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想往照相馆里冲,但被消防员拦住了。””
易文墨看见一个消防员把照相师傅背了出来,便赶紧冲上前去。照相师傅紧闭着双眼,看样子是被烟雾熏昏了。
易文墨对着照相师傅的耳边喊:“我的照p呢?”
一位消防员说:“人都熏昏了,你还问什么照p呀?”
易文墨带着哭腔叫道:“我的照p完了……”
一位围观的老大爷指责道:“人家命都不保了,你还找人家要照p,真是没人x的家伙。”
易文墨无语。他默默地退到一边,看着救护车把照相师傅送到医院去了。
汹涌的水流从照相馆里流出来,带出了不少杂物。
易文墨想:照相师傅一定是在冲洗自己的底p,或许,水流会把底p冲出
水冲、脚踩、烟熏,已经把底p搞得一塌糊涂。易文墨心疼地擦了又擦,抹了又抹。但是,底p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了。
易文墨的心在流泪,汹涌的泪水浸泡着他的心。好不容易得到一张父亲的底p,却又被一场火给毁了。老天啊,老天,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易文墨的心向老天呐喊着
易文墨跑到另一家照相馆。照相师傅一看底p,冷冷地说:“这张底p已经毁了,洗出来也看不清人。”
易文墨恳求道:“你就给我洗洗吧,洗成啥样是啥样。”
照相师傅让易文墨在发票上写了句:洗成什么样是什么样。
一个多小时后,照p终于冲洗出来了。拿起照p一看,整张照p甭说人脸,连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看不出个名堂。
易文墨垂头丧气地往家走。半路上,接到陈侦探的电话:“老弟,你在哪儿呢?”
易文墨有气无力地回答:“老哥,我在路上,正在往家走。”” ”
“那就在你家小区大门口旁边的茶馆见个面吧。”陈侦探说。
在茶馆里,陈侦探对易文墨说:“那两个张燕都找到了,不是您。”陈侦探问:“母婴中心的那个张燕你问了吧?”
“问过了,她不是我。”易文墨答道。
“她父亲叫什么名子?”陈侦探问。
“叫张文彬。”易文墨回答道。
“跟你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呀。”陈侦探沉思了半晌,问道:“这个张燕我还要再查查。”
“我已经问过了、没有再查的必要了吧。”易文墨说。
“虽然姓名对不上号,但只有一字之差,我还想再查查。如果她也不是你,那寻找你就石沉大海了。”
“您还准备怎么查?”易文墨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再查母婴中心的张燕了。
“老弟,我准备从你父亲原来的学校开始查,一路查下去。我怀疑你父亲改了名子。”陈侦探说:“再查不出个名堂,就无从下手,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好吧,那就麻烦老哥了。”易文墨觉得他最近特不顺,不禁叹了一口气。
和陈侦探分手后,易文墨慢腾腾地往家里走。刚走到小区大门口,碰到了张燕。
张燕见易文墨一副垂头丧气地模样,关切地问:“易哥,身不舒f?”
易文墨摇摇头。
“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易文墨点点头。
“什么事儿,说给我听听。”张燕说。
“唉!燕,你说:人究竟有没有缘份?”
“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起缘份来了?要说缘份,我觉得确实有。有的人一见面就看对了眼,有的人呆了一辈子还形同陌路人。象父母与子nv,夫与q都是有缘才成为一家人。不过,缘份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张燕说了一大通。
“燕,我从没见过父亲,连他的照p都没见过。前j天,我舅舅突然翻出了我父亲的一张照p。谁知道,却被舅舅的孙子撕碎了。我舅舅又把那张照p的底p给我,让我去冲洗。谁知道,冲洗照p的照相馆又着了火,把底p完全给毁了。燕,你说,是不是老天不让我见父亲一面呀。”易文墨悲悲切切地说。
“易哥,还有这么曲折的事情?”张燕很诧异。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嘛。好象老天在作梗,就是不让我见父亲一面。”易文墨抬头望着天:“老天呀,你就不能发个慈悲吗?好歹让我见父亲一面,就一面,行不行?”
“易哥,老天不让你见父亲一面,想必是有原因的。既然老天不让你见,你就别勉强了,顺从天意吧。”
“唉,我不甘心呀。”易文墨对着老天挥了挥拳头。
“易哥,别得罪老天爷。”张燕胆怯地说。
“我不怕,我就想问问老天:凭什么对我这么苛刻。”易文墨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