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好险呀。”” 你爸和我爸的姓名仅一字之差呀。我爸叫张文,你爸叫张文彬。刚才,你说出你爸姓名的头两个字时,我差点就晕过去了。”易文墨在x前连连划着十字:“上帝保佑!”
“是嘛,咋这么巧呀。易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即使我爸和你爸同名同姓,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嘛。”张燕不以为然地说。
“燕,问题是,据我所知,我亲生和你同年出生。如果加上这个因素,就没那么简单了。”易文墨有点后怕。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妈的,把我吓出了一身臭汗。”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想想:我和您长得没一点相象的地方。说话、动作也一点不相仿,怎么可能是亲兄呢。”张燕拿出一张面巾纸,帮易文墨擦汗。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突然出现在护士站。
“哦,二丫” ”张燕说。
“姐夫,您今晚回家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陆二丫贴地说。“昨晚我就让您回去睡,您就是不听。”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我等会儿回家去。”
陆二丫皱着眉头说:“姐夫,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谁陪您呢?”
“我又不是小孩,还需要人陪。”易文墨摆摆手。
“姐夫,您今天不是晕倒过嘛。不行,我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请陶江过去陪您。”
易文墨连连摆手:“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就睡了,再来一个人,又得说半天话。我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想早点睡。二丫,这里就靠你了。”
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
“哥,您救救我……”张蕊哭着说。
“你怎么啦?慢慢说。[ ]”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se。
“是,呜呜呜……”
“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我,我在家……”
“蕊,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f,早早就上c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j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f。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j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邹,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二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h地说。
“蕊,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梳理着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