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出了手术室,她脸se苍白得象一张白纸。 一看见易文墨,她就埋怨道:“姐夫,你这个大混蛋,让我逃跑,害得我成了伤兵老爷。我腿上要留了疤,你给我付美容费。”
易文墨说:“三丫,别多说话,等你好了,要骂要打随你。”
陆三丫说:“你过来,我现在就想打你。”
易文墨笑了:“三丫,我还以为你要光荣了,瞧你这精神气,还能再活八十年。”
四丫打抱不平:“三姐,姐夫都给你输了血,你看姐夫的脸,比你还难看。刚才,姐夫都被你吓瘫了,你就可怜可怜姐夫吧。”
“可怜他?没门!”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腿不疼了吧?”老妈凑上来说。
陆三丫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问:“老爹把我整成这个样,咋没来看看我?”
老妈说:“老爹不知道你上哪家医院,怎么” 我要打个电话回去,四丫不让打,说是老爹闯的祸,让他急急。”
“老爹会急?只怕会幸灾乐祸吧。他没打着我,老天惩罚了我,老爹只怕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现在正咪着衅呢。”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你可不能冤枉老爹,他虽然脾气暴,但从小到大,没亏待你们四姐。现在,他肯定急得团团转。四丫,你就给老爹打个电话吧,免得他急出ao病了。老爹血压高,中风了怎么办?”老妈一个劲地劝说着。
四丫见老爹把三姐整成这个样,心中的气还没消,自然不会打电话。
陶江想打,又不知道电话号,只能g着急。
易文墨倒是知道老爹家的电话号,但他装作忘记了。他想:让老爹急急,活该!刚才,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一钢棍就砸在身上了。现在,睡在医院的就是他易文墨了。 /
易文墨见陆三丫没事儿了,就跑到走廊上,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三丫走路摔了一跤,得住两天院。”
陆大丫大呼行道:“文墨,你是怎么照顾三丫的,怎么让她摔这么厉害。”
易文墨赶忙作检讨:“都怪我,没照顾好三丫。”
没一会儿,陆大丫就赶到了医院。她说:“二丫要照料小宝宝,来不了,急得都哭了。
易文墨一听,忙说:“那我回去照料小宝宝,让二丫来一趟。反正我在这儿,三丫看着我就来气,不利于她养病。”
陆三丫对易文墨翻翻白眼,说:“哼!生怕晚上让你陪床,跑得比兔子还快。”
易文墨说:“有陶江在这儿,轮不到我陪床。”他转头对陶江说:“今晚你辛苦了,明早我来替你。”
陆大丫疑h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摔一跤就摔得这么厉害。”
陆三丫问:“大姐,是姐夫说我摔了一跤吗?”
陆大丫点点头。
陆三丫哼了一声,说:“老爹拿钢管打我,幸亏被姐夫拦住了。我跳窗逃跑,跳到了窗户下的花盆上。妈的,老娘从小跳了无数次窗户,没一次摔着,要怪就得怪高跟鞋,鞋跟一滑,让我栽到了花盆上。”
“三丫,老爹拿钢管只是想吓唬一下你,没成心打你。”老妈替老爹辩解道。
“老爹要只是吓唬我,怎么把鱼缸都砸碎了?幸亏姐夫躲得快,不然,今天住院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怎么,老爹连文墨都敢打?”陆大丫惊讶地问。
“文墨一去,老爹就磨菜刀,吓唬姐夫。还问姐夫的脖子是不是r长的。后来,我问老爹送走老三的事儿,老爹还说姐夫是主谋。”陆三丫告状。
“老爹也太不象话了,简直是蛮不讲理嘛。文墨这么老实的nv婿,在老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怎么能又吓又打的。”陆大丫有点生气了。
“老爹确实不象话,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家长制。他欺负老妈一辈子,现在,连nv婿也想欺负了。”四丫也愤愤不平地说。
“老爹这么横行霸道,都是老妈和咱们四姐惯的,从今天起,咱们再也不能忍声吞气了,非把老爹制f了不可。”陆三丫怒气冲冲地说。
“是啊,老爹也太过分了。这样吧,咱们四姐联合起来,让他给三丫赔礼道歉,否则,谁也别理他了。看他一个人有没有意思。”陆大丫打定主意,要治治老爹了。若任由老爹这么飞扬跋扈,陆家就无宁日了。
“你,你们这是g嘛呀,当下人的怎么能治起上人来了。再怎么说,老爹也把你们养大了吧。”老妈规劝道。
“老妈,你被老爹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没有怨气?我看,您也应该跟我们站在一起,给老爹点颜se看看。”陆三丫给老妈打气。