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真能治姐夫的ao病?”陆大丫看着易文墨那到痴呆呆的神情,一万个不放心。
“大姐,您要是对我不放心,就另请高就吧,那我走了。”陆三丫瞥瞥嘴,拎起坤包就要出门。
“三丫,你别走。你一走,我和二丫就没主意了。”陆大丫赶紧拉住三丫。
“既然叫我治,你俩就别cha手,让我甩g膀子给姐夫治病。”陆三丫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大姐、二姐,你俩快进屋去呀。我可把话撩在这儿,只要你俩从房间里出来,我就拜拜了。”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你姐夫挺可怜的,千万别折磨他呀。”陆大丫j代道。
等陆大丫和陆二丫一进房间,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姐夫,你真行呀,校长还没当上,就开始兴风作l了。我问你:那封信是你自己掏出来,还是让我动手抢?”
易文墨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他本想一个人安静地躺躺,好好理一下思绪,没想到惊动了陆三丫。易文墨想:我今晚跟她耍耍蛮,看她能把我怎么办?
“姐夫,你耳朵聋了?我再说一遍:你放明智一点,老实把那封信掏出来,别让老娘费劲了。”陆三丫有点生气,妈的,以前姐夫在我面前百依百顺,今晚想造反了。
易文墨还是不吭声,他做好思想准备,要试试陆三丫的底线。
“姐夫,看来你今晚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好吧,老娘晚饭吃多了,正好找个消食的机会。”说着,陆三丫就开始掏易文墨的口袋。
易文墨睁开眼,把陆三丫的胳膊一划拉。
陆三丫遭到反抗,瞪起了牛眼:“姐夫,你今晚吃了豹子胆呀,竟然敢不听老娘的话。”说着,又要去掏易文墨的口袋。
易文墨又是一划拉,把陆三丫的胳膊掀到一边。
陆三丫恼火了,大发雷霆道:“你这个狗东西,敢打老娘,我看你不光是吃了豹子胆,还吃了龙胆。”说着,她揪住易文墨的耳朵,使劲一拉。
“哎哟!”易文墨叫唤一声。用手握住陆三丫的手指,轻轻一扳。
陆三丫叫着“妈呀”,赶紧松开手。
陆三丫退后一步,定定瞧着易文墨,足足瞧了一分钟。然后,她幽幽地说:“姐夫,看来你是真的发神经了。我治不了你,有人治得了你,你给老娘等着。”
陆三丫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是丁弟吧,老姐遇到大麻烦,被一个神经病缠上了,你赶紧带两个弟兄来救驾,到xxx小区x栋xxx号。十万火急啊!”
挂了电话,陆三丫对易文墨说:“来j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怕治不了你?”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搬救兵了,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说:“三丫,你别把事情闹大了。”
“谁把事情闹大了?”陆三丫气呼呼地盯着易文墨。“你装疯卖傻吓唬大姐、二姐,是何居心?大姐马上要生小孩了,经得起你一吓吗?弄不好早产了,既害了大人,又害了小孩,你不是狼心狗肺吗?”
“我,我不是故意吓唬大丫、二丫。”易文墨辩解道。
“那你装痴呆是为啥?”陆三丫质问道。
“我心里难受。”易文墨想起了去世的父亲,不禁泪流满面。
“姐夫,你心里难受,究竟是为什么?把那封信拿给我看看。”陆三丫说。
易文墨不吭声。
“姐夫,等会儿我弟兄来了,我让他们把你扒光,你信不信?”陆三丫威胁道。“你自己把信掏出来,我给你留个面子,否则,老娘说话算话,非把你扒光了,抬到楼下去示众,让你这个未来的校长出出洋相。你知道老娘的脾气,老娘说话素来算话。”陆三丫把袖子挽得高高的,摆出一副与易文墨一决高低的架式。
“你自己掏。”易文墨终于妥协了。他怏怏地想:唉,真不该跟三丫斗,自己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老娘现在懒得动手掏了,非得你自己掏出来,递到老娘手上来。”陆三丫洋洋得意地瞅着易文墨,心想:跟老娘斗,没你好果子吃。
易文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得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到陆三丫的手里。
陆三丫打开信,看了看。她抬起眼睛,瞧着易文墨问:“姐夫,你爸二十多年前写的信,怎么才j到你手里。”
易文墨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姐夫,我问你:这封信没写什么东西嘛,怎么会让你如此受刺激?”陆三丫不解地问。
“以前,我,我一直埋怨,憎恨父亲。看了这封信,发现自己冤枉了父亲,所以,心里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