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污蔑我大姐。 ”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会当着你的面放p?”陆四丫笑嘻嘻地说。
“真的,我一点没说假话。光我听见的响p就有七、八个,听不见的闷p就不算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陆三丫喊道。
“又出了什么事呀?”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
“大姐,您给小宝宝喂完n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问您。”陆三丫乍呼呼地说。
“三丫,你又多事了。”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我说过了,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你明知故犯呀。”说着,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身子一歪,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搔脚板心,是我‘易式按摩法’的一个步骤,你要不让我搔,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 ]”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
“还‘易式按摩法’?狗p!我看就是se狼按摩法。”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你再搔我脚板心,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
陆大丫走出卧室,皱着眉头问:“又闹个啥?一晚上没消停过。”
“姐夫搔我脚板心,调戏我。”陆三丫告状。
“搔搔脚板心算什么调戏?你不想让文墨搔你脚板心,就别让他给你按摩嘛。”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您一个劲地袒护姐夫,他才不领你的情呢。刚才,还污蔑您呢。”陆三丫说。
“污蔑我什么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和姐夫谈恋ai时,有一次,到餐馆吃饭,您是不是点了一盘油炸h豆?”陆三丫问。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道:“对呀,那家餐馆的油炸h豆真不错。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吃了。文墨,你明天下班,到那家餐馆去看看,要是还有油炸h豆卖,给我买一份回” ”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说完,掏出手机,设了个备忘录。
陆三丫问:“那天,你吃了油炸h豆,是不是当着姐夫的面,一连打了七、八个响p?”
“是文墨告诉你的?”陆大丫问。
“是呀,姐夫刚才说的。”
“文墨,你的嘴真长,连这个也到处乱说。”陆大丫指责道。
“大丫,你不是说过吗,在姐间什么话都可以说。我又没到外面宣传,只是关着门在家里说说嘛。”易文墨辩解道。
“唉,那天h豆吃多了,一个劲地想放p,我使劲夹着,没想到,越夹越坏事,p竟然放得更响了。”陆大丫回忆道。
“大姐,当时,姐夫听见你放p,是什么表情呀?”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你姐夫狡猾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地说:h豆吃多了净放p。你姐夫还装耳朵聋,说:你放p了?我没听见嘛。”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你看,你姐夫多会照顾我的面子呀。”
“照顾个p,当着你的面,装作没听见。现在,又背着你告诉小姨子,出你的丑。”陆三丫挑拨道。
“谈恋ai时,要面子呀。现在结婚了,没什么面子可要了。我现在放p,想放就放,想放多响就放多响。你姐夫跟你们说怕什么,都是一家人嘛。”陆大丫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大姐的坏话,我不高兴。”陆三丫叫道。
“三丫,我说你大姐放p,不是坏话。请问:谁不放p呀?如果放p是坏事,那岂不是人人都做坏事了。”易文墨说。
“你姐夫说得对。放p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嘛。”陆大丫赞同道。
正说着,陆三丫又放了一个p。放到中间,想夹住,又没夹住,这么一来,一个p放了两个响。
易文墨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陆四丫也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陆大丫说:“说曹c,曹c到!”
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拧了易文墨胳膊一下:“都是姐夫害的,让我生气。肚子里气一多,还不要往外跑呀。”
“三丫,你太不讲道理了吧。放个p,也怪到文墨头上。三丫,我告诉你,p不能夹,越夹放得越响。你刚才夹了吧,一个p变成了两个,不划算呀。”陆大丫仿佛对放p有丰富经验。
“看来,约会时不能吃容易放p的东西。不然,真会丢丑。放p虽然是生理现象,但总归让人难为情吧。”陆四丫说。
“我倒有一个办法,约会时要放p时,就大声说话,声音一大,既能盖住了放p声,也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易文墨献计道。
“文墨,那天,你也吃了不少h豆嘛。我还挺诧异的,怎么你一个p也没放呢。怪不得那天你说话声音格外大,原来是掩盖放p声呀。”陆大丫恍然大悟道。
“大丫,你说对了。其实,那天我也放了好j个p,只是你没听见罢了。”易文墨承认道。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多狡猾呀,连放个p都骗你。”陆三丫终于抓到易文墨的小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