菜一喋了。”易文墨想象着徐主任喝醉的模样。
“爸要喝醉了,咱把他抬到亲子鉴定中心,直接chou血都成,何必要拔头发呢?”小曼也叹了一口气。“大哥,看来,要解开这个谜,只能再等等了。”
“小,鉴定不鉴定,反正我把你当亲了。”易文墨说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