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三丫x格外向,掖不住心里的事儿。 其实,大姐、二姐和四丫都希望我成为陆家人。”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易哥,您没看出来。”
“当然看得出来了,相比而言,三丫更迫切一些。想不到,这疯丫头挺有人情味儿。”易文墨笑了一下,突然问:“假若三丫现在闯进屋来,见我俩相拥而眠,你猜猜,她会怎么样?”
“嘻嘻,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把门锁好了。即使三丫来了,咱俩也可以从容穿好衣裳,不至于赤身l被逮个正着。”张燕笑着说。
“我说的是假若三丫突然闯进来了。”易文墨强调。
“假若三丫闯进来了,我猜呀,肯定会顺手抄起一根棍子,痛打你一顿。一边打,一边骂:谁让你欺负我三姐,我打死你!”张燕嘻嘻笑着说。
“那你会怎么办呢?”易文墨问。
“我呀,会对三丫说:往pg上打!让她先打你j下,消消气。然后,我再对三丫说:是我g引你姐夫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然后,我就撅起pg,让她打。”张燕乐得合不拢嘴,似乎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易文墨不高兴了,说:“三丫都冲进来捉j了,你还乐成这个模样呀。”
张燕捂住嘴,强忍住笑,说:“刚才,在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易哥吓得一头钻进床底下,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pg。”
“我才不会往床底下钻呢。可惜你在三楼,不然我就跳窗逃跑。”易文墨说。
“你假设三丫已经站在床前了,哪有机会跳窗户呀?”张燕问。
“那我就躲呗。”
“往哪儿躲呀?”张燕问。
“我躲到你背后就行了呗,三丫肯定舍不得打你。”易文墨说。
“那不见得,我现在还不是陆家人。三丫肯定会认为我夺走了她姐夫,说不定会拿我是问呢。假若三丫打我,那你怎么办?”张燕问。[ ]
“我只说一句话就行了。”
“一句话?就能让三丫住手。”张燕好奇地问。
“对呀,我只会说一句话,精确地说,我只会说六个字。这六个字一出口,就能让三丫扔掉棍子,对我俩g瞪眼。”
“哪六个字?我不相信六个字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你听好了,这六个字是:张燕是你姐姐。”易文墨一字一顿地说。
“啊!”张燕惊叫一声。“易哥,您真是太有才了。我信!这六个字真会让三丫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尴尬地楞在屋中央,看着我俩继续睡觉。”
“那当然了。你是她姐姐,也就是我小姨子。我跟小姨子睡觉,她管得着吗?”易文墨有点得意了,仿佛现在陆三丫已经败下阵了。
“易哥,即使我是陆家人,也永远不希望当着其它姐的面,和你睡在一起。因为,这会让我很难为情的。”张燕说。
“那当然了,姐夫和小姨子,毕竟不是夫q,总得避点嫌吧。”易文墨赞同道。
“易哥,象您这样有艳福的男人不多吧?”张燕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据我观察,可能极少。即使有的男人有j个小姨子,但老婆未必肯开绿灯,即使老婆开了绿灯,小姨子也未必答应。象我这种情况属于例外吧。中国虽然有“小姨子是姐夫半个pg”之说,那只是说姐夫和小姨子可以随便点,象开个玩笑呀,打打闹闹呀,真正睡到一起的恐怕并不多。”
“易哥,幸亏您现在只有一个二姐,假若三丫、四丫都跟您好了,我怕您会肾亏的。”张燕担忧地说。
“我这个年龄,应该不会肾亏吧?”易文墨也有点担心了。
“易哥,比您年轻的,照样会肾亏。不管怎么说,您得注意点,不能纵yu无度。”张燕警告道。
“燕,一礼拜j次最科学呀?”易文墨请教道。
“这个要因人而宜,一般来说,一礼拜二、三次为宜,太频繁了总归是不好。”张燕问:“易哥现在一礼拜j次呀?”
“可能有三、四次吧,只多不少。”易文墨不好意思地回答。
“易哥,您得自己注意点,不然,等到肾亏了,再注意就晚了。”张燕诚恳地说。“易哥,等大姐满月了,您就得伺候两个nv人了,再加上我一个,我怕您真要肾亏哟。易哥,我早点怀y就好了。”
“燕,你就是怀了y,也不能不跟我那个嘛。”易文墨说。
“怀y初期虽然可以同房,但不同房更好。中国有个老说法:怀y后同房,小孩生下来后,脸上会疙疙瘩瘩的。”
“还有这个说法呀,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易文墨想:幸亏大丫怀y后,就很少同房了,不然,nv儿脸上疙疙瘩瘩的多难过呀。
“有没有科学道理很难说,哪个专家会研究这个问题呀?不过,我觉得注意点好。”张燕回答道。
“那好,等你怀y了,咱们就暂时别那个了。”易文墨怏怏地说。
“易哥,咱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何必在乎一时呢。”张燕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