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放你一马,条件是你要和张蕊签个离婚协议。[ ]”易文墨正se道。
“煤黑子”一听签离婚协议,就有点犹豫了。
易文墨说:“多给他抹点辣椒,让他的脑袋清醒清醒。”
j个汉子把“煤黑子”按住,准备往他幸伙上抹辣椒。
“煤黑子”大叫:“我签!我马上签!”
“放开他吧。”易文墨说。
“煤黑子”又惊又吓,幸伙还火辣辣地疼,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哀求道:“让我把,把幸伙洗洗吧。”
“签了协议再洗。”易文墨有意想让“煤黑子”多疼疼,心想:妈的,昨晚你强暴老婆享受了,也该受受洋罪。
易文墨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对“煤黑子”说:“你看清楚了再签。”
“煤黑子”捂着胯部,吸着气,看了看协议书,然后,在上面签了字。
“校长,我,我签了,能让我去洗洗么?”“煤黑子”可怜兮兮地说。[ ]
易文墨挥挥手:“你去洗吧。洗完了,我找你还有事儿。”
“煤黑子”在卫生间里洗了老半天,才呲牙咧嘴地走出来。
易文墨说:“你坐下来,把昨晚犯事的经过写下来。”
“昨晚?”“煤黑子”一楞。“校长,我,我都同意离婚了嘛,g吗还写这个。”
“不写也可以,再做一次辣香肠。”易文墨淡淡地说。
“煤黑子”浑身一抖,忙说:“我,我写。”
“煤黑子”拿起笔,问。“校长,您不会是想把我送进监牢吧?”
“要送你进监牢,就不会让你在这儿写了。”易文墨笑了笑。“等你和张蕊办理完离婚手续,这个材料就可以退给你了。你放心,我们不会留复誉的。”
“哦,后天星期一,我就和张蕊去办离婚手续。 ”“煤黑子”诚恳地说。
“少废话,快写吧。我告诉你,要不是张蕊放你一马,现在,你已经进拘留所了。”易文墨说。“你找了个这么温柔的老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我能不能不跟张蕊离婚呀,我俩和好,以后,我会对她好一点。”“煤黑子”突然有点舍不得张蕊了。
“老弟,后悔已经晚了,你伪装成歹徒强暴你老婆,还摧残她,真是个衣冠禽兽,象你这种东西,本应受到法律的制裁。现在,仅仅让你和老婆离婚,太便宜你了。
“校长,您,您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煤黑子”见易文墨对张蕊如此袒护,不禁有些怀疑了。
“你少说混帐话,快写,写完了滚蛋。”易文墨对“煤黑子”一脸鄙夷。
“校长,如果您看上了我老婆,我可以对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我这人说话绝对算话。”“煤黑子”想以此来换取不和张蕊离婚。
“你再废话,我不客气了。”易文墨瞪起眼睛。
“煤黑子”吭哧了一个多小时,才把j代材料写好。他恭敬地递给易:“校长,请您过目。”
易文墨仔细看了看,材料写得虽然很烂,但把昨晚犯罪的过程写清楚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下周一上午九点钟,到民政局门口等张蕊。如果你不想吃官司,就老老实实去。记住:离了婚,咱们就两清了。否则,你就是躲到老鼠洞里,也能把你挖出来。”
“煤黑子”尝到了易文墨的厉害,他点头哈腰地说:“校长,我一定照办!”
周一上午,易文墨让刘洁陪着张蕊,顺利办理了离婚手续。下午,张蕊就到学校上班了。
易文墨跑到图书室,恭喜道:“蕊,祝贺你离婚成功。”
张蕊嗔怪道:“哥,从没听说离婚还值得恭贺的。”
“蕊,离婚要看什么情况嘛,象你这样和禽兽老公离婚,就应该大贺特贺。”
“哥,您这么喜滋滋地,好象我离了婚,你会得到什么好处似的。”
易文墨看图书室没人,就一把抱住张蕊:“蕊,我当然能得到好处了。你跟老公不离婚,我就不能随便抱你了,也不能随便亲吻你了。”说完,易文墨低下头,吻了吻张蕊的额头。
“哥,人家没离婚时,也让你抱了,吻了嘛,还跟哥l睡到一床毡子里呢。”张蕊笑着说。
“没离婚,抱着,亲着,心里象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离婚了,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抱了,亲了。”易文墨美滋滋地说。
“哥,那我以后再婚了呢?”张蕊幽幽地问。
“你再婚了,我又只能偷偷地抱,偷偷地吻了。嘿嘿,从地上转到地下了。”易文墨酸溜溜地想:一旦张蕊再婚了,自己就别再和她暧昧了。尽管是g,也得避个嫌呀。
“说不定我不会再婚了。哥,我好象对结婚一点也不感兴趣了,不,是感到很厌烦了。”张蕊说。“哥,我不再婚,你就会一辈子抱我,吻我吗?”
易文墨望着张蕊,笑着说:“蕊,别犯傻,遇到合适的男人应该再婚。至少,你得要一个小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