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按徐伯伯的说辞,我是他朋友的儿子。””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妈妈的这封信就应该是临终前的托孤。”易文墨说。
“对呀,一封托孤的信件没什么可保密的嘛,按理说不应该被销毁。”小曼附和道。
“徐伯伯毁掉了这封信,恰恰说明这封信远不是托孤这么简单,答案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我是他的亲生儿子。”易文墨继续说:“其实,如果徐伯伯连信封也一起毁了,反倒不会引起怀疑。”
“大哥,为什么连信封一起殴了,反倒不会引起怀疑呢?”小曼问。
“如果连信封一起毁了,只能说明这封信没什么保留的价值,只是一封普通的来信。”易文墨说。
“大哥,你的分析能力真强。看来,我的预感没错,你就是我的亲大哥。”小曼高兴地说。
“按科学推断,应该没错,咱俩就是亲兄。”易文墨把小曼拥进怀里,喃喃地说:“今天,我终于找到了。 ”
“大哥,你喜欢我这个吗?”小曼仰起头,望着易文墨问道。
“当然喜欢了,哪儿有哥哥不喜欢的。”易文墨答道。
“大哥,我这个当的,是不是太厉害了,把大哥管得太严了?”小曼忧虑地问。
“我这个人确实需要有个人管着,自从有了你这个小后,我检点多了。尤其是在关键的时候,小的话总会及时在耳边响起,就象警钟一样。”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大哥,我希望你进步得快些,因为,你起步太晚了。”小曼说。
“小,你的话,咱爸的叮嘱,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易文墨表态道。
三天后,陈侦探那儿又传来了好消息。他在电话里对易文墨说:“老弟,我告诉一个特大喜讯。”
“喜讯,还特大?”易文墨有点惊奇。
“是啊,我告诉你:张燕确实是抱养的小孩。 ”陈侦探说。
“张燕真是抱养的,这个信息确实吗?”易文墨觉得心在狂跳,他的推断终于被证实了。
“张燕母亲的两位闺蜜,都异口同声地说,张燕是抱养的。张燕母亲患有输l管堵塞的ao病,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真的,太好了!”
易文墨在心里高呼一声:呜啦!他太高兴了,张燕绝对不会是他亲了,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他赶紧给三丫、四丫打了电话,让他俩晚上过来一趟。
陆三丫问:“大姐有事儿?”
易文墨回答:“不是大丫有事儿,是陆家有事儿。”
“究竟是什么事儿?”陆三丫急切地问。
“来了自然知道。”易文墨挂断了电话。
陆三丫又把电话打过来,她气急败坏地说:“姐夫,你敢挂我的电话,简直是狗胆包天。你老实给我说清楚,究竟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慢悠悠地说:“是关于寻找陆家老三的事儿。”说完,又挂断了电话。他想气气陆三丫,谁让她最近不给他吃“豆腐”了。
陆三丫再次把电话打过来,她气势汹汹地叫嚷着:“姓易的,你想翻天了,晚上我跟你算总帐!”说完,掐了电话。
易文墨嘻嘻笑了,他就是要气死这个疯丫头。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张燕打了电话,让她今晚也过来一趟。张燕说:“易哥,我今晚上夜班。”
易文墨说:“那就算了。”
张燕问:“有急事儿吗?”
易文墨回答:“也没什么急事,这样吧,我明天上午到你家来。”
“易哥,明天上午我还要睡觉呢?”张燕说。
“那我就来陪你睡觉。”张燕不是自己的亲,让易文墨的se胆又壮了起来。他想:已经打了两枪,张燕的肚子里还没动静,明天上午再补上一枪。
“易哥,您不怕我是您亲了?”张燕幽幽地问。
“燕,现在我彻底不怕了。”易文墨想:妈的,差点把我小命吓丢了。
“易哥,您别来了。您不怕,我还怕呢。假若您是我亲哥哥,那怎么办呀?”张燕假意推托道。
“这个假设已经彻底不存在了,我再说一遍:你,张燕,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亲了。”
“易哥,您今天的底气咋这么足呀?”张燕不解地问。“易哥,难道你又得到了什么新消息?”
“燕,你算是猜对了,我得到了新消息。”易文墨爽快地说。
“易哥,能否给我透露一点?”张燕问。
“暂时保密,明天我来了再告诉你吧。”易文墨想给张燕一个惊喜。
“易哥,您今天不告诉我,明天你来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张燕撒娇地说。
“燕,你敢不开门?看我不狠狠惩罚你。”易文墨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